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薄時琛冷冷地目光看向不懷好意地薄時皓道,“有事?”
薄時皓衝着他挑了挑眉,八卦地問道,“大哥,聽說媽給你娶了一門媳婦?你怎麼沒有反抗?”
他認識的大哥,可不是一個會悉聽尊便的主。
尤其是這種婚姻大事地事情上。
看剛纔在奶奶面前的態度,那樣的態度纔是他記憶中大哥的模樣。
薄時琛冷眼看了他一眼,“很閒?要不,我給你在集團安排個差事?”
聞聲,薄時皓有些無奈薄時琛不按長期出牌。
“大哥,不帶你這樣的。”
薄時琛,“我怎樣?”
瞧見薄時琛的眼神,他哪裏還敢說什麼,他可不想被拉回去集團幹苦力,他還想要瀟灑肆意地爲自己多活幾年。
薄時皓,“沒怎樣沒怎樣,不過大哥什麼時候帶嫂子給我見見?”
他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可以降服大哥。
薄時琛冷冷道,“到時候自然會見到。”
薄時皓:得了,就是現在還看不到唄。
薄時皓聳了聳肩膀,便沒有再說話。
你不讓見,我還不能私下去見,你攔得住我?
喫完飯,薄時琛便先一步離開回了公司。
畢竟公司裏還有一大堆地事情在等着他處理。
晚上下班,等冷若顏到家的時候,意外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着的花束。
不用想她也猜到了是誰送的。
還沒等她開口問,張媽從廚房裏走出來,滿是褶皺地臉上帶着深厚地笑意。
“少夫人,您回來了。這花是少爺讓人送來的,說是給夫人您的,希望您每天下班回家都有一個好心情。”
冷若顏微笑地點點頭。
張媽繼續說道,“少夫人,少爺是真的在乎您。我是看着少爺長大的,從來都沒有看到他對哪個女孩子這麼上心,您是第一個。”
冷若顏問道,“他對古慎兒呢?”
說完她便後悔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說出這種讓人誤解地話。
他對古慎兒怎麼樣,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她可不能入戲太深,等會走不出來就慘了。
正準備解釋地時候,倏爾看到了張媽愈發明顯地笑容。
她也明白自己現在解釋,恐怕在張媽眼裏就是欲蓋彌彰。
最後她還是沒有開口繼續說。
而這時,張媽卻是開口道,“少爺對古小姐一直都很冷漠,一直都是古小姐單方面騷擾少爺,少爺也從來都沒有迴應過她。”
聞言,冷若顏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古慎兒竟然從頭到尾都是自導自演地獨角戲。
她原以爲婆婆的話是爲了安慰她,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一時間她有些好奇,薄時琛爲何看不上古慎兒。
甚至寧肯和一個陌生人結婚,都不願意娶她。
古慎兒:你直接拿把刀往我心上捅吧,那樣才痛快。
不過很快冷若顏便不再想這個話題。
這些事情與她都沒有關係,她只是暫時和薄時琛捆綁在一起。
他喜歡誰不喜歡誰,都是他的私事,她無權過問。
冷若顏:不好意思,你不說清楚,臣妾真的猜不透。
冷若顏看了眼花束,依舊是是玫瑰,只不過這次的是香檳玫瑰。
她就喜歡這種粉粉嫩嫩顏色地花,來多少她都沒有抵抗力拒絕。
冷若顏看向張媽道,“張媽,拿個花瓶裝起來,可以多看幾天。”
張媽笑嘻嘻地說道,“好的,少夫人。”
張媽正準備離開,冷若顏叫住了她道,“明天你讓人多送點花瓶過來,接下來恐怕每天都有花。”
聞聲,張媽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道,“好的,少夫人,我馬上安排。”
趁張媽忙得空隙,冷若顏上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舒適一些地法蘭絨睡衣。
下樓準備去喫飯的時候,倏爾想到昨天準備回來的薄時琛,見時間也差不多。
想了想,她還是給他發送了條消息。
冷若顏:【今晚回來喫飯嗎?】
此刻,正坐在車裏準備去應酬地薄時琛聽到手機傳來的振動聲。
拿出手機一看,嘴角隨即上揚。
隨即快速地編輯了一條消息發出去。
薄時琛:【嗯,等我。半個小時到家。】
發完消息,擡頭看向前頭的林澤道,“掉頭,回家。”
聞聲,林澤有些疑惑,“回家?”
薄時琛冷冷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趕明趁早去醫院看看耳朵,我給你報銷醫藥費。”
林澤:爺,損人不帶人身攻擊的。
我不是沒聽清,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似乎發現,結了婚的總裁情緒變得更加善變了。
不都說女人善變,爲什麼男人也這樣。
薄時琛:等你有老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林澤:總裁,你欺負單身狗。
薄時琛:就欺負你這隻單身狗了,怎麼滴!
林澤一臉委屈:不怎麼滴,總裁你開心就好。
正在等紅綠燈地林澤想到什麼,開口道,“可是總裁,我們約了童氏的童董,臨時毀約不好吧。”
薄時琛白了一眼林澤道,“你不會打個電話讓瑾言去。”
瑾言,就是薄家排行老二的薄瑾言,也是薄氏集團的二把手,也就是副總裁。
薄時琛父親那一代,薄老夫人所出兩兒一女。
到了薄時琛這一代,除去外嫁的姑姑所出,薄家這一代便是六個兒子,沒有一個女兒。
在薄老爺子的悉心教導下,薄家的人都還是比較團結的,都會一致對外,一起謀劃着薄氏集團蒸蒸日上。
正因爲一家人齊心協力,薄氏集團纔會一直往高處走,一躍成爲了華國第一的財閥世家。
林澤頓時明白過來,隨即道,“是,總裁。”
隨即林澤便給薄瑾言打去了電話,告訴了他這件事情。
掛斷電話,林澤快速地掉頭。
而另一邊,已經到了家門口的薄瑾言看着掛斷的電話,有些無奈。
“大哥這是怎麼了?”
以前他可是廢寢忘食地工作,怎麼如今還會臨時毀約,還讓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