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真不錯呀!”
李茂全很滿意,沒想到比昨天的成品還要好,原本以爲只會有一種口味,沒想到人家還能做出三種口味:
“大妹子呀,以後如果飯店還需要,那我就來找你定!”
“行。”
謝清姿也笑的明媚,手裏緊握着錢。
這賣冰淇淋賺的錢,可比賣涼菜賺的多多了,不過也就只有這種有資本的大飯店才訂得起。
這種生意自然是越多越好,她巴不得。
李茂全擡頭看了眼這個有些破敗的農村小屋,但裏頭倒是收拾的乾乾淨淨。
可見這大妹子也是個講究人:
“妹子,你還會做什麼拿手的東西嗎,只要是有價值的,我們飯店都收?”
正好飯店的菜單許久沒改變了,客人們都說喫膩了,問啥時候能上點新菜品。
謝清姿腦袋一轉,馬上就笑着開口:“那真的是巧了,我呀還做了涼菜,您看要不要?”
“這個手藝是我家祖傳的,名叫“謝氏涼菜”,您可以從我這裏帶回一點,拿到飯店去賣,然後如果客人們喜歡,您以後就到我這來定!”
“涼菜?這聽着也是個新鮮玩意?”
李茂全見她說的那麼誠懇,心裏就起了想法。
反正可以拿去店裏試着賣一賣,又不是現在就答應下來買幾十斤,自己不虧。
“行,你也給我打包好涼菜,我帶去店裏賣一賣。”
“好嘞!”謝清姿應下,小女兒蕭丫丫也來幫忙,裝好了幾斤涼菜讓李茂全帶走。
等着汽車離開了家門,母女兩個露出開心的笑容。
“娘,咱們是不是又能賺到錢了。”
蕭丫丫蹦蹦跳跳,激動地拉着謝清姿的手搖着。
她想着,以後誰都不能說娘是災星狐狸精,村裏人還有人說娘嫁到誰家裏,誰家就倒了大黴。
都是假的,她娘就是最好的,還讓家裏越來越紅火。
“對,咱們現在有錢了。”
謝清姿看着這個小女兒,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
“娘,來的時候就說過,要給我們丫丫喫大白兔奶糖,買新衣服新裙子穿,這些都會實現的。”
“要不今天,就帶你們買衣服去!”
畢竟現在孩子們都還穿着以前那些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次被飯店服務員看不起,也是這個原因。
“嗯嗯。”蕭丫丫這次沒反對,她也想着如果去買衣服,娘也可以換漂亮衣服穿。
娘長的可好看了,
“宿主,你沒生氣吧。”
小白花系統麻瓜不敢出現,只有電子音在空間中。
“沒生氣。”
青梔好似一臉平靜的說。
實際內心:狗傢伙,溜的真快,千萬別被我抓到,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還不知道危險的麻瓜,正天真的以爲青梔接受了,得了便宜就開始賣乖。
“宿主,要我說不被抹殺也是一個好獎勵,比復活好多了。”
你還有臉說這話,青梔牙都要咬碎了。
轉念一想,青梔覺得做了這麼久任務,既然復活不了,那……
想到這點,青梔興奮了起來,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
麻瓜是傻傻的,看青梔高興了,它也跟着樂。
一不小心,就飛着自己圓團團的身體出現了,在青梔頭上方不停繞圈起舞。
青梔:呵,終於出來了。
見狀,青梔眼疾手快向上一抓,不給它反應的機會,狠狠一頓爆錘。
讓麻瓜從立體變成了平面。
可惜了,系統是殺不死的。
青梔覺得惋惜,留念的看了一眼平平的麻瓜。
麻瓜捂臉:別看我,放過我吧,人家再也不騙人了,嚶嚶嚶。
怕青梔在對它動手動腳,麻瓜使勁討好她,終於把這個祖宗送進了任務。
它流下劫後餘生的冷汗。
——
天漸漸破曉,霞光打在了深色窗簾。
一張豪華潔白的雙人牀上,青梔睜開了眼睛。
感覺有人,她轉頭一看,是個鬼斧神工般英俊的男人。
青梔微微挑眉,見怪不怪,這可能是演小白花的唯一好處,經常能見到這種男人。
她都有了帥哥免疫症。
伸出嫩白如藕的手,青梔撐着想去個廁所。
但人還沒起來,身體就無了力,一頭失控的撞在了牀板上。
砰!
青梔嘶了一聲。
低頭一看,就是一身青紫交錯,十分慘烈。
嘖嘖,又是個屬狗的男主,一夜八次,也不怕腎虧。
青梔勉強撐起力氣,罵罵咧咧的進了廁所。
終於把人的三急解決完,青梔也覺得該做做“新”的小白花任務了。
一想到這裏,青梔眼睛都亮了,呼叫麻瓜趕緊給她傳劇情。
原主名叫安諾,是一名無父無母的女大學生。
一直品學兼優,拿着獎學金上學。人也很善良,沒事就扶老奶奶過馬路。
有次一個酒吧開業,她被盛情邀請了進去,灌醉後,就被送上了總裁時慕寒的牀上,莫名其妙的滾了牀單。
一身痠痛醒來,安諾丟了清白,震驚又傷心下,她直接跑了。
總裁時慕寒在她後,緩緩醒來,想起昨晚,他邪魅一笑,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隨即派手下搜捕全城,一定要找的她。
但三年過去,還是毫無音信,時總裁都找瘋了。
國外,成了知名設計師的安諾接到了國內設計界邀請,帶着二球回了國。
設計展覽上,他發現了她,強制要帶她走,安諾誓死不從。
沒成功,時慕寒可不會就罷休。
調查得知,她爲他生了孩子,時慕寒高興壞了,大手一揮就把孩子帶走,順便把安諾引來求他。
安諾怕他傷害孩子,只能忍辱負重,去找他。
一見面,時慕寒就是威脅羞辱,逼着安諾滾牀單。
滾完,安諾傷心就又跑。
時慕寒就使勁追。
身軟又易推倒的安諾怎麼能逃的過時慕寒,每天都被抓住虐,爲了孩子虐,產生誤會虐。
虐着虐着,安諾就被虐習慣了,慢慢愛上了時慕寒,不能離開了,就這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