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眼睜睜看着鍾毓上了經紀人鄭瀟的車。

    納悶了,它剛剛不是提示有危險了嘛。

    爲什麼這個宿主還是要過去呢?

    鍾毓晃了晃腦袋,回道:要想生活過得去,總得找點小刺激。

    聖原會所。

    進包廂之前,鄭瀟苦口相勸:“待會一定要好好表現,知道了嗎?”

    她家這個藝人啊,一點都不通透。

    憑藉着這張臉,這身材,找個金大腿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嘛!

    可她呢?

    每一次卻都執拗地拒絕,還給他找各種理由逃走。

    如果是一門心思只想演好戲,把戲路走好,那也不是不可以,偏偏……這女人的演技跟人工智障般似的,着實是辣眼睛。

    不過今天,她倒像是開竅了點,還知道過來了。

    迎着經紀人的目光,鍾毓很乖巧地應了聲:“好的。”

    這語氣,這表情……

    也不知道爲什麼,鄭瀟有種不祥的預感。

    包廂內。

    “小鐘過來了啊。”

    鍾毓一進門就迎上了一陣色眯眯的打量,再加上這輕佻的語氣,着實是有些欠。

    仔細瞧過去,男人那地中海的髮型,圓滾滾的啤酒肚,五官長得讓人流淚。

    這估計是和女媧有個大仇,所以才生的如此不如意。

    鄭瀟熱哈哈地打着招呼。

    鍾毓保持着標準的微笑,聽從鄭瀟的安排,坐在了男人的一側,艷麗的眉眼半垂着,生出了幾分乖巧,看上去像是一隻很好拿捏的小白兔。

    可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瞧見她眸子裏的惡劣和凌厲。

    這聊了沒兩句,油膩中年老男人的本性就徹底暴露了。

    豬蹄子往鍾毓身上擱,肥壯的身子也往她這邊靠。

    經紀人呢,眼觀鼻鼻觀心,早早就遁了。

    包廂內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鍾毓暗暗巡視了一下四周,地方倒寬敞,也沒有攝像頭。

    眼看着男人就要得逞,碰上那截白生生的腿,鍾毓猛地站起身,順便用腳背勾了一下旁邊男人的凳子。

    男人的手落了空,因爲重心不穩,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臉着地,五官被臉上的肥肉所擠壓,根本沒眼看。

    得虧她沒喫飯,要不然這會兒得吐出來。

    男人看向鍾毓的眼神裏立馬多了幾分怒,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破口大罵:“你他媽幹什麼!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

    終鍾毓置若罔聞,慢條斯理地從包包裏拿出來了一雙黑色的皮質手套。

    細長的手指靈活地鑽了進去,表情一改剛剛的溫柔乖巧,眸光微冷,強勢如刀。

    暖黃曖昧的燈光下,神色晦暗不明,讓人陡然生出了幾分寒顫。

    哐噹一聲。

    一個玻璃酒瓶被鍾毓乾淨利落地敲碎,她從中拿起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玻璃碎片。

    那尖細的玻璃碴子看着就叫人起雞皮疙瘩。

    【宿主,法治社會,殺人犯法的……】

    來自系統顫抖的聲音。

    鍾毓:“誰說我要殺人了?”

    “咱倆初次合作,我只是想見點紅。”

    開門紅,吉利。

    【……】

    見見見……血????

    男人暗覺大事不妙,慌張後退,質問道:“你要幹什麼!”

    鍾毓沒說話,勾了勾脣角,慵懶間散着睥睨天下的威壓,紅脣輕啓,慢慢吐出了幾個字:“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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