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坐着,看霍危樓出手就好。
果不其然,大臣被家中女眷鬧的煩不勝煩。
一個勁的想要脫離她們的吵鬧,可不管走到哪裏都有閒言碎語,指指點點,戳着他們的脊樑骨。
也正也到了最後惹了衆怒,到了朝堂上,這件事自然也被霍危樓拿出來說。
“近日來的報紙,想必諸位也看到了,皇后最近可沒有管報社的事情,至於如何報道出來的,你們自己心知肚明。”
霍危樓將報紙遞過去,讓他們逐一觀看。
張首輔看着上面的報道之後,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外孫。
“陛下,這些都是報社那邊的人胡言亂語,胡說八道的。”
在看到報紙的那一刻就有人反駁了霍危樓的話。
想要通過辯駁證明自己的清白。
霍危樓卻冷笑了一聲,說:“清白與否,難道你們沒有做這些事情嗎?”
“諸位心中都十分的明白這件事不管是做了還是沒有做,你們心中應該都有一個答案,朕也不想爲難你們,只是線下百姓議論紛紛,想要堵住悠悠衆口,談何容易。”
柳木卻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陛下,想要堵住悠悠中的那還不容易,讓所有參與了的大臣跟皇后娘娘道歉,並且當着百姓們的面道歉,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至於那位所謂的道長所言,真假與否真的那麼重要嗎?”
“百姓們不是瞎子,他們有眼睛看到他們看到的是皇后娘娘爲了他們殫精竭慮,盡心盡力的做了所有的一切,而非幾句流言蜚語就可以動搖人心。”
柳木的一字一句,直接戳了所有人的肺管子讓他們臉色極其難看。
“陛下,清風道長可是曉欲天下之名若是他的話都不能聽,那還有誰的話能聽?您不能因爲幾個百姓的話就讓臣等傷心啊。”
霍危樓卻笑了,跟着他一起笑出聲的還有柳木。
柳木反諷說道:“若是百姓們寒心便根基不穩,你們若寒心不想繼續當了,換了就是,你們拿自己去跟百姓們相比,不知諸位大人可曾聽說過一句話。”
所有人分分都看着他想要知道他能夠說出什麼樣的話。
“曾經有一位聖人說過,君亦舟,百姓亦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不知諸位大人是在哪個位置上的?”
“若是百姓不重要,何爲重要,爲官者,不爲百姓着想,單單爲了自己着想,你們到是敢說。”
柳木的諷刺,讓不少人都低下了頭。
可還有一些人仍然強詞奪理。
“又不是所有百姓都這麼想,不過是幾個刁民的話,難道柳大人也相信嗎?”
刁民?
“劉大人,你口中的刁民可是陛下殫精竭慮護着的百姓,當初陛下圍城時都捨不得傷他們分毫,而你幾句話就將他們定義爲刁民,你倒是敢說。”
“劉大人,你不會是想要反了陛下吧?你的言論可已經過分了。”
張首輔看着那人,冷哼一聲,“劉大人,你當老夫不在了嗎?當着老夫的面你竟然也敢這麼說。”
劉大人面若死灰,如果只是柳木反駁了自己,他還有的話說,可如今張首輔也因爲自己的一時失言就說了他。
“是臣失言了。”
霍危樓冷着臉就這麼看着他,“劉愛卿,一時失言還好,可若是一直這麼失言可就不好了。”
“今日的話朕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等到宣佈退朝的時候,霍危樓將柳木留了下來。
柳木就這麼看着他,其實心中也是有一些忐忑的。
“陛下,不知道您今日將臣留下來所爲何事。”
霍危樓就這麼盯着柳木,也不說話。
時間久了,柳木馬上福至心靈,想到了什麼?
“回稟陛下,現如今百姓們已經看透了那些人的嘴臉,紛紛在討伐他們,今日他們沒有惱羞成怒是因爲還沒有鬧到他們的面前。”
“照臣所見,他們馬上就會有新動作。”
而且這個新動作就是直接朝着皇后來的。
爲了證明這不是傳言。
霍危樓的臉色不怎麼好,柳木每次說一句,他的臉色就黑一分。
“可有破解之法?”
柳木笑了一下說:“陛下不都已經想出來了嗎?”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那個道長說皇后是妖孽轉世,那麼就利用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還擊回去。
這不就是一開始他就已經計劃好的,現在又來問自己。
柳木到了這一刻才發現這對夫妻倆滿滿都是套路。
“陛下,娘娘最近說了有陛下在,她無需擔心。”
霍危樓挑眉,鬱悶的心情似乎下去了一點點。
眉心舒展開時,柳木就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對了。
“有您在娘娘就不用擔心,您還掛慮什麼呢?”
柳木實在是想不通,這麼一個高頭大馬的大男人喫起醋來更真是小氣。
連他這個娶了妻的人的醋都喫。
“還有一件事,臣懇請陛下,在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准許臣回家幾日,愛妻有孕,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
這麼簡單的幾句話說完,霍危樓眉心徹底舒展開來,彷彿如沐春風。
“準了。”
語氣中都透露着些許的輕快之一。
柳木不得不再一次相信,之前皇后娘娘說陛下是個醋罈子這件事情以前自己覺得再如何喫醋也不可能胡亂喫,可現在看來這不只是胡亂喫醋那麼簡單。
福喜只是在一旁嘆息。
自家陛下是個醋罈子,還被他手底下的大臣發現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丟臉。
“既然陛下沒什麼事情,你們臣就先告退了。”
柳木覺得這件事情自己還是先退出比較好,給霍危樓一點時間。
不管怎麼說,他們後續想要運用什麼手段,霍危樓都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來應對,否則稍有不慎皇后就會被掛上一個妖后的罪名。
霍危樓揮了揮手,證明他可以離開了。
等到柳木離開之後,柳木被霍危樓留下來的事情,則是傳到了沈心玥的耳朵裏。
她對於霍危樓最近的行爲,雖然感到一部分的不解,但我又覺得情有可原。
“但是,奴婢怎麼聽說陛下將柳大人留下來是因爲喫柳大人的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