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在之類吃了啞巴虧,就算是心中不甘,也只能憤然的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了院子裏的幾個丫鬟,都是攝政王配給那個小賤人的吧?
柳姨娘狠狠的拽緊了拳頭,憤然的想着,要是自己的女兒成爲了攝政王妃,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光景呢?
可是,不容許她多想,現在的她的女兒,已經是昭儀了,晉升爲妃,指日可待。
沈心玥算什麼東西?
柳姨娘離開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都是因爲他們啊。
崔離等人有些好笑,這個柳姨娘說她眼界小還真的是擡舉了。
“就這樣的人,也需要巴結的嗎?腦子裏都在想什麼呢?”
崔離有些不可思議,這些人真的以爲,沈鳳嬌是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
“誰知道呢,要是讓他們知道,其實對於沈鳳嬌就是利用,他們也不會相信的,起碼,現在的沈鳳嬌,確實是很受寵不是嗎?”
三日,兩日皇帝都留宿在沈鳳嬌的宮中。
要是說皇帝貪圖年輕的身體,這麼久了,也該膩了。
可就是因爲自家王爺跟王妃,所以硬生生的給了沈鳳嬌一些特權。
讓沈鳳嬌逐漸的沉淪,這倒是他們沒想到的。
“算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了,他們就算是再如何,咱們也只是看着就好。”
霍安嗤笑,對於柳姨娘的行爲,無疑是自尋死路罷了。
“算了,咱們不如看看王妃是怎麼想的,萬一王妃只是覺得好玩呢?”
別說,他們家王妃還真的有這種想法,也不是想不出來的。
司其覺得霍安說的很對,崔離現在心中的那些煩悶也沒了。
老老實實的收拾着院子。
小半日,他們終於將院子收拾出來了一個人樣兒。
爲了避免看沈家人的臉色,司其直接從外面購置簡單的東西回來,給沈心玥做了晚膳。
其實很簡單,就是一些家常小菜還有點心。
新鮮的水果都是司其現買的,就擔心自家王妃看書的時候看過頭了,夜裏肚子餓了想喫東西沒有。
等到深夜,沈心玥洗漱之後,崔離等人都回到了房間。
她坐在燭燈下,翻開了白日裏沒看完的書繼續看。
窗戶這個時候一開一關的,還有一陣風吹進來。
一個身影出現在房間裏,定眼一看,就是易容的霍危樓。
霍危樓進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家王妃竟然遭受到了這種待遇,可仔細想想,又覺得十分的正常。
沈家,對於他們從來沒有好過,給安排這樣的住處,倒也是沒什麼。
“王妃住在這裏可委屈了,需不需要本王親自去打點一番岳父大人呢?”
沈心玥睨了他一眼,只一眼就知道他在打着什麼主意了。
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不是微服私訪嗎?那就好好的扮演好你的護衛就好,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的?”
霍危樓走到她身邊坐下,頂着一張陌生的臉,將沈心玥抱在懷中,沈心玥蹙了蹙眉,有些不適應的掙扎了一下。
她可不想在沈家的這幾日的時間,就被人誣陷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出來。
霍危樓一聽這個,不知道怎麼的,刺激了他哪裏,竟然有些興奮了起來。
將沈心玥攔腰抱起,朝着牀榻那邊走過去。
並且,讓她躺下,自己壓上去,壓低了聲音說道:“私通啊?那本王倒是有些期待呢。”
緊接着,霍危樓角色轉換了。
“王妃將屬下叫進來做什麼?就不怕王爺知道了咱們的關係,將王妃浸豬籠嗎?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霍危樓挑開了沈心玥的衣襟,看着裏面的風光時,眼神暗了暗。
沈心玥臉色瞬間紅了,甚至是有些刺激,雖說抗拒,可到底不敢太大的動靜。
生怕真的招惹來了什麼不該來的人。
“霍危樓,你別玩了。”
哪成想,對方可不這麼放過她。
反而得寸進尺的說道:“王妃在叫王爺的名諱嗎?可屬下並非是王爺,王妃莫要認錯了人啊。”
緊接着,又將帶子一一的解開。
“王妃跟屬下在這裏偷情,卻叫着王爺的名字,屬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也會嫉妒的,王妃就不怕屬下喫醋,直接表露在王爺的面前嗎?”
說着,還真的那麼一回事,手中的動作不停,但,也只是小小的嚇唬罷了。
並不會真的動她。
霍危樓不過是想要看看,自己這麼做了之後,沈心玥到底是什麼想法的罷了。
結果沈心玥瞪了他一眼。
抓住了他的手,捏着虎口。
“你要是再不正經,別怪我。”
沈心玥就這麼瞪着她,眼中的火氣壓抑不住了,像是隨時都要發作一般。
霍危樓卻不依不饒,另外一隻手捏着她的腰,瞬間,沈心玥軟了下來。
眼中含着眼淚,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霍危樓已經開始期待,她徹底的接受自己的時候,自己再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將她吞喫入腹的滋味,將是多麼的美好。
可,即便是現在不能喫,霍危樓也不打算委屈了自己,反倒是對沈心玥百般的騷擾。
“王妃怎麼不說了呢?這麼會威脅屬下,屬下可是冤枉的很,當初明明是王妃看上了屬下的臉,因爲王爺忽略了您,您想着跟屬下偷情,用來報復王爺,怎麼現在反而,惱羞成怒了呢?”
沈心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人是真的會演戲,並且自己給自己戴綠帽的行爲,屬實是清奇了。
“怎麼?你就不怕哪天我真的找了別人,你還敢玩嗎?”
霍危樓瞬間眯着眼,威脅的看向她。、
“你敢!”
沈心玥這會兒笑了,將他推開,坐了起來。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說了,爲了報復‘王爺’,本妃這個王妃自然要找身邊的護衛下手的,你說是不是啊?樓護衛?”
說着,沈心玥伸出右手的食指,輕輕的扣着他的腰帶,將他拉到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