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鍾毓可以單手扛門,可以輕而易舉地劈柴,可以公主抱或者揹人家女孩子……

    可對上那麼多的小混混,這勝算真的大嗎?

    偏偏鍾毓臨走之前和他們示意不要跟過去。

    萬詩桃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給鍾毓添亂。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徐盛:“姐姐,我們還是跟過去看看吧。”

    萬詩桃咬了咬牙,最後還是點了頭:“好。”

    與其在這裏心急如焚的等着,還是親眼去看看更好。

    兩個人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

    鍾毓並沒有跟着他們走太遠。

    這一小會兒的時間,她的表現得簡直不要太乖。

    對方的調戲她照單全收。

    那些不老實的流氓動作,鍾毓只是不着痕跡的避開,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抗或者拒絕。

    這無害的模樣簡直正中小混混的心頭好。

    這臉,這身材,真真是想讓人摟在懷裏,放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

    那得多爽!

    鍾毓臉上的表情很淡,甚至時不時地笑下。

    系統默默地看着這一切。

    宿主一旦露出這種笑容,那多半是有人要遭殃了。

    還是得遭大殃的那種。

    瞧瞧那些小混混們。

    笑得多麼的燦爛啊。

    那眼神,是多麼的單純啊!!!

    單純的眼神看什麼都是單純的。

    竟然可以把一個惡魔看成一個單純的小姑娘。

    系統在心裏默默地給這些小混混們點了一柱香。

    親愛的們,請盡情的享受這段美好的時光吧!

    祝你們好運……

    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一個較爲空曠的場地。

    鍾毓左右看了看。

    這場子——

    還湊合。

    應該可以發揮下。

    “小姐姐,你怎麼停了?喝酒的地兒可不在這兒啊。”

    見鍾毓不走,領頭的小混混不由得疑惑。

    “那怎麼辦呢?”

    眼波流轉間,多了幾分輕嫵和極盡撩人的媚。

    鍾毓就這樣無辜的攤着手,看着眼前的這一羣人,繼續開口道,“人家就想在這裏喝呢。”

    這調調軟軟又嬌嬌,真真是恨不得轉上十八個彎。

    若是這人長得醜,怕是會被罵矯情。

    可偏偏啊,鍾毓生得一副勾人驚豔的皮囊,實在是叫人生不出一點點的反感。

    就這樣衝你提要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都能給你摘!

    領頭的人那嘴角恨不得要咧到天上去,當即吩咐其中一個人:“狗腿,去買,哥兒幾個就陪着小姐姐在這裏喝!”

    “喝個夠!”

    鍾毓依舊還是掐着糯糯的嗓音,應聲道:“那就麻煩了呢。”

    “這怎麼能叫麻煩呢。”

    “爲這麼好看的小姐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領頭的小混混一邊說着,一邊朝鐘毓所在的方向移動。

    他反正是按耐不住了。

    剛剛那一會兒,他好幾次想要碰碰那白皙嬌嫩的肌膚,但是都沒能碰到。

    如今這都停下來,要喝酒了,怎麼着都得要碰個夠啊。

    鍾毓那一雙好看的眸子衝着男人眨啊眨,散着勾人的魅意,無聲之間全是邀請。

    男人現在這感覺就像是酒精上頭似的,暈眩的厲害,激動得厲害。

    一步步朝着鍾毓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系統看到這裏,真想拿着鍋蓋敲醒那個色慾薰心的小混混。

    還上來呢!

    嫌自己活得不夠長嘛!

    非得自己主動往地獄裏頭跑!

    真是!糊塗啊!

    鍾毓笑着朝那男人伸出了手。

    冰肌玉骨,秋水爲神,眼波流轉間盡是勾人的繾綣,這誰能招架得住!

    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快步上前,伸手想要去抓鍾毓的那隻手。

    鍾毓臉上那原本勾人的弧度,在一瞬間便成了冷笑。

    就在兩個人的手之間的距離不過一釐米時,鍾毓猛地上前,隔着衣服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身子前移,背對男人。

    一個無比干淨利落的過肩摔。

    上一秒還沉溺在美色中的男人下一秒就被摔在地上,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五臟六腑都在震顫。

    眼前的場景實在是太過驚悚,一時間其他人都沒了反應。

    鍾毓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的男人,輕輕擡腳,動作看上去格外溫柔,緩緩地踩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腳尖輕捻着,臉上掛着若有似無的笑,看上去有些愉悅。

    “啊!”

    鍾毓笑得有多好看,男人的手就有多疼。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踩碎了!

    殺豬般的慘叫恨不得響徹雲霄。

    鍾毓用指骨撩了撩耳垂,似乎是大發慈悲,收回了腳,慢條斯理地吐出了兩個字:“垃圾。”

    譏誚的笑容帶着冰冷逼人的威壓,叫人心裏一寒。

    其他的男人似乎終於反應過來了。

    眼睛裏依舊還是充滿了不可置信。

    不可思議地看着鍾毓,話都說不利索:“你在幹什麼!”

    這問題是不是智障了。

    鍾毓笑得很無辜,理所當然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打人啊。”

    說完,聲音再度轉了一個調調,像是故意勾引又似是赤裸裸的挑釁:“哥哥們,不過來嗎?”

    這無異於在人家頭頂上防火。

    “兄弟們,上!”

    其中一個氣不過,發出了指令。

    他們這一幫男人還能怕了一個女人不成!

    系統看這這幫愣頭青們一齊衝上來,只覺得愚蠢至極!

    雖然沒見過她家宿主一次對那麼多人,但是憑藉着它這段時間對鍾毓的理解,打倒這些人簡直就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這些小混混們也實在是太倒黴了。

    你說說,招惹誰不行,非得要招這樣一個魔鬼。

    就她宿主這高深莫測的武力值,可長點心吧!!!

    果不其然。

    接下來響起的正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可憐的孩子們,一個個從生龍活虎就到了死氣沉沉。

    許是醫院偷偷塞給了鍾毓小錢錢,她爲醫院的事業做出了偉大的貢獻。

    瞧瞧,一時間多了那麼多得病號呢。

    彼時,鍾毓正踩在其中一個人的脊樑骨上,半彎着腰,玩把着他耳朵後面的那根香菸。

    如玉的手指夾着那根劣質的香菸,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隱隱現着,有種乖張叛逆的美感。

    可惜了,這一幕沒幾個有眼福的能欣賞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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