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看着這些能量石,一雙綠色的眼睛都要發光了。
誰能想到這地底下居然蘊含了這麼多數量的能量石。
“獅獅,我給你尋了那麼多能量石,你總得給我點好處吧——”
鍾毓將東西悉數攬在了懷裏,隔絕了它的視線,與系統討價還價。
【宿主,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在所不辭!】
系統一副垂涎模樣,沒辦法,能量石對自己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反正它是扛不住這該死的誘惑。
鍾毓故作沉思,緊接着便是一副弱小可憐樣兒,淚光瀲灩,哭訴道:“獅獅呀,你看這世界那麼危險,我總得有點保命的本領呀——”
【宿主,好說好說的】
只要是系統自己的能量夠充足,增加點宿主的buff完全沒有問題的。
【宿主,我馬上就可以提高你的武力值!】
“好呢。”
鍾毓很痛快的把懷裏的東西全都遞給了系統。
一道白光閃過,原地的東西全都消失不見了。
系統的實體也顯現在了原地,要說與以前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今兒的肚子格外的大,看上去肥了不少。
能量充沛,系統只覺得自己牛逼哄哄,想要好好施展一番。
因爲興奮,那雙綠色的眼睛格外晶亮。
它快速閃現到鍾毓的身邊,語氣格外激動:【宿主,宿主,現在你可以躺下了】
【快點快點,我要開始施展魔法了!】
這急哄哄的性子。
鍾毓有些無奈。
不過還是聽言躺了下來。
【宿主,閉上眼睛吧】
“嗯——”
鍾毓閉上了眼睛。
系統同樣閉上了眼睛。
在強烈的能量波動之下,鍾毓的額前再度顯現出那朵血色的曼珠沙華,使得一張臉更爲明豔。
在極端的艷麗之下又增了幾分詭譎之氣。
在約莫五分鐘之後,系統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宿主,已經可以啦!】
語調裏明顯帶着洋洋得意。
出乎意料地是,鍾毓並沒有睜開眼睛。
嗯?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用力過猛?
系統挪步過去,這次直接覆在了鍾毓的耳邊,大喊了一聲:【宿主!】
這聲調極高的機械音,簡直不要太嚇人。
鍾毓猛地睜開了眼睛,斜睨了眼系統:“獅獅,你這是想要我聾嗎?”
這語調調,可怕喲——
系統連忙後退了幾步,陪着笑臉狡辯:【瞎說!宿主,人家那麼善良怎麼可能讓你聾呢——】
“獅獅——過來——”
鍾毓臉上的笑容透着幾分陰森森的冷氣。
系統只覺得猛地一個激靈,頓時生出了幾分不祥的預感。
【宿主宿主,距離產生美!】
【我們這樣的距離,我可以更好的欣賞宿主的絕世美貌!】
【不需要再近了!】
系統一邊說還一邊暗搓搓地後退。
“過來嘛——”
鍾毓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只不過是想要試一下的現在力量如何,先拿系統練練手——
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系統怎麼着也能猜出來鍾毓現在想的是什麼。
它纔不要嘞。
一個閃身,就變換成了虛體,然後這纔敢來到鍾毓的身邊:【宿主,我過來了!】
真是越來越機靈了。
鍾毓勾了勾脣角,沒再爲難它。
系統雖然憨了點,但是還是蠻有用的。
鍾毓可捨不得下手。
這筆帳算下來,鍾毓是不虧的,也不枉自己廢了那麼一番功夫給系統挖能量石。
其實在挖能量石的時候,鍾毓無意間發現了一塊好看的石塊。
通體黑色,散着冰冷的玄光,卻有着剔透之意。
按照系統所說,這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塊石頭,不過就是長得好看了點。
不過,好看就足夠了。
作爲禮物嘛,好看就挺不錯了。
“獅獅,你有沒有辦法把這塊石頭打造成一枚戒指?”
【可以試一下】
【不過宿主,你得給我一個尺寸】
“對哦。”
鍾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得去找一下收禮物的人了。
鍾毓收好了石頭,很快就出了門,期間還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
“宿主,帶路吧。”
【好嘞】
十分鐘後,鍾毓在一處空曠的露臺停住。
背對她站着的是一個筆直挺拔的身影。
這姿態可像極了賞月。
好興致——
鍾毓都還沒出聲,就聽見那人問了句:“你來做什麼?”
鍾毓一點都不意外,走向了男人,理所當然道:“來找你呀,祁大人——”
祁責淡淡地瞧了眼旁邊站着的女人,沒出聲,不過眼神裏的確是帶着幾分疑惑。
在這寂靜皎潔的月光下,男人原本邪肆俊美的容顏難得多了幾分溫柔之色。
當真是一個生得極好的人兒,怎麼看都好看。
這男色喲,當真是禍害人。
好在鍾毓還算有幾分定力在,笑着道:“祁責,能不能伸出手給我看一下?”
祁責:“看什麼?”
“看手相。”
鍾毓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
祁責有些無語。
他堂堂純血種吸血鬼會信這種東西?
簡直無聊——
“不要。”
面對祁責如此無情的拒絕,鍾毓一點都不意外。
這男人要是這麼簡單就能搞定的話,那還叫祁責嗎。
得給他喫軟的!
轉瞬間,鍾毓就換上了那副楚楚可憐的表情。
“祁責,我就看一下,可以嗎?”
這聽上去像是祈求,但是配上那樣一副表情更像是撒嬌。
又來這招!
祁責似乎是不屑地哼了一聲。
呦呵——
這免疫力居然還提高了?
鍾毓可不會就這樣結束。
她趁着祁責不注意,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就開始輕輕地晃着:“我就看一會兒,行不行嘛……”
這女人!
真真是不知道矜持二字怎麼寫!
而且慣是會扮可憐!
“祁責~~”
“祁責~~”
“祁責……”
某人蕩着軟綿綿的波浪音,這誰聽了不得說一聲肉麻!
祁責只覺得被鍾毓握着得手腕隱隱發着燙。
作爲一個純血種吸血鬼,祁責的身體溫度一貫是冰冷的,像鍾毓這種人類正常的身體溫度對他來說其實是算得上熱乎的。
如今這樣被抓着,這滋味着實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