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上次商場的事情,父親也猜到了她對薄時琛的心思。
父親嚴厲批評了她,並讓她死了這一條心,警告她不要再去找薄時琛和他夫人的麻煩,否則後果自負。
她表面上是答應了,但內心深處她還是想爬上薄時琛的牀。
那樣才能徹底改變她的命運。
她好不容易成爲了童家的千金小姐,怎麼會就此認命。
更何況她的野心,可不僅僅只是童家的千金。
她想要爬到更高的位置。
而他薄時琛,既是她傾慕之人,同時也是金字塔頂端的掌權者。
她怎麼捨得放棄這棵大樹。
童茹眯着眼睛看向童唯,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哼,我想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童唯反問道。
童茹皺了皺眉,“我應該知道?”
當看到童唯那副毫不掩飾的嘴角,她突然間意識到什麼,“你想讓我離開童家?”
童唯雙手交叉,高傲地說道,“沒錯,我就是想讓你離開童家,把屬於我的一切都還給我。”
“你要是自己乖乖地走,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否則我一定會讓你顏面盡失被趕走。”
莫昕怡要是知道童唯的這番話,肯定得被她的‘愚蠢’給蠢到。
哪有人會在目的還沒有達成的時候,就將自己的目的告訴敵人的。
這簡直就是蠢到家了。
童茹聽完愣了愣,她沒有想到這纔是童唯的目的。
以前,她頂多以爲童唯只是不喜歡自己罷了,卻沒有想到她對自己的到來這般不喜。
不會很快她便想明白了。
自己畢竟不是和她一個媽生的。
哪怕有自己的“救命之恩”在,她對自己應該是敵意大於善意。
童茹看着童唯說道,“童家也是我的家,你說讓我走,我是絕對不會走的,除非父親發話。”
童唯看着油鹽不進的童茹,氣的不行。
爲什麼和莫昕怡說的不一樣。
她不是說了,只要自己拿童茹怕被人發現的把柄威脅她,她就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那爲什麼這事情的走向,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呢。
莫昕怡:……我是讓你拿把柄威脅人,但沒讓你這麼直接告訴別人。
你這樣的做法,事情就變了,就成了你的把柄握在別人的手裏了。
童茹不說話,一副絲毫不懼的模樣徹底惹怒了童唯。
童唯本來就是個不太會使用陰險狡詐招數的人。
莫昕怡的那一套,她是學不來。
童唯遂開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對薄時琛還不死心的事情告訴爸?”
童茹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還不死心?”
童唯正欲說邀請函的事,結果被童茹給截了胡。
“你想說邀請函?”童茹神色自若道。
童唯有些意外,又有些不解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說這件事?
“你想問我,爲什麼知道你要說這件事?”童茹反問道。
童唯雖然沒有回答,但目光裏就是這個意思。
童茹說道,“邀請函是我很早之前就送去的,你即使和爸說了也沒用。”
除非童唯有別的證據。
不然只是猜測,她是絕對不會認得。
她敢篤定,沒有幾個人知道她以前對薄時琛的心思。
童唯自然也不會查到什麼。
至於剛纔她的東張西望,根本算不上任何證據。
即使童唯說了,她也不會承認。
童唯被童茹的話給氣着了。
她沒有想到,童茹竟然這麼能說會道。
看來是自己之前太小看她了。
“哼,你千萬不要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一定要讓你滾出童家。”
童茹神情淡然地說道,“那就等大姐抓到了再說。”
聞言,童唯氣呼呼地離開,去找莫昕怡算賬去了。
童茹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地鬆了一口氣,她表面上很淡定,但實際上心裏虛的很。
看來,以後她做任何事情得更加小心纔是,畢竟有人盯着了。
她可還不想就這麼被趕出童家。
而且她就是要走,也要找到更好的去處纔行。
離開的童唯在宴會上四處尋找莫昕怡的身影,找了一圈以後,終於在喫東西的桌上找到了。
她快步走過去。
“莫昕怡!”童唯氣呼呼地喊道。
把正在夾食物的莫昕怡給嚇了一跳。
莫昕怡轉過頭看到炸毛的童唯,先是愣了愣,隨後笑着說道,“童大小姐,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