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躺牀上等着我,爺讓你舒服一晚上。”
話音剛落,還直接伸手捏了一把她飽滿的胸。
侍琴微微皺眉,嗔怪着說道:“討厭,你都弄疼人家了。”
“好了,現在沒時間和你玩,大當家的還在等着呢!”
“趕緊的,到底哪個是你們家的小姐啊?”土匪笑鬧過之後,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嚴肅不少。
看到他這個樣子,侍琴也不敢耽誤正經事,直接伸手指着人羣裏的吳菁菁說道:“諾,就是這個了,這個就是我們吳家的小姐,吳菁菁。”
“侍琴,你怎麼能這麼做?”小姚氏萬萬沒有想到,她是一點主僕之情都不念了,直接將自家小姐指認了出來的,當下十分生氣的說道。
“哼,我活不了,那就大家一起死,怕什麼呢?”侍琴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看着小姚氏說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啊!我也是爲了我自己啊!”
“你真是厚顏無恥。”吳菁菁身體顫抖着罵道。
“小姐,你也不用恨我。”
“不管怎麼說,我也伺候了你這麼多年,也不枉咱們主僕一場了,而且沒準以後啊!咱們還能以姐妹相稱呢!難道你覺得不好嗎?”侍琴掩嘴輕笑。
“她就是你們家小姐?”土匪看着人羣中的吳菁菁,身上穿着灰撲撲的破爛衣裳,臉上還髒兮兮的,看起來十分邋遢,“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覺得她還沒有你好看呢?”
“哎喲,大爺,你可別被她給騙了,她臉上的髒東西就是自己抹上去的,您要是不信,直接讓她洗把臉,你不就知道了?”
侍琴誇張的說道:“而且我們家小姐,在我們蘇州縣城,那是有名的才女,相貌也是一絕,想要求娶她的人,都快把我們家的門檻踩爛了。”
土匪本來看着這樣無奇的吳菁菁心裏還泛着嘀咕,但是現在聽到侍琴這麼說,也不再猶豫什麼,直接擺手說道:“不管什麼樣,等到了大當家面前,大當家自然能看明白,帶走。”
後面又緊接着走進來兩個土匪,拉着吳菁菁的胳膊就往外面扯去,動作十分粗魯。
吳菁菁被嚇得不行,但是良好的教養還是沒能讓她大聲喊出來,只是身體不停的顫抖。
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扭頭十分絕望的看了粥粥一眼,嘴脣微微動了一下。
雖然屋裏的視線並不好,但粥粥還是看清楚了她說的是什麼,她在給自己說謝謝。
“等一下。”粥粥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站出來,看着摟着侍琴的那個土匪說道。
“你幹什麼?”侍琴十分不喜歡粥粥。
眼看着自己就能把吳菁菁給拉下水了,現在她突然又站了出來,侍琴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說出的話也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隨後直接靠在土匪肩膀上,十分嫵媚的說道:“大爺,您可千萬不要輕易聽信這個女娃娃的話。”
“我就被她騙過好幾次,您一定要多多注意她,而且我覺得最保險的,就是直接把她的舌頭給割掉。”
“她那張嘴最是巧舌如簧了,死人都能被她說活過來。”
“你敢。”蘇辭軒和蘇辭雨聽到侍琴這麼說,直接跑到粥粥面前,將妹妹保護在自己的身後,怒瞪着侍琴說道,“你真是太惡毒了。”
“她的舌頭可不能割。”土匪也不贊同的說道,看到侍琴眉頭皺了起來,立刻笑着解釋道,“我們大當家還指着她說出錢藏在哪裏呢!”
“你要是把她的舌頭割了,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了?”
“不過你也不用生氣着急,等他們交代出錢在哪裏,我就去和大當家的說,把人交到你的手上,怎麼樣?”
“到時候你想怎麼處置她,就怎麼處置,割舌頭還是挖眼睛,隨你開心,只要你能在牀上把小爺我伺候好。”
“真的?”侍琴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隨後直接拉住土匪的手,笑眯眯的說道,“那咱們一言爲定。”
土匪一想到以後在牀上的日子,就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立刻抱着懷裏這個女人去牀上雲雨一番。
現在看到粥粥突然冒出來,心情頓時有些不好,語氣兇惡的說道:“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大當家的還在大堂等着呢!”
“耽誤了我們大當家的正事,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哼,所以我勸你,廢話少說,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誰說我說的是廢話了。”粥粥直接從兩個哥哥身後走出來,挺直腰桿看着這個土匪說道,“我要說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重要的事情?”
“其實侍琴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很有錢,相信你們從那兩輛馬車應該也能看得出來。”粥粥十分自信的說道。
“粥粥……”蘇辭軒有些擔心的拉了一下粥粥的胳膊,就連吳菁菁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粥粥則是回頭衝着自己二哥安撫的笑笑,隨後再次看向土匪說道:“你們大當家的不是想要知道那些錢都在哪裏嗎?”
“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們放了菁菁姐姐,我就告訴你們大當家的。”
“大爺,你可不要聽她的,這個女娃娃最是狡詐。”侍琴沒想到粥粥會直接這麼說,當下拉着土匪的胳膊說道,“她肯定是騙您的。”
“她年紀雖小,但最是有手段了。”
土匪此時則是沒有把侍琴的話放在心上,直接將人從自己懷裏推出來,眼睛亮亮的看着粥粥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大爺。”侍琴一聽到他這麼說,頓時着急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是那麼好,“你不能被她騙了啊!這個人最……”
“你給我閉嘴。”土匪看到侍琴幾次插話,態度都變得有些不耐煩了,“老子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