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辰神情懨懨回到辰王府,路上他問噬魂和赤陌,“女子來葵水爲什麼會不舒服?葵水是什麼?”

    噬魂和赤陌搖搖頭。

    王爺都不知道的,他們能知道?

    兩人都是單身狗,這頭搖得一個比一個猛。

    冷辰見兩人搖頭,皺了皺眉頭,回了府立馬宣府醫,將葵水是什麼,爲什麼會不舒服,怎麼治問了個一清二楚。

    府醫被問了個面紅耳赤。

    府醫將答案一一詳細告知。

    最後冷辰故作雲淡風輕的問,“那這怎麼緩解?”

    府醫也嚴肅的回答,“不嚴重的喝點紅糖姜水可緩解,嚴重的要開藥方。”

    冷辰擔憂得很,“把這兩樣都備好給本王。”

    府醫不明就裏點點頭。

    藥備好,冷辰親自去了一趟將軍府,不過秋露和念夏得到交代,直接轉告了蘇淺的話,“小姐需要休息,王爺先回去,小姐醒了奴婢們再派人去傳消息。”

    冷辰伸長脖子,只得將兩份開好的藥遞給兩人,仔細交代,“你們小姐醒了,給她服下,症狀本王都寫在上面了,你們對應看看。”

    秋露和念夏一臉懵的接過。

    冷辰這才又回王府,隔三差五讓赤陌去探消息每次赤陌去問,念夏都沒給好臉色,只回答了一句,“小姐還睡着,莫來打擾。”

    赤陌看着每次不待見自己的念夏,不知道哪裏惹着她了,他仰頭挺胸質問,“你這小丫頭,爲何每次都對我兇巴巴的?”

    念夏涼涼瞥他一眼,“你有什麼值得我溫柔的?快回去跟王爺交差吧你。”

    赤陌:……

    女人真是難哄。

    冷辰回辰王府到是沒有閒着,鄭伯笑眯眯的將擬好的聘禮單拿到明月軒,“王爺,按照你的吩咐,按照親王迎娶王妃的禮制挑了聘禮,額外加上比禮制多五倍的聘禮,禮單在此,王爺過目一下。”

    聽到聘禮兩字,冷辰眼裏簇了一團火苗,亮得很。

    還好,下聘之後,過完自己25生辰之後便可以娶他的蔻蔻入府,便能日日守在她身邊,朝朝暮暮、晨晨昏昏。

    他擡眸,“呈上來。”

    鄭伯恭敬的將禮單呈上。

    冷辰接過,翻開,細細的看,“尋常人家下聘可有何講究?本王當注意些。”

    鄭伯一想到自家王爺快要有王妃,笑得一臉褶子,“婚嫁都講究三媒六聘,若王爺想要個儀式,老奴自去將這些細節都辦好。”

    冷辰點頭,“蔻蔻本就如此出衆,自然要與衆不同,這次下聘必定要所有的儀式感,本王讓她記住一輩子,讓她知道,她是本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與她成婚,本王是虔誠和歡喜的,她想要的所有儀式感本王都會滿足她。”

    說完冷辰合上禮單,“到時這紅色禮單的聘禮本王親自下筆藤寫,現在帶本王去庫房看看。”

    他要將他這些年所得的所有珍珠瑰寶都下聘給她。

    鄭伯在面前帶路,開心得像個孩子,“老奴看着王爺長大,現在看到有姑娘心悅王爺,真是開心,到時候生下小郡主和小世子,這王府可就熱鬧了,而且王妃如此招人喜歡。”

    冷辰並沒有反駁,他揚起脣角,陷在蘇淺與他相識的回憶裏。

    “蔻蔻很好,本王自會把她當寶貝寵。”

    只是她現在還小,等娶了她,他還想嬌養她兩年,到時候再順其自然生孩子。

    以前冷辰從來都不踏足庫房的,都是鄭伯和下人們給他打理,可現在是給蘇淺挑聘禮,他花了一個下午,對着禮單和寶庫,改了一些聘禮。

    加上的東西,禮單都寫不小。

    他嘆一口氣,“要是蔻蔻肯要,給她這個庫房,本王都願意。”

    鄭伯樂呵呵,王爺開竅了。

    徬晚時,冷辰才從庫房出來,夕陽西下,走在廊梧上,霞色暉光染一些在他眉梢給他平添一抹暖色。

    那日被雨敲打的海棠花被鄭伯好好護理,又開得櫻漫,整個王府像一個漂亮的花園。

    樹枝上的燈籠漸次的亮起,爲整個王府添了一絲煙火氣。

    冷辰踱步到明月軒院子裏那方池塘,手裏拿着魚食,難得悠閒的給紅鯉魚餵食。

    當赤陌耷拉着臉第N次來到院子時,冷辰急切問了一句,“如何了?她睡醒沒有?”

    赤陌耷拉着腦袋,看自己的鞋尖,“沒有,還在睡。”

    這可真是苦差,當初就應該讓噬魂去。

    果然冷辰也不給他好臉色,“那兩個貼身丫鬟還說什麼了?”

    “說蔻蔻姑娘在休息,讓屬下不要那麼頻繁去打擾?”

    冷辰涼涼瞥他一眼,“赤陌,你還是光棍吧?”

    赤陌點頭,這和他是不是光棍有什麼關係?

    冷辰瞭然,“你就不會多問兩句,榆木疙瘩,能有姑娘看上嗎?”

    赤陌特別無語。

    光棍是有罪嗎?

    天地良心,他可是問了的,就是念夏那丫頭吐字如金,能不說絕不多說一個字。

    ………

    冷辰沉着臉,“去換噬魂去。”

    赤陌巴不得,同樣是男人,秋露就對噬魂溫柔得很,赤陌不知道這個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池塘裏的紅鯉魚悠閒的搶食,冷辰放下魚料,轉身回了大殿。

    他記得答應夜七淵的事情,也看的出蘇淺要交阮煙這個朋友,所以,他直接提筆給夜寒淵寫了封信。

    信中他直接表明夜七淵和阮煙現在是他冷辰的人,讓夜寒淵收起想從他手裏拿人和暗害兩人的心思,不然他絕對不會對夜寒淵心慈手軟。

    冷辰可是記得,當時他與周邊國家打仗時,這夜寒淵狼子野心,可是想吞併寧昭國,暗中給了對方不少支持,剛好趁這個機會給夜國點顏色瞧瞧。

    同時,夜七淵也給突厥去了一封匿名信,說突厥流落在外的王子在夜國,恐被夜寒淵藏起,意圖以此要挾突厥,吞併突厥的地盤。

    就讓他們狗咬狗,便都沒有精力放在寧昭國。

    蕭福爲了躲避追蹤,甚是狼狽,一回明月軒立馬求見冷辰。

    冷辰見他喘着粗氣,便知有大事發生,“可是那位公子手下有問題?”

    蕭福點頭,“嗯,屬下跟他到狐山附近,被他發現,躲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最後再跟着他時,便見他朝天上發了一個狐圖騰的煙霧彈,須臾間很多蒙面高手從狐山朝他圍攏,他朝那些殺手說去抓人,殺手們便四處散開。”

    冷辰聽到狐圖騰三個字,狹長的眸微眯,“狐圖騰?那公子與本王去邊境北地上遇到的狐仙幫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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