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十幾公里外的天下會，此刻一中年一老頭，相互盯着對方，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五根香蕉。
“你確定沒有看錯？！”
風正豪打理好的髮型，被手抓成了鳥窩，不過他至少是看得到的亂，在對面站着的老趙，是不用手砰，頭髮就掉了好幾根。
都不需要趴在地上，就能看到地面上躺着多少根頭髮。
“會長啊，我戴的是近視眼鏡，沒得老花呀。”
老趙比風正豪還緊張，而且緊張之餘，還帶着恐懼。
王慶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並不嚇人，但如果這是一個有可能成爲敵人的人所作所爲，那可就可怕多了。
試想一下，都年過花甲了，睡覺還得堤防全性會不會突然翻臉不認人，將天下會一窩端了。
要知道，就是王家集團內部，都沒辦法阻止林秀的腳步。
何等可怕啊！
“沒有道理呀…”
見老趙這麼篤定，風正豪心裏更亂了，顧不得滿手的髮膠，打開電腦又重新看了一遍又一遍。
惹得老趙一把年紀，還能產生好奇心來，於是一面嘆氣一面悄悄走過去瞄一眼。
電腦上顯示着監控內容，是某家公司大門的監控，監控的遠端是一家咖啡店。
隨着風正豪的操作一點點拉進，咖啡店內部的細節呈現出來，再往前，可以看到有一個少年，左手掛着鐵質的鐐銬，葛優躺地看着電腦屏幕，就像是在看一場電影。
嚇——
“他他他，他怎麼在這裏？”
老趙顫抖地指着屏幕，說出幾個字差點將自己的舌頭打結。
王家集團鬧到這麼大程度，放眼整個異人圈，要麼是老天師下山，要麼只有林秀親自出手了啊！
可現在一看，尼瑪，林秀竟然在喝咖啡？
老趙終於明白，爲什麼風正豪寧願認爲是老花眼了。
因爲王慶的實力絕對排的上號，這樣的人要想不觸動手下的情況下，將其殺了已是不太現實的做法。
可林秀竟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改造？
而且還不需要自己出手！
莫說現在風正豪聽老趙說，就算他自己去現場看，恐怕都不太敢相信。
奈何那份合同，就平躺在他面前。
不信不行啊！
如果王慶沒事，怎麼會傻乎乎的簽了這玩意。
可要是有事…林秀又是怎麼做到的。
全性裏面有誰是資料以外的？
風正豪翻着全性的檔案，裏面只有夏禾能夠算得上控制別人慾望。
要想將王慶製成那副模樣，至少資料裏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不現實啊！
老趙見會長都沒辦法理解，苦澀說：
“他幫了星潼少爺，反手又一掌將王家打趴，這是殺雞儆猴呀。”
這麼淺顯的做法，誰都知道，問題是…林秀只需要這麼淺顯就好了！
他就是當着面殺，當着面上演一顆糖一巴掌的戲碼。
天下會知道又如何？
也得受着！
“關於全性那邊的資金，一定要給足了！而且之後…不要去動全性半點心思，加大力度，將王家資產盡數收盡，以表忠心。”
彷彿在向監控裏的林秀鞠躬。
老趙欲言又止，這一低頭，可就擡不起來了。
…
…
從王家集團離開的夏禾兩人，正慢悠悠走在街上，手裏還拿着路上買的章魚小丸子，像兩位出街遊玩的姐妹，惹得不少人回頭。
偶爾還伴隨着男人慘叫，女人責罵聲。
“看什麼看！兩雙白腿有什麼好看的，老孃的不夠白還是不夠嫩！”
“親愛的你別瞎想啊，我不是看腿，是看她手中的章魚小丸子，那是真的又大又——哎喲！疼啊…”
莫說是男人，就連他的女朋友，都忍不住多瞧兩眼，嘀咕着：
“不就是兩顆球嘛，年輕時長得大，老了就垂下去了。”
噗嗤——
端木瑤忍不住笑出聲，還不小心將含嘴裏的酸奶噴出一點，瞬間將本來看向夏禾傲物的視線，拉到了她的臉頰。
“親愛的我們快回去吧。”
“喲，不看了？”
另一對情侶在夏禾兩人面前一怔，趕忙轉身回家，一邊走一邊細聲說：
“看到這裏誰忍得住呀，不得回家當個聖人。”
“聖人…？你——！”
女朋友起初沒反應過來，再回過頭看一眼端木瑤用手指擦拭酸奶的模樣，瞬間爆炸。
感情你是看出感覺了，回家解決一下需求啊！
端木瑤對他們的聊天完全不懂，但就是覺得好笑，特別是剛纔說夏禾兩顆球的話。
雖然是嘀咕，但是她們作爲異人，其五感超乎常人太多了，只要出了聲，就能聽個大概。
“你既然享受他們的視線，怎麼不把外套還我。”
夏禾被笑得滿臉無奈，本來自己裹着一件大一號的風衣，收斂黑炁的情況下，即便是在鬧市裏，也不會這麼惹人注目。
奈何因爲端木瑤被王慶刺了一刀，雖說恢復了，可是衣服沒辦法修復，破了那麼大個洞，走在街上怪惹人注意的，所以纔將自己的風衣給了她。
結果沒想到自己這件純黑色的風衣，和她還挺搭配的，這一穿，兩人硬生生將整個鬧市顏值拔高到了全新的高度。
“我纔不呢，我的球又沒你的大，不過好在，我老了不會下垂，嘿嘿。”
端木瑤雙手死死拽着風衣，正怕被夏禾奪走。
“你要是喜歡大的，爲什麼你自己動手啊。”
夏禾望了望她前面挺直有型的胸口，竟有些羨慕她比較小。
“…自己動手，也得見識過纔行啊。”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沒辦法遮掩，雙全手確實可以隨意改變一個人的外貌和精神，但是前提是自己要見過。
這也是爲什麼她改變那些王家手下時，只能改成畸形的原因，她根本不知道男人長啥樣，上次在林秀精神之海，她能看到的也是藍白光的外觀，知道下半身有一處地方不同罷了。
夏禾露出同情的目光，輕嘆一口道：
“沒關係的，如果是你，小點也沒關係，主打的就是可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