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人之下:承劍魂,開局羅天大醮 >第一百二十九章 成熟的變態
    肖自在抓住他衣領,拉至大樹旁,微微側身問道:

    “我這麼對待你的人,不會令你反感吧?”

    當他說完,才發現林秀竟已在他身後。

    “我就希望看你的傑作,將他送給你了。”

    林秀溫和,肖自在卻呆滯在那裏。

    他細細盯着林秀那雙眼,還有嘴角,眼角,各個部位。

    沒有回答林秀,繼續開始自己手頭上的創作。

    “你,你幹嘛,你到底想怎樣!林大師,掌門!我知道馬仙洪說加入全性,那我也是全性的一員啊!求求你,救救我。”

    趙歸真全身被脫個精光,說着,人已經被整個捆在樹上,與他們赤裸相見。

    聯想到肖自在的變態發言,趙歸真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他預感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令他生不如死的畫面。

    肖自在停下手中的動作,沒有回頭,問道:

    “最後一次,你救不救?”

    “你話太多,會打擾我的雅興。”

    林秀語氣未變,刺骨的寒風卻讓肖自在與趙歸真兩人心中一顫。

    肖自在繼續手頭上的創作,爲他戴上氧氣罩,輸上葡萄糖,還貼心的調試一下氧氣罩的位置,生怕他戴着不舒服。

    順手,點開手機音樂。

    一首優美的交響樂響起。

    趙歸真嚇得眼淚竄稀般涌出,因爲顫抖,嘴裏發不出具體聲音,大致可以理解,他在喊救命。

    直至肖自在拿出一把手術刀,他整個情緒纔算徹底崩塌。

    恐懼侵襲,看着那把刀在自己身上劃過,肖自在處理起來,就像廚師在精心製作三文魚片。

    薄薄的一片片,從腳部開始。

    趙歸真嗚嗚絕望的吶喊驚動周圍鳥類,嘰嘰喳喳的全都四散飛去。

    沒有麻醉藥的趙歸真幾經昏厥,都被葡萄糖與氧氣瓶硬生生‘救活’。

    在痛楚麻痹神經時,林秀竟忽然發出一陣惡寒。

    肖自在表情微變,樹上的‘三文魚’卻再次痛苦吶喊。

    他麻痹的神經被林秀重新調整回來,那股痛楚不依不饒地纏住他的大腦。

    鑽進骨髓通往每一塊地方。

    整個過程,趙歸真都雙眼通紅的求着林秀快救自己,自己永遠都不會再想算計他。

    一輩子都要當他最忠誠的部下,甚至是狗。

    可林秀回的話卻是對肖自在說:

    “你分心了,這一塊肉比先前那些都要厚。”

    趙歸真終於知道,眼前的林秀,也是絕對的變態。

    在他身前的兩個人,看他就像看豬一樣,他的哀鳴就像是可恥的笑話。

    漸漸,求救聲變成咒罵,他詛咒林秀不得好死,詛咒肖自在將會和自己一樣痛苦的死去。

    昏厥,被林秀刺激醒來。

    再次昏厥,被葡萄糖喚醒。

    雙腳已經僅剩骨頭,偏偏,骨頭上還留有幾條神經。

    只見肖自在猛地將腳骨拔下,那慘叫將整個喉嚨都嘶吼裂開,血液從嘴角流出。

    肖自在享受的心情更甚,特別是在林秀說出那句肉比較厚時,他的情緒上漲到一個高潮。

    處理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腳過後是手,手過後是下體,腹部。

    這短短一個小時,是趙歸真度過這輩子最長的時間,充血的雙眼已經令他看不清前方。

    喉嚨被嘶吼衝破,早已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連鼻子都因爲大力呼吸而乾燥出血。

    一米多的趙歸真,此刻只剩下半米的高度。

    直到最後,心臟停止跳動。

    整場表演落幕。

    最終成型的作品。

    是僅剩一條脊椎連接着腦袋。

    腦袋是完整的,就連頭髮,肖自在都沒有削去半根。

    單看頭,大家都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導致他這般痛苦。

    將他的腦袋從樹上取下,肖自在這纔回頭,兩眼淚汪汪的看着林秀。

    略帶哭腔道:

    “爲什麼,天吶,爲什麼會這麼美好,你知道嗎?來碧遊村前,負責人告訴我,我可以殺陳朵,我很開心。”

    肖自在收着自己的工具,繼續落着淚道:

    “可在路上,我聽了她的悲慘經歷,我佛慈悲,不能對她動手啊,你知道的吧,瞭解了她的過往,我都沒想來這裏了。”

    “可是可是,事情反轉了啊,他說,碧遊村的林秀也可以殺,還有這個歸真兄弟,天吶,我可以殺兩個,太美妙了。”

    說着,他擦拭掉自己已經滿臉的淚水,幸福道:

    “可事情比我想的更美妙,林秀,我們就是天生的兄弟吧?你我是不同道的變態。”

    “我喜歡看着他們在我手上,一點點消失的快感,而你。”

    “喜歡看我這麼做,被你這麼看着,我好幸福,我第一次發現有人能這麼欣賞我的創作,老友,我們就是伯牙與鍾子期啊!”

    “莪善於創作,你善於欣賞。”

    肖自在將趙歸真的腦袋抱在自己懷裏,坐在林秀正對面,臉上洋溢着滿滿的幸福感。

    看着林秀,比之前看着趙歸真還要開心。

    林秀開口道:

    “你的創作令人陶醉,特別是在手臂那一塊,竟能將幾條主要神經保留到了最後,不得不說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

    聽到林秀精準到細節的讚揚,肖自在更是開心不已,與林秀對談,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我們果然是摯友,要在這個世界上找到同類真是太難了,在看到二壯發出來的視頻時,你簡直就是我的理想模樣啊,那殺人時無比享受的表情。”

    肖自在回味着視頻裏,林秀狂戰虐殺衆人的畫面。

    他看到視頻裏的林秀手起刀落,嘴角泛起對殺戮的喜悅,眼神裏全是享受。

    他就知道,這林秀或許就是自己期待的摯友。

    “再加上,我在剛纔仔細觀察你時,發現...”

    說到這裏,肖自在也有些像趙歸真一樣喘氣道:

    “發現你的眼睛,不,你整張臉上,都是純真啊!這,這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擡手就殺死那麼多人,爲什麼現在你的臉上,就像沒怎麼殺過人一樣?”

    林秀眉頭一挑,心裏暗想,果然,自己退出狂戰職業後,殺死數十人的經歷並沒有在自己臉上留下痕跡。

    可肖自在並沒有懷疑,而是喜悅道:

    “所以在看到你喜歡欣賞我的創作時,我猜,你有兩個人格,現在的你不喜歡殺戮,喜歡欣賞而已!親自動手根本不可能給你帶來真正的快感,你就是喜歡看着!”

    “天吶,你相當於我在這個世界上兩位老友。”

    “兩位成熟的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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