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誠直接挑明瞭說道,什麼給錢給蕭家人不可能,除了親爹孃以外會孝順,其他哥哥弟弟別想來佔便宜。
“什麼!你這話是打算氣死我,是不是,我可是你親孃!”
蕭老太太實在是沒想到自己說了那麼多,三兒子還是油鹽不進,真是被那個狐狸精灌了迷魂湯了。
完全是變了一個人,早知道是死都不應該讓謝清姿進門。
“三弟,我看你也是瘋了,竟然把你家裏的錢都交給你媳婦了,她又不是什麼老實人,你怎麼能把錢給她。”
淑芬是羨慕壞了,生出了憤憤不平之心。
自家的錢都是由男人管着,自己只有要去買菜,爲家裏添東西的時候纔可以用,不然要是多花了一分,那都是要捱罵的。
“這是在說什麼呢。”謝清姿早就在屋裏頭,聽見了外面的吵鬧聲,在這窗戶看了一眼。
發現院子門口來的是婆婆和嫂子,不過這兩個人肯定是來找事的,所以她一直呆在屋子裏頭沒有出來。
本來終於把孩子們的作業教完了,但現在謝清姿聽着外邊越罵越大聲,實在是忍不下去了。
別人都已經到院子門口罵她,那自己也不是泥團捏的,任人罵:“剛剛在說什麼呢,也說給我聽聽。”
蕭老太太在看見謝清姿的一刻,那是瞬間火冒三丈:
“就是你啊,就是你這個狐狸精,一直躲在屋子裏頭,喊我兒子來對付我,以爲騙了老三出去賺錢給你花,想騙他親孃說家裏欠錢!”
“這話我就不懂了,炎誠是個有擔當的人,自願出去賺錢的,賺回來的錢,願意給誰花就給誰花,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
謝清姿睫毛顫了顫,張開了脣直接說道。
“你這狐狸精,真是夠會胡說八道的,我兒子賺回來的錢,憑什麼都放在你手上,你是不是想把我們蕭家的錢,都給你的老相好,或者是給你們孃家那邊。”
蕭老太太沒想到一個做媳婦的,竟然敢這麼頂撞自己這個婆婆,但是恨不得上前撕爛她的嘴。
但是現在有三兒子蕭炎誠擋在中間,也沒辦法收拾那個臭婆娘。
謝清姿聽着這潑了個髒水,不怒反笑:
“誰說我把家裏的錢給別人花了,到底有沒有證據?”
聽着這個問話,蕭老太太一時間想不起來,往後面退了幾步,但又不願意真讓這臭婆娘拿了三兒子的錢,隨後看了一眼淑芬,讓她來說。
淑芬見婆婆說不出來,那隻好自己來說:
“誰不知道你呀,謝清姿,跟趙家那大兒子有一腿,還沒結婚前兩個人就膩膩歪歪,然後沒想到人家不要你了,就嫁給我三弟,明顯你就是有圖謀的。”
謝清姿聽着這麼多編排,差點都想要給她拍手了。
沒想到自己這個嫂子淑芬,還真是有什麼閒言碎語壞話,不論真假,都往她身上推:
“說完了沒有,說了這麼多傳言,怎麼沒有說出來一個,我到底把錢花在哪個男人身上了。”
淑芬沒想到謝清姿還這麼氣定神閒的,最主要的是看了眼蕭炎誠,好像也沒有因爲自己的話生氣而去打謝清姿。
“誰……誰知道你把錢花在哪個男人身上了,說不定你把錢都花在每個野男人身上了。”
“三弟,我跟娘可是爲了你着想才這麼說,知不知道你媳婦跟劉二狗那件事,村裏人可都知道的。”
蕭炎誠拍了拍院子門,隨後陰沉着臉看着淑芬:
“嫂子,這話可不能胡說呀,你這是準備壞了我媳婦的名聲,劉二狗這件事,我是知道內情的,在劉二狗家的可是她堂妹謝思思,不是她。”
“你傻呀,老三,這話肯定是你媳婦說的,我都從趙家那邊聽說了,就是你媳婦陷害他堂妹,所以劉二狗家的女人,纔是趙家的媳婦。”
蕭老太太只相信自己聽到的,畢竟對狐狸精兒媳,那是一百個不喜歡。
好歹那謝思思聽說在家裏頭,那是開了個店子,還孝順家裏的公爹和公婆,平時還顧着小姑子,那是爲夫家人做盡了事。
也就謝清姿,明明也是那謝家走出來的女兒,但偏偏竟然還敢騙自己這個婆婆,說家裏窮沒有錢,簡直是目無尊長,就是個狐狸精光想着孃家人和外面的野男人。
蕭炎誠現在自己怎麼說,蕭老太太也不會相信的,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說下去了:
“娘,你和嫂子要是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我媳婦說的沒錯,家裏確實沒錢,現在家裏開店的錢都是我媳婦自己的嫁妝錢,所以你們誰也別想來摻一腳。”
“這話是什麼意思,既然她已經嫁到了我們蕭家,嫁妝錢也就是我們蕭家的錢,你怎麼能允許她,隨隨便便拿錢去外面開店。”
蕭老太太倒是也沒有想到,這開店的錢是出自謝清姿之手,再不管這錢是誰帶來的。
既然現在是他們蕭家的兒媳婦,那就應該拿出錢來爲家裏做點事,應該是自己私藏着。
蕭炎誠擡眸,臉上的神情又冷了幾分:
“這是她自己出錢開的店,我全力支持,嫁妝是誰帶來的就是誰的,你兒子我還沒到那麼沒本事,要動媳婦嫁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