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閃婚後,我被財閥大佬寵上天 >第418章 是我薄時琛唯一深愛着的女人
    冷若顏搖了搖頭道,“看看就好了,君子不奪人所愛。

    而且搬過去我也不一定養得活,還是讓它們在這裏生長,有媽的精心照顧得好。”

    她好像就不是個種花的料。

    以前她買過一堆多肉,結果沒幾個月通通死了。

    她也種過其他的植物,但是她工作忙,澆水是個大問題,加上又是陽臺種植,基本上都是養的不盡如人意。

    後年她也就放棄了,想看花就買一束鮮花回來水培,也能看好幾天。

    關鍵是省時省力。

    聽冷若顏這樣說,唐淑蘭也就沒有再勉強。

    畢竟養花這件事,確實需要大把時間精力研究才能養得好。

    而若顏又這麼忙,定然是沒有時間的。

    要是把兒媳婦累着了,兒子可得使勁怨她了。

    更主要的是,她還是擔心累着了兒媳婦,沒有人給她生孫女了。

    唐淑蘭說道,“嗯,也可以,等你想看的時候,隨時過來看。

    等來年春季天氣暖和些,讓莊叔喊人把你們別墅的周邊,還有後花園都給種上鮮花,到時候花開的時候,你們每天都能看到,心情也會好很多。”

    聞聲,冷若顏點了點頭,“嗯,我和時琛也是也是這樣想的。”

    婆媳倆邊閒聊着天邊品完茶,一晃就大半天過去了。

    兩人之間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主要是唐淑蘭也沒有什麼架子,兩人之間話題不斷,笑聲也不斷。

    因此時間在她們這,流逝得格外快。

    客廳裏的薄時琛是左顧右盼,目光時不時就落在樓梯口,期待着他心裏掛念的人兒能早點出現門口。

    一旁的薄宏峯見此,說道,“別擔心,你媽很喜歡若顏,不會欺負若顏的。”

    聞聲,薄時琛看向薄宏峯說道,“爸,我自然不是擔心這個。”

    若顏是母親親自給他挑選的媳婦,母親自然是喜歡得緊的。

    薄宏峯問道,“那你這時不時盯着樓梯看是爲何?”

    “我是想我老婆了。”薄時琛老實地說道。

    他不覺得自己想老婆有什麼好丟臉的。

    哪怕對方是他父親,他依舊好意思得很。

    聞聲,薄宏峯愣了愣,隨即笑着說道,“你這樣,和你爸我當初很像。”

    當初他和淑蘭剛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隻要淑蘭離開他一會,他便會止不住的思念。

    哪怕如今年紀大了,只要老婆出門久了,他亦是會不停地給老婆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可以回來。

    在感情上,兒子是盡得他的真傳。

    薄時琛說道,“誰讓我是你的兒子,不像你能像誰。”

    其實,他還覺得他這樣,也有受爺爺的影響在。

    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對奶奶也是無比地專情且深愛的。

    那時候奶奶的性格大大咧咧,心裏有什麼就會直說,可每次爺爺都不會生氣,也不會摔門而出,每次都是溫和地聽着奶奶的唸叨,也不反駁。

    聞聲,薄宏峯愣了會。

    無從反駁薄時琛的話,只能是無奈地笑了笑。

    “她們應該快下來了,等會五點你媽就得去你奶奶那邊忙活了。”

    薄宏峯看了眼牆上的鐘表說道。

    薄時琛也回過頭看了看時鐘,點了點頭。

    沒一會,唐淑蘭和冷若顏說說笑笑地聲音便從樓梯上傳來。

    客廳裏兩人的目光頓時便被吸引過去。

    十幾秒後,唐淑蘭和冷若顏的身影便出現在客廳裏。

    薄時琛連忙起身上前,站立在冷若顏身邊,頗爲幽怨地說道,“顏顏,你怎麼去了這麼久。”

    聞聲,冷若顏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頓時很不好意思。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黏人了。

    薄時琛:我一直都黏人,黏夫人。

    一旁的唐淑蘭看着兒子這副上不得檯面的模樣,頓時只覺得沒臉看。

    這還是她兒子嗎?

    這副沒臉沒皮的樣,簡直是污了她的眼。

    “嘖嘖嘖,沒臉看沒臉看。”

    “宏峯,我們先過去媽那邊吧,在繼續待下去,我怕是要被狗糧喫撐了。”

    隨即,唐淑蘭捂着眼睛朝着薄宏峯走去。

    聞聲,薄宏峯笑了笑,“好。”

    隨即起身,然後兩人便一同離開了客廳。

    今天是薄家家宴,薄老夫人那邊也沒有這麼多的人手,莊園裏所有的傭人都被喊過去幫忙去了。

    至於躲上樓的薄時皓,早已經在唐淑蘭和冷若顏喝茶的時候,偷溜出去找其他兄弟聚一聚去了。

    薄氏家大業大,並不是所有人都在帝都,也有被分配到其他一線城市暫時駐紮的。

    因爲家宴,大傢伙都難得聚在一起,加上從小一起長大,自然感情好,定然是要趁機好好聚聚的。

    因此別墅裏只有主人家在,目前只剩下薄時琛和冷若顏兩人。

    見公婆離開,冷若顏回過頭瞪了瞪自家男人,說道,“你怎麼說話的呢,爸媽都在呢。”

    她是一個情緒內斂的人,不習慣在長輩面前展現兩人親密相處的模樣。

    那樣會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可薄時琛卻和她截然相反。

    無論是當着什麼人的面,他都能做到坦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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