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會我們就去找阿奶。‘’陸寶珠很喜歡萌萌的小傢伙,愛憐着拉着他的小手,去找阿奶去了。

    陸老爺子安排了守夜的人,讓大家早點睡,四周點燃了火堆,婦女孩子還是睡中間,男人們都睡在邊上,四個守夜的人輪流守着。

    睡到半夜,陸寶珠被尿憋醒了,她爬起來向外走去,正好陸老大守夜,抱着她到不遠處去解決。

    回來後,她躡手躡腳的走回去慢慢躺下,可是卻越來越清醒,聽着周圍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怎麼也睡不着了。

    她看着隱隱的火光,熟睡的人們,隱在黑暗中的小身子忽然不見了。

    此時的她早已進入了空間。

    她覺得這個空間真是太神奇了,尤其是莫名多出來的清泉,讓她覺得這一定是不得了的東西。

    此時她正圍着小水潭,邊轉邊摸着下巴琢磨:“這不會就是傳說中能生白骨,活死人的靈泉吧?”

    可是想想她喝了泉水後,除了腹痛難忍,就是在廁所差點把自己薰暈,好像也沒什麼變化呀?

    不管了,先帶些出去,讓阿爺試試看。

    可是也沒帶水桶,怎麼帶出去呢?難道再用淨化水水桶?對了,她忽然想起了葫蘆架邊加工好的大大小小的葫蘆,她立刻跑去尋找合適的葫蘆。

    從小樓後面順着小路繞到葫蘆架這邊,她看到擺放成品葫蘆架子上大大小小的葫蘆,瞄準了兩個籃球大小的,可是太高了,有點夠不着,她左右看看,拉過工作臺前的椅子,爬上去踩在上面,使勁惦起腳尖,終於把大葫蘆拿下來了,又看到旁邊小巧玲瓏的小葫蘆,忽然靈機一動,又拿了幾個。

    她小跑着來到泉邊,把兩個大葫蘆裝滿泉水,塞上軟木塞,有點提不動,她放下葫蘆,又抱着小葫蘆往小樓上走去,來到小樓的客廳裏,她直接走過去拉開放藥的抽屜,把六瓶雲南白藥打開包裝,分別裝入小葫蘆,這幾個小葫蘆都有她的小手長,她看着裝了七八分滿,一共裝了五個,又把保險子全裝在一個小葫蘆裏,塞好木塞。

    圓滾滾的小葫蘆不好拿,她又找出來了一些學編手串時買的絲帶,比劃了一下用剪子剪下來幾段,用打火機把頭燒好,簡單的給小葫蘆綁了提手,收好絲帶和剪刀,把小葫蘆全掛在手上,又來到靈泉邊,提着大葫蘆出了空間。

    抱着葫蘆坐在睡覺的地方,陸寶珠看着周圍依舊鼾聲陣陣的人們,鬆了口氣。

    因爲是一年最熱的七月份,而且從去年下半年到現在就沒下過一滴雨,天也是又燥又熱,儘管在山林中,但沒有到深山中,晚上還是很熱的,再說這荒山野嶺的,隨時都有未知的危險,大家睡覺也是不脫衣服的。

    轉頭又看到睡得四仰八叉的四壯,小傢伙頭歪在一邊,一隻腳丫子搭在阿奶身上,擺出一個奇怪的造型,爲了不吵到人,陸寶珠只是偷笑了一下,沒有去搬動他,悄悄的躺倒,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正在陸寶珠醞釀睡意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說話聲。

    是二叔和阿爺在說話。原來二叔睡在救回來的少年身邊看護着,因爲阿爺說少年晚上可能會發燒,就讓二叔看着點。

    果然半夜裏少年發起了高燒,陸老二被身邊的夢囈聲驚醒,聽見黑暗中少年難受的呻吟和囈語,他上手一摸少年的額頭,滾燙的溫度把他嚇了一跳,忙去找陸老爺子。

    “爹,那個小公子燒的厲害,這可咋辦呀?”

    此時的少年完全陷入了夢霾,黑暗中他拼命突出黑衣人的圍殺,身後的青衛不顧生死捨命護主,一個個的倒了下去,遠處的忠叔肩膀和大腿上都受了傷,可他全然不顧,手中大刀大開大合,使得虎虎生風,招式凌厲霸道,每一刀都帶起一股猛烈的勁風,拼死阻擊着追殺他的黑衣人。

    精疲力盡的他幾近力竭,被十幾個黑衣人逼上斷崖,黑衣人志在必得,這次就是爲取他性命而來,見他已是強弩之末,自是狠下殺招,十幾把劍同時向他砍來,他只得翻身向後退去,跌下了斷崖,耳邊傳來忠叔聲嘶力竭的悲喊聲:“少主!……”

    陸寶珠也悄悄爬起來看情況。

    陸老爺子看到她半夜不睡覺,奇怪的問:“寶丫,這深更半夜的你咋不睡覺?”

    陸老二也問:“寶丫,是不是吵着你了?”

    ‘’沒有,阿爺,二叔,我剛去尿尿了,然後聽到你們在說話,我就起來了,怎麼了二叔,是不是小哥哥發燒了?”

    ”是啊,我正要叫你阿爺去看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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