江柚擡眉,“大姐你什麼意思?”

    她兒子解釋,“開始是我們跟着聞指揮一起巡邏,後來有人找到她,說沈指揮找她過去有事情商量,幾個小時後,我們聽說基地外面發生木倉擊,有個姓聞的女指揮出事了,基地姓聞的女指揮官也沒別人……”

    江柚心裏雖擔憂,但很冷靜,“你們聽誰說的基地外面發生木倉擊?”

    一般情況,這種事不會讓基地普通居民知道。

    女人說道,“有人隨着基地的人外出巡邏看到的,他們嚇慘了,跑回基地後,消息就傳了出來。”

    江柚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要是有需要我們的地方,敲門就是了啊!別客氣!”女人接着說道。

    “好。”

    一家三口回屋。

    江柚也關上房門。

    修岑此時洗完澡出來,“我都聽到了,你想怎麼做?”

    如今情形,就兩個選擇。

    要不直接找沈渭,要不找跑回基地的那些人問清出事的地方。

    江柚皺眉,眼裏劃過冷意,“找沈渭。”

    鄰居說的後半段內容真假不說,但前半段沈渭找了聞迪應當不假。

    “好。”

    兩人照例把銀雪和五小隻還有貓收進空間,然後迅速出門。

    修岑探聽了一番,跟江柚說道,“在辦公樓。”

    兩人對基地的建築相當熟悉,徑直過去,被樓下的門衛攔住,“閒雜人等不能進入。”

    江柚故意大聲說話,“我們是聞指揮的朋友,找沈渭。”

    裏面辦公室傳來男人聲音,“讓他們進來。”

    江柚和修岑進屋,就看到沈渭坐在辦公桌後面寫寫畫畫,十分忙碌的樣子。

    “兩位請坐。”沈渭頭也不擡地說道,彷彿根本不知道兩人上門的目的。

    江柚對這個向來沒有好感,她直接開口,“沈指揮,有三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第一,聞迪是不是出事了,第二,她在哪兒,第三,她最後去的地方是哪裏。”

    沈渭擡頭,黝黑的面孔上那雙眼睛顯得過於有神采。

    他顧左右而言它,“兩位消息倒是很靈通。”

    江柚和修岑面無表情直勾勾看着他。

    沈渭繼續道,“其實兩位這樣的人更適合加入我們。”

    “沈渭!”江柚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

    沈渭重新埋頭工作,“我能說的就是聞指揮不會有事,其餘內容不便奉告。”

    “不會有事?”江柚抓住他話裏的關鍵,“你的意思是,她也可能出事?你給她安排了比較危險的任務還是什麼?”

    她問到最後,雙手狠狠拍着桌面,“說!”

    修岑見狀,走到江柚身後,輕輕拍了下她的後背。

    “沈指揮,聞迪是我們的朋友,望你如實告知。”

    沈渭又擡起頭,無可奈何地呼出一口氣,“好吧,聞迪假裝被俘虜,實際上去做了我們先遣軍,你可以理解爲情報員。”

    江柚皺眉,“她主動提出還是你安排的?”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任何人在任何情況下都只能堅決服從命令和安排!”沈渭開始輸出他的那一套理論,“相信聞指揮也是樂意的。”

    江柚冷笑,“好,那我問你,對方有多少人手,武力情況如何?你那什麼狗屁情報員是否真的有價值和意義?”

    沈渭挑眉,“這些我自有衡量。兩位請回吧。”

    江柚和修岑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只能憤怒離開。

    目前找到聞迪確保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快要走出辦公室,身後又傳來沈渭欠揍的聲音,“兩位要是願意成爲我們的一份子,爲國爲民做貢獻,許多事更容易知道情況,也就不會慌張。”

    江柚和修岑頭也不回地離開辦公大樓。

    江柚開口,“先回宿舍樓,我去聞迪家看看,讓銀雪記住她的味道,再出去找人,也算一個方法。”

    她不能把找人的事全寄託在修岑身上,有時候原始辦法也是頂用的辦法。

    “嗯,你說持木倉攻擊的人會不會就是養狼的人?”

    “不好說。”江柚神色凝重,“從昨天山上的小木屋來看,人員不多,不過小木屋沒有du品,說明他們還有其他落腳的地方。”

    “那我們可得抓緊時間。”

    兩人到四樓,修岑掏出開鎖小工具,輕鬆打開房門。

    江柚放出銀雪和五小隻,讓它們嗅臥室牀鋪的氣味。

    “待會兒我們開着房車出去吧!”修岑提議。

    “嗯。”有交通工具能省下許多暴露祕密的麻煩。

    銀雪和五小隻記住味道,江柚再次將他們收起,和修岑立即下樓。

    到房車上纔將它們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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