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只覺得蘇淺又奶又香又好聞,抱在懷裏感覺又甜又糯。
而且因着花佗之毒,摟着她只覺得渾身舒坦所以他更貪婪、更霸道,更強勢。
“你今日又有什麼招?又來給本王送情書,嗯?”
冷辰聲音不覺帶着一絲暗啞。
蘇淺心裏哀嚎。
哎,一世英名全毀啊!
現在她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對他心懷不軌,對他欲擒故縱,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
冷辰想起他每次寫給他的標新立異的情書,微上挑的眼尾竟染上一抹笑。
蘇淺嘆了一口氣,“我每次都是有苦衷的,就連給你寫的那些情書,都是我的苦衷。”
說完,蘇淺掙脫他,離他稍遠。
燭火昏暗,影影卓卓,看着他有型誘惑的半裸之體,蘇淺莫名從他黑白分明的眼底驚覺一抹欲色。
如此情景,她竟覺得氣氛有些危險。
冷辰纔不相信。
他斜斜靠在浴桶邊,雙手向後微扶浴桶,更顯得他手臂肌肉緊繃。
“那你爲何會出現在本王浴室呢?”
蘇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也懶得解釋。
“那我現在就走。”說完陡然轉身,邁腿就想跑。
冷辰星眸瞬沉,面罩寒霜,“本王準你走了嗎?”
他闊步上前,“回來。”
花陀之毒已然快失控,他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剛上去抓住蘇淺,便一個搖晃,朝蘇淺倒來。
?
蘇淺莫名其妙。
隨後便被冷辰沉沉靠過來,很快他便雙頰酡紅,身上溫度驟升。
蘇淺似抱着一個火爐,再擡眼看他,便見他雙眼迷離,眼底全是欲色。
完全不是平時冷冽疏離模樣。
蘇淺心裏暗道不妙,猜到他必定是花陀之毒發了,趕緊給他把脈。
果然。
此刻冷辰緊緊環住她的腰,抱得越緊,便覺得越舒服。
蘇淺被他匝得緊緊的,全身都痛。
“噬魂,你快滾進來,你家王爺要發瘋了。”
蘇淺無法,他現在花陀之毒發了,再不喊人,看他眼裏冒出的灼灼狼光,有點駭人。
她很相信,若沒人來,很快她便會被他就地辦了。
她可不想清白不保。
果然噬魂和赤陌聽到動靜,立即進來。
一進屋便看到平時清心寡慾、不近女色的王爺,現如今光着上身,正在強抱那小祖宗。
而且抱得挺緊。
噬魂見此香豔場面,趕緊捂眼,立馬想轉身就走,臉上卻是欣慰的姨母笑。
你倆繼續,戰況再激烈點,生米煮成熟飯纔好吶。
這樣便可順利成章的有王妃,而且小祖宗長的跟天仙似的,兩人生的小世子或者小郡主必定漂亮。
噬魂很有眼力勁的又拽着赤陌往外走。
赤陌又一臉懵逼地被拖走。
蘇淺見噬魂來了又走,頓時河東獅吼。
“滾回來,你家王爺毒發了!”
這聲音,力拔山兮氣蓋世。
就連想要暈迷的冷辰都眼眸爲之一震。
果然,一聽到自家王爺中毒了,兩人立馬箭步衝過來,果然瞧見王爺不同往常。
蘇淺鎮定開口,“將他扶到牀上。”
噬魂和赤陌又不敢將手放在蘇淺身上扒,他們怕冷辰醒來會跺他們的手。
最後蘇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將他手掰開。
她忍不住罵了一句,“瘋批!”
噬魂和赤陌:?
瘋批是什麼鬼。
看到噬魂和赤陌在驚詫看她,她瞪一眼,“看什麼看,就是說的你家王爺,簡直一個大瘋批!”
噬魂和赤陌驚呆,嗯,就你厲害,就你與衆不同,就你敢當面罵王爺還如此理直氣壯。
兩人只得老實將王爺往明月軒大牀上扶。
這時候阿青又蹦出來,“王爺毒發,淺淺主子今晚要陪在他身邊,替他解毒。”
蘇淺咂咂嘴,翻白眼。
她和這冷辰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見她不太願意,阿青安慰道,“他是寧昭國戰神,以後也是唯一能救天下百姓的人,淺淺就當是爲了天下黎民百姓救的他。”
蘇淺嘟嘟嘴。
她自小便正直善良,嫉惡如仇,現在聽阿青這麼說,若她不救倒是顯得她小肚雞腸了。
想想後來的幾次見面,他好像並沒有對她怎麼樣,也不掐脖子兇她了,只是對自己手槍感興趣,便又軟下心來。
待噬魂他們將他放於牀,她伸手替他把脈。
然後看向噬魂,“你們王爺何時中的這花陀之毒?”
“就是第一次見小祖宗你那會。”
看着王爺全身爆紅,他知這毒厲害霸道,隨即看着蘇淺的把脈動作,眼睛一亮,“小祖宗是不是能解此毒?”
隨後竟然拽着赤陌噗通跪下。
小祖宗?什麼鬼?
噬魂見她發呆,打算爲了他家王爺霍出去了,“姑娘,你是不是在怪王爺剛見你時,兇你?對你不憐香惜玉?”
蘇淺沒回答,想起當時情景,他簡直不要太兇。
噬魂見她沒回答,噬魂又繼續,”王爺那時候以爲你是南宮璃的奸細,所以兇殘了一些,王爺是爲了寧昭國百姓的安危。”
”他雖然外表很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對姑娘到底是不同的,他從未讓女人近身,但是卻爲姑娘破了例,對姑娘是又抱又親的,你是他的例外啊。”
“而且,這王府從來沒有女人能進來過,你卻是第一個。”
噬魂可管不了那麼多,面前的蘇淺不但看起來面相極好,又是將軍府家千金,而且最近對王爺沒什麼敵意,又能解毒,上次的花陀之毒不就是她給解的!
最主要,還給他冰棍喫。
這毒恐怖,普天之下無幾人能解。
這南宮璃果然狡詐。
蘇淺莞爾,不敢苟同。
他每次見她不都是冷冷的、淡淡的、疏離的看着?
她可沒覺得,他對她有什麼與衆不同的。
她看向噬魂,隨即開口,“你們起來,跪我幹什麼,這花陀之毒爲情藥之最,甚是霸道,不能操之過急,只能分次解了,徐徐圖之。”
隨後又正色道,“我與你家王爺本無怨仇,他醒後,你們好生告訴他,不要再對我針鋒相對便好,我也不想莫名其妙多一個敵人。”
其實她是不想莫名其妙每每被阿青強制輸送。
”他的花陀之毒,我的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