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

    尤其是這不是他擅長的區域。

    他壓力大大的,但他還不能說。

    “宇煊。”

    “啊,誒,大哥。”

    江宇煊被迫回過神來。

    宮風逸說道,“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救命之恩,我沒齒難忘,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合法合規,我一定不會推脫。”

    “大哥,你說得太嚴重了。”

    江宇煊被說的那叫一個想逃跑。

    大哥啥時候也開始這麼客氣了。

    這讓他完全招架不來。

    早知道這樣,他打死也不會過來。

    這可比讓他在實驗室裏搞研究還要難搞。

    江宇煊還想要說什麼,蘇輕語接話道,“宇煊,阿逸說的是,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儘管說。”

    江宇煊剛想說話,蕭以芝又說道,“是啊,宇煊,以後有什麼我們宮家能幫上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江宇煊笑的臉都要僵了。

    對於衆人的熱情,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後頭宮政勝問了問江宇煊研究藥物上的事情。

    說起自己專業以內的東西,江宇煊說起來那叫一個信心滿滿,得心應手。

    說的眉飛色舞的,可把衆人說的一愣一愣的。

    只有蘇輕語是不是還能說上幾句。

    其他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主打一個陪伴。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蕭以芝好不容易纔插上話,說道,“那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喫飯吧。”

    江宇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有些過頭了。

    沒辦法,只要是說是他專業裏的事情,他就像是被安了馬達的機器一樣,停不下來。

    江宇煊有些意猶未盡。

    尤其是大嫂和他同個專業,而且在很多地方都有些自己獨特的見解和分析。

    他感覺收益頗豐。

    他感覺和大嫂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突然,江宇煊感受到一陣冷意,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臂。

    朝着冷氣傳來的方向看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這冷氣是大哥眼神裏散發的。

    想到什麼,他頓時明白過來。

    他不就是多看了大嫂幾眼,大哥這是連帶他記恨上了?

    前不久不還說他是他的救命恩人嘛,怎麼分分鐘變臉。

    再說,他對大嫂那只是醫術上的求知慾。

    大哥怎麼搞的,他像是挖牆腳的呢。

    而且他也沒那麼膽子。

    再者說,對他來說,女人哪裏有醫術探究有魅力。

    有那個時間,他但是寧願沉浸在醫術的海洋裏,盡情遨遊。

    蕭以芝也注意到兩人的硝煙,頓時笑了笑說道,“宇煊,今天你可得多點點你喜歡喫得,阿姨請客。”

    兒子爲何這般,她心裏很明鏡似的。

    熱戀期的兩人,自然是如漆似膠的。

    而宇煊的眼神她也明白,那裏頭可是沒有半點女人對男人的喜歡。

    兒媳婦和他都是醫生,自然有很多話題。

    她很慶幸,還好兒媳婦先遇見兒子,先喜歡上兒子,不然恐怕這會她得哭死。

    江宇煊看向蕭以芝笑着說道,“這可是阿姨說的,那我可得好好宰阿姨一頓。”

    蕭以芝亦是笑容滿臉,“隨便點,阿姨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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