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學生看到像只壁虎一樣趴在牆上的新田,再看看只動了一隻手的趙婉清,紛紛震驚的了張大了嘴。

    “這就是傳說中的--華國功夫?!”

    “華國人果然都是有點武功在身上的……”

    “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

    愛看狗血劇場的外國同學們都顧着感嘆趙婉清的功夫,沒有一個人在乎還趴在牆上的新田。

    新田狼狽的放開牆,拍了拍手上的牆灰,咬牙切齒的望着趙婉清,“溫妮,你--你太過分了!”

    趙婉清瞪眼,擺出一副無辜的神情:“對待過分的人,可不就要用過分的手段嘛?”

    “這在我們華國叫做----禮尚往來!”

    “你剛纔一口一個‘那貧窮的華國’,我以爲你很懂我們華國的文化呢?原來並不懂啊。”

    剛纔那一刻的兇猛和這一刻的無辜弱小又可憐,簡直對比得不要太強烈。趙婉清滑稽的表現惹得圍觀學生們紛紛笑出了聲。

    “溫妮,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就憑你也想換去艾伯特那裏?你做夢--”新田被趙婉清激的惱羞成怒。

    “新田--”趙婉清開口打斷她的無能狂吼。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趙婉清把書包往上拉了拉,然後雙手插兜擺出一副悠閒狀。

    新田:“賭什麼?”

    “就賭我能不能成爲艾伯特的學生。”清亮的嗓音不卑不亢,聲音不大,卻足以穿透整個走廊。

    霎時,整個走廊都靜了下來。

    對面的新田也愣住了,片刻後,她嗤笑了一聲,“好啊,就賭你能不能成爲艾伯特教授的學生!”

    今天她本來只是想當衆讓趙婉清難堪一下,沒想到趙婉清竟然自己把自己往坑裏送。

    新田的餘光瞟着周圍的同學們……當衆打賭,哼,輸了的人今後可要怎麼在醫學院混?

    心裏的陰暗瘋漲,新田的笑都帶了幾分猙獰,“溫妮,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在這裏給我鞠躬道歉!跟我說‘你不如我’!”

    “好。”趙婉清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應下了。

    她回答之快,讓周遭許多同學都深吸了一口氣。

    新田也沒想到她會這麼輕鬆的應下,神色僵了一下,問道:“那你呢?你的條件是什麼?”

    趙婉清再次露出她那純潔無害的小表情,看得新田毛骨悚然。

    剛纔……剛纔她動手甩自己時--臉上就是這個表情!

    “我要你學狗叫。”

    新田:“?”

    趙婉清指了指窗外,“就在這裏,圍着醫學院的教學樓轉一圈,大聲的學狗叫。”

    “轉完一圈,最後再去賓大的廣場上大聲喊:‘艾伯特教授配得上趙婉清這樣的學生’。”

    新田胸膛起伏,整張臉都漲紅了,“你這算是什麼條件?!”

    學狗叫?

    真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虧她想得出來!

    “你換一個。”新田不滿。

    趙婉清搖頭,“我就要這個,賭不賭?不賭我可要去上課了,沒時間在這兒陪你玩兒。”

    說完,她作勢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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