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這個!”新田急忙道。

    比起讓趙婉清不久後再出一次醜,這點兒小條件算什麼?

    反正趙婉清是絕對不可能成爲艾伯特的學生,她怕什麼?

    “一言爲定,新田,我等着你學狗叫。”趙婉清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伸出手拍了拍新田的肩膀。

    “咳咳--”新田被趙婉清的惡魔之爪拍的痠痛。

    到這裏,許多圍觀學生都喫飽了瓜,還預定了一個瓜,心滿意足的散去。

    衆人退散後,趙婉清也要進教室蹭課了。

    這一轉身,她就看到了艾伯特教授。

    艾伯特正站在她身後幾步處,不知道何時到的,也不知道剛纔的那場鬧劇他看到了多少……

    趙婉清強忍着腳指頭摳地的衝動,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自然,裝作無事發生。

    艾伯特盯着趙婉清看了半晌,才淡淡的丟了句:“我不喜歡別人拿我打賭。”

    趙婉清愣了一下,強忍尷尬道:“僅此一次。”

    下次不敢了……

    艾伯特似乎真的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關注其他事情,他莫名其妙的說完這句話就進了教室。

    趙婉清看他進去了,擦了把頭上的冷汗,也趕忙進了教室。

    這真是尷尬她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她舞天舞地,竟然舞到了當事人面前……

    剛纔轉身看到艾伯特那一刻,趙婉清甚至一瞬間有種她完了的感覺。

    “看來……暴君有時也不是那麼暴君啊……”望着講臺上講課情緒高昂的艾伯特,趙婉清小聲嘀咕了句。

    剛說完這句話,艾伯特的眼風就掃了過來,帶着凌厲的味道。

    趙婉清頭頂警報大作,立馬端正態度,好好學習。

    一直到下了課,趙婉清才遲鈍的反應了過來。

    咦,剛纔艾伯特是瞪她了嗎?!

    是嗎是嗎是吧!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趙婉清抱着筆記本親了一口。

    她已經蹭了艾伯特教授的課快一個月了,每一節課上都是被空氣一樣對待。

    整整一個月啊!

    今天終於算是從艾伯特那裏得到了一點反應了!--雖然只是一個眼神。

    沈家鈺在醫學院教學樓門口看到的就是趙婉清這幅打了雞血的樣子。

    自從那天在麻辣燙餐館一別,沈家鈺和米可一回去就按照趙婉清指點的方向,對清悅酒店的菜品進行了定向的改良。

    一部分菜品重新迴歸華國本味,一部分則做細微的改良。

    任何政策的實施並不是馬上就能看到成效的,沈家鈺和米可耐心的等待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根據他們從顧客那裏反饋回來的評價,以及清悅酒店慢慢增加的顧客數量,終於確定了趙婉清指點的正確性。

    清悅酒店的生意差了不是一天兩天,想要突然之間就火爆起來也是很難的。

    因此,儘管酒店的顧客數量增加的很有限,但沈家鈺和米可對此都是一百個滿意。

    酒店的生意有所好轉,米可就暫時回了國內。

    沈家鈺這段時間被米可盯着,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

    米可前腳走,他後腳就梳洗打扮了一番,開着豪車來到了賓大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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