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有點特殊,可以說基本上沒有吸血鬼應該有的戰鬥能力】
鍾毓明白了,女主大概率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公主,一個名不副實的純血種吸血鬼。
“那你知不知道她來這邊是爲了什麼?”
【尋求庇護】
【女主的家族勢力在逐漸衰弱,急需要其他力量的扶持,因爲所在的家族和祁責有點關係,所以便來尋求祁責的庇護】
鍾毓心下了然,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對了獅獅,這個世界有能量石嗎?”
【宿主,有的!】
鍾毓點了點頭,面上並未有什麼波瀾,但是小心思卻十分的活躍,自己現在這種實力,雖然說在人類的面前時不俗的,但是一點面對實力強悍的純血種吸血鬼,自己這點本事根本就不夠看。
就比如說自己在祁責的面前,就像極了任人搓圓揉扁的小麪糰。
那滋味真是還挺叫人憋屈的。
雖說他們現在是一夥人,鍾毓單方面聲稱的。
自己作爲祁責的血包,祁責或許會出於這個原因保護一下鍾毓。
但是這只是暫時的,更何況鍾毓可不認爲自己能夠一直生活在祁責的庇護之下,畢竟求人不如求己,凡事兒都得留一手。
抓緊時間找機會提升一下系統的實力,也算是留條後路。
系統完全不知道自家宿主心中的小九九,一臉的興奮,還不忘狗腿地討好一下宿主:【嗚嗚嗚,宿主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這種時候還能想着我的能量石!】
【實在是太偉大了,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系統這一番表白,鍾毓面上一點波動都沒有,視線淡淡地往系統那裏一瞥,脣角勾了勾,笑容裏帶着明顯的算計:“獅獅,我可不僅是爲了你——”
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系統一點都沒在意鍾毓說了什麼,滿腦子裏都是自己的能量石。
哦吼,好開心,開心到想要轉圈圈~~~
鍾毓:……這小傻子……
也不知道是因爲被吸過血的緣故,鍾毓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居然有人在舔她的脖子!
這酥酥麻麻的濡溼感簡直是叫人羞恥至極!
她想要掙扎,但是四肢像是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似的,根本就掙扎不開,也沒辦法操控自己的身體。
鍾毓醒來時,整個人就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出了不少的汗。
這奇奇怪怪的夢,真是讓人難受啊——
她緩了緩心神,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隨即甩了甩頭,起身進了浴室。
鍾毓並未瞧見在自己的窗外,有個身影在黑暗中蟄伏着。
就是五分鐘前,生出惡魔翅膀的祁責因爲狀態不穩定,吸血慾望再次達到了巔峯的狀態。
現在他纔是最危險的狀態——
在意識不清晰的狀態下,他出於身體的本能循着血液的香氣,來到了鍾毓的臥室。
牀上的小人一點都不設防,那樣安靜地躺在牀上,像是一個任人爲所欲爲的精緻瓷娃娃。
足夠美麗,也足夠誘人。
祁責扣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在了鍾毓的身上。
眼球之中像是燃着兩團火,危險又灼熱,似乎是要將眼前的一切燃燒。
裏面存在着作爲吸血鬼最原始的吸血欲。
祁責現在已經不知道了。
薄脣湊近鍾毓的肩頸處,脣舌在那如玉細膩的肌膚上反覆流連。
牙齒逐漸變得尖利,似乎在一秒就能穿透那層薄薄的皮膚屏障。
就在快要見血的那一刻。
身下的小人倏地開始了掙扎,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嘴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祁責身體一陣,自己完全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在這一刻,意識變得逐漸清醒了起來。
一雙血色的眸子裏,終於恢復了幾絲清明。
他後知後覺自己剛剛乾了什麼。
自己居然——居然想在鍾毓毫無知覺的狀態下吸她的血——
原本冷硬的表情上難得出現了幾分慌色,男人有些狼狽地撤開了身子,放開了她的手腕。
意識到鍾毓快要醒來時,他才急迫地從窗戶逃開。
當鍾毓醒來之後,祁責還是沒有離開,一直等到她走進了浴室之後,祁責才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就差一點,只差一點,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祁責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鼻息之間似乎還縈繞着獨屬於鍾毓身上的香甜氣,那樣誘人的香氣真真是叫人難捱。
祁責竭力壓制着自己的慾望,別開了視線,努力忽視着那味道帶給自己的滿足和愉悅。
果然,鍾毓的血液,會叫人上癮。
那個女人——也是一樣——
祁責在鍾毓所在的房間加了一層禁制,隨後有些慌亂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若是再繼續待下去,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鍾毓洗完澡出來之後,倒頭繼續睡。
目睹一切的系統:……
它現在內心十分的糾結。
剛剛發生那樣的事情究竟該不該告訴宿主呢——
要是告訴宿主,那那位大佬知道之後會不會打它呀?
不告訴的話,這不就是它做系統的不就不稱職了嗎?
告訴?
不告訴?
睜一眼閉一隻眼,當沒看過?
啊啊啊啊啊!系統真真是要被糾結死了!
氣死了,爲什麼宿主不能早一點醒過來!
醒過來之後爲什麼不能往窗戶外面瞧一瞧!
系統表示十分的苦惱——
這一糾結就是一個晚上。
第二天鍾毓醒來,系統給她打招呼時,語氣都是虛的。
“獅獅,你晚上去做賊了?”
鍾毓打着哈欠,調侃了句。
【不是的宿主,我只是沒有休息好——】
還不都是因爲你和大佬那檔子事情——
系統最後的決定還是打算什麼都不講了,宿主既然沒問,它也就不多嘴了。
就這樣吧——
鍾毓收拾好沒多久,臥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小姐,您醒了嗎?”
“早餐已經備好,請下來喫飯吧。”
有人叫起牀,還有人給做飯。
這待遇真心不錯啊。
“來啦。”
下了樓,鍾毓本以爲自己會瞧見祁責,然後男人連個影子都沒有,完全不知道去了哪裏。
問其他人,也沒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