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只敢在那羣狐朋狗友面前說說。
這些話可不能被謝澤森知道,否則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這,嚴承昊突然想到,難不成他背後說他的壞話,被那羣狐朋狗友出賣了?
越想嚴承昊越覺得是這樣,頓時臉上就難看起來。
頓時也就不敢再亂開口說話了。
謝澤森冷笑着說道,“看來不到黃河你們是真的不死心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們。
我之所以過來,是受人之託來警告你們,不要在把主意打在不該打的人身上。
不然,那後果可不是爾等可以承受得起。”
說完,謝澤森將目光鎖定嚴和志,沉聲道,“想必嚴總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你說是嗎,嚴總。”
“亦或是還需要我說得再明白一點。”
觸及謝澤森的目光,嚴和志頓時一驚。
果然是他想的那樣。
之前薄謹言對他說的話,頓時浮現在腦海裏。
他怎麼就忘記了!
南希背後的人是薄謹言呢。
想來這次讓妻子去找南希求情,很有可能是被薄謹言知道了,所以纔會有謝澤森前來警告的事情。
想到此,嚴和志地眉頭皺的更緊,臉色也比之前難看了許多。
薄氏他惹不起,謝澤森亦是如此。
如今想要救兒子出去,只怕是更加困難了。
嚴和志連忙搖搖頭,而後又點了點頭,擔心謝澤森會誤會他的意思。
連忙開口道,“明白明白,謝大律師不用再說了。”
見此,謝澤森滿意地點了點頭,“如此最好。”
嚴和志額頭滿是層細汗,連忙點頭答應,生怕謝澤森會反悔。
“若是讓我再聽到南希小姐被人騷擾,我不介意抽點時間,親自接下這個案子。
至於結果會如何,我想嚴總應該比誰都明白吧。”
謝澤森冷冷地笑着說道。
嚴和志一聽,連忙說道,“自然不會再有下次,我保證。”
若是謝澤森親自接下這個案子,只怕等待昊兒的會是最嚴重的懲罰。
原本昊兒犯的事情最多是坐幾年牢,只要在牢裏好好表現,還可以有寬大處理的機會的,可能會因此早點出去。
要是謝澤森插手的話,昊兒將要面對的懲罰只怕要比現在多得多。
作爲父親,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謝澤森目光冷冽道,“希望嚴總記得自己今天說的話,否則後果很嚴重。”
說完,謝澤森起身離開。
嚴承昊心裏很是疑惑,但他也知道剛纔不是問話的好機會。
等謝澤森離開後,這纔開口問道,“爸,謝律師說的那人就是薄家的人,他就是南希背後的人對嗎?”
雖然他算不上絕頂聰明,但剛纔謝澤森的畫那麼明顯,他要是在不知道,那可能真的是他智商有問題。
嚴和志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覺得能請得動謝澤森的人,除了薄氏的人還會有誰。”
畢竟帝都誰人不知道,謝澤森是薄氏的人。
聞聲,嚴承昊眉頭緊皺,很是不解道,“爸,我不明白,薄氏的人爲何會幫南希?”
薄謹言:有種你當着我的面再說一遍。
聞聲,嚴和志想了想,神情嚴肅地說道,“有些事情原本我並不打算讓你現在知道,以免讓你失去鬥志,到如今你也是時候該知道了。”
如今他還不知道幾時自己能夠出去,加上昊兒也遇上這樣的事情。
昊兒也是時候該長大了。
畢竟自己護不了他一輩子。
而自己又只有這麼一根香火,容不得自己不得不爲他籌謀籌謀。
嚴承昊很是疑惑道,“爸,什麼事情這麼神祕嚴肅?”
嚴和志看着嚴承昊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南希背後的人是誰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南希背後的人便是薄家的二少爺,薄謹言,同時也是薄氏集團的副總裁。”
聞聲,嚴承昊心裏是更加疑惑了。
“薄家二少爺?他爲何要……”
話還沒說完,嚴承昊腦海裏一個念頭閃過,問道,“難不成是他喜歡上南希了?”
嚴和志眉頭緊皺道,“八九不離十。”
之前他搞不懂怎麼回事,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要是還猜不出來,那他可真的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嚴承昊不解道,“可南希又是怎麼認識的薄家二少爺,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你見過。”嚴和志回答道。
嚴承昊反問道,“我見過?”
嚴和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個經常出現在南希身邊的人,便是薄家的二少爺。”
嚴承昊一臉震驚道,“他……他竟然是薄家的二少爺?”
難怪了。
他敢對自己下那麼重的手,原來他的背景竟然這麼硬。
也是在這一刻,嚴承昊才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這下,在帝都恐怕真的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了。
誰會願意爲了他,而得罪富可敵國的薄家呢。
謝澤森離開後沒多久,譚芬也過來見了嚴和志父子倆,哭着將事情告訴兩人。
嚴承昊心如死灰,哭得稀里嘩啦,絲毫沒有了曾經的富家公子哥的瀟灑英俊模樣。
譚芬很是心疼,但她真的是無能爲力了。
只能陪着嚴承昊一起哭着。
嚴和志這邊,只能是讓妻子別再去找南希了,否則昊兒的下場只會更慘。
譚芬很不甘心,但卻無能爲力。
連同丈夫和父親,都奈何不了薄家,她一介婦人又怎敢與之匹敵。
……
志恆大廈。
冷若顏和南希上樓後,便立刻召開了覆盤大會。
借於元旦活動圓滿解決,銷售額更是創造了歷史新高了,覆盤也輕鬆了許多。
讓冷若顏沒有想到是,一夜之間她和南希竟然有了許久支持她的粉絲。
粉絲紛紛在公司的官方賬號留言,說是要讓他們出來就地營業,否則就不支持他們了。
冷若顏哭笑不得。
一次直播,頓時就讓她們成爲公衆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