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木的時候,那人蹙眉。
“柳木,柳大人,你別忘記了,你的身份是什麼。”
柳木沉默了半晌後,說:“自然沒有忘記,但是你也別忘記了,若是威脅到了我,你知道我會如何的。”
柳木同樣也硬氣的說着。
那人氣結,知道柳木這塊骨頭不好啃,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油鹽不進的。
甚至是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有理由反駁自己。
“你……”
看着柳木的時候,那人明顯是有些說不過他。
“柳木,你這是想要造反嗎?”
造反?那倒是不至於,只是有些事情想了想,還是覺得必要的說清楚。
“我幫你們,不是你們抓住了我的把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們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但是你們要是強迫我做一些我不願意的事情,我就算是拼盡全力也會翻看個你們的。”
對於柳木的話,那人生氣卻記着主子的交代,不能對柳木動手。
將來留着柳木還有大用處,可眼前這人,實在是榆木腦袋。
“柳木,你最好是聽話,不然我現在就過去將柳家村的人都殺完,看你還怎麼解決。”
說話的時候,那人明顯是真的生氣了。
結果柳木軟硬不喫,說:“你最好是試一試,你要是試不出來你就是孬種。”
……
一時間,兩個人都膠着起來了。
一旁的人看着他們這樣的事情,都上前勸阻着。
“好了,好了,柳大人你也別這麼的執拗,又不是真的要他們去死,只是有些人抗不過去而已,後面還會讓他們恢復過來的。”
柳木還沒有想好,只是看着那包藥粉,說:“我需要時間,我要想想,你們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傷天害理了,我實在是看不過去。”
聽着柳木這天真的話,不知道怎麼的,他們覺得好笑的很。
“既然柳大人都這麼說了,咱們也不是那種執拗的人,也沒有那麼的不講理,那就按照柳大人說了算吧。”
看着柳木的時候,那人也笑了出來、
柳木蹙眉,對方好像篤定了自己一定會答應。
“只是主子讓我給你帶來一句話,想要在柳家村的村民們擡起頭來,不被他們知道你做過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乖乖的照做,不然,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話明顯就是在威脅柳木,但是要是換成了以前的柳木也許真的會被威脅到。
“我知道了,我明日給你們答覆。”
那人離開後,柳木想要去走走,卻被跟着。
“柳大人,您去哪裏啊?”
柳木卡或者那人沒說:“我就是出去走走,難道這也不行嗎?”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腳步卻朝着柳家村的那些村民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那人見狀,笑了出來。
“想要去看看柳家村的人嗎?看來這個村子的人,對於你來說真的是弱點啊。”
人只要有了弱點就好辦了,不管是誰,有了弱點之後,不管是什麼只要朝着弱點就可以隨意的拿捏了。
可當柳木將這些事情都告訴到了沈心玥的耳朵的時候,沈心玥笑了出來。
看着柳木的時候。
“柳大人做的不錯啊,但是你明日就回答,說是你答應了,記得,猶豫一些,不要太乾脆了,不就是想要對百姓下手嗎?我倒是瞧瞧,他們多大的本事啊。”
沈心玥抿着脣,眸光有些幽冷。
這些人爲達目的不罷休的程度,沈心玥屬實是有些看不起,但目前誰也不敢說什麼
“是!”
既然沈心玥都這麼說了,柳木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反駁。
“只是娘娘,這件事情,真的沒事嗎?”
也許沒有吧,但有些事情,沈心玥知道,他們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想要徹底的打破這個階段,必須跟着他們的步驟走。
必須要知道那藥粉是什麼,若是普通的毒藥,自己還有可能一點點的解毒,可要是烈性的,沈心玥就得思考一下這場戲要怎麼演下去了。
柳木點頭,回去之後,七叔公則是被沈心玥給叫了過來。
後面,爲了擔心七叔公不同意,又帶着七叔公找了柳木,讓他自己當面說清楚。
七叔公並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聽說有人要對老百姓不利之後,林知府也在。
顧不上其他,直接唾罵了一遍。
“三兒,別的我也就沒有要求了,你必須給我記住了,這種事情你不能做你知道嗎?”
“還有啊,做人呢,是要對得起良心的,今日這位夫人不帶着我來,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們說出實話啊?”
七叔公看着柳木的時候,柳木愣了一瞬。
“七叔公,您說哪裏去了,我沒有這麼想的,我就是想跟您說一下。”
沈心玥點頭,說:“對啊,現在信得過就七叔公您了,所以告訴您這件事情之後,您挑選一部分,可以信得過的,咱們再繼續制定計劃,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看着沈心玥的時候,七叔公懷疑的看着她。
“你說的,都是真的?”
沈心玥點頭。
“對啊,七叔公,難道您還信不過我媽?”
這個倒不是這麼說的。
但是這件事情,七叔公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說的對,這件事情咱們必須重視,孩子,你做的對了,只是夫人,您到底是誰。”
沈心玥笑了一下,說:“不管我是誰,都無關緊要,只是需要您配合就好了。”
林知府看着沈心玥的時候,心中對於沈心玥的佩服說不出來。
“您忙活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休息了。”
沈心玥搖頭。
“不必了,制定好了計劃之後,我會將一部分的解藥給你們,雖說不能立即解毒,但不會有任何的妨礙,雲老將軍,他那邊就勞煩您了。”
雲老將軍嘆息,點了點頭。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老臣定當竭盡全力,藥丸會送到陛下的手上,但您不用跟陛下說一聲嗎?”
沈心玥笑了一下,說:“他會明白的,再說了,我做的這些事情,你真的以爲他不知道啊?他知道,但我人在丹州,他能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