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單于,緊急的召集了自己所能召集的部隊。

    面對近在咫尺的夜襲部隊,冷眸一橫:

    “上馬,匈奴的兒郎只能戰死!”

    堅硬的臉上帶着一絲的冷意,線條棱角分明,既有匈奴人的壯碩,看起來又有一絲絲漢人將軍的風範。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能人。

    能在現在這樣被夜襲的狀態下,還能拿出這樣的精氣神組織士兵反抗,而不是逃跑,就憑着這一點,就可以說,這個匈奴單于在軍師訓練上最起碼是坐的合格的。

    但現實,是殘酷的,雖然看起來合格。

    可是,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的獵人,毫無疑問被劉進帶在身邊調教了幾年的李凌,毫無疑問是個好獵人。

    更何況,還有羽林軍的馬雲祿,以及一衆的羽林郎官。

    現在的羽林郎官可不單單的是軍隊的意思了,如果說硬要說是什麼,那後世有一個詞比較適合。

    黃埔軍校。

    整個羽林軍,現在都可以說是六級你的親軍,這也是他起家的軍隊,對羽林軍的成長關注的尤爲密切。

    行軍打仗,地理天文,河流繪製,都在平日裏的教導範圍,現在的羽林軍如果放出去,最起碼當一個千夫長是合格的。

    這也是劉進培養的目的。

    現在的大漢軍制早晚都要變的,什麼大司馬什麼大將軍那都是會被淘汰的。

    他不會給後世留下一個隱患。

    但現在不能動,一切都需要一個安定和諧的政治環境,國內外都要算上。

    雖然現在不能動,但是不妨礙劉進先培養人才。

    長安也有不少的寒門子弟,在劉進的安排下學習各種知識,準備填充進各個部門了。

    所以,今日的漢軍比之昔日的漢軍強了何止一倍。

    原來是豺狼,需要羣攻,現在是虎豹,單個也照樣強大。

    聚集成羣更是了不得了。

    鐵騎無情的衝着匈奴的中軍大帳飛奔,路上只要碰上從帳篷裏出來的匈奴,沒有二話,賞賜一刀就是最好的結果。

    李凌更是身先士卒衝在第一位,英姿勃發,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是最好的年紀,被太陽曬得土黃的臉蛋,有着密密麻麻的小顆粒,一身戎裝密不透風,鎧甲面罩一應俱全。

    端的是一位人間真將軍。

    赤紅色的戰馬,如潮水一般殺了過去,匈奴單于也不避讓。

    一聲吆喝,帶着匈奴的勇士,有的人連鎧甲都沒穿,愣愣的就追隨着自己的王,衝了出去。

    人數不在少數。

    足有數千。

    而在這個時間裏,李凌也衝了過去。

    “弟兄們,給我殺!”

    這時候,不需要什麼別的方法,戰法了。只有一個字殺!

    頓時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兩支部隊不斷的對衝。

    剛剛沒有反應過來的匈奴人,有的逃跑,有的人護着家小。

    還有的人,擼起袖子就加入了自己的隊伍。

    跟着匈奴單于拼殺。

    眼瞅着人數越來越多。

    經過了整整三輪的拼殺,李凌帶着部隊剛剛完成了一個衝鋒,這時候的李凌,微微喘着粗氣摸索一把面罩上的鮮血:

    “斥候,怎麼探的,這究竟是匈奴的什麼貴族,怎麼會有如此的凝聚力。”

    馬雲祿從一旁也學着李凌的動作,微微喘口氣:

    “不知,斥候沒敢靠太近,割舌頭又怕被察覺!”

    “我觀這個部落絕對不會是什麼無名的貴族部落,不是右賢王就是匈奴單于的部落,其他的部落絕對不會有如此恐怖的戰鬥力。”

    說着,露出了一股興奮之色。

    顯然,雖然匈奴的戰鬥力超出了他們的預期,但是他們並不害怕。

    李凌也是如此,眯眯眼笑了一下:

    “左賢王在外,右賢王據說是上任單于的弟弟,是個內鬥的好手,軍隊絕對不可能如此恐怖。”

    說着臉上露出了一股興奮的神色“我覺得,咱們可能抓到大魚了,這沒準就是匈奴單于的部落!”

    李凌話音剛落,馬雲祿興奮了:

    “這!活該咱們兩個發財啊。”

    兩隻眼全是笑。

    沒想到這可能是匈奴單于的部落。

    這代表着什麼不用多說了。

    當年衛青霍去病,哪個沒有在匈奴老巢混過?不然怎麼有那麼大的名聲?

    如果這是匈奴單于的部落,代表着什麼,那代表着封狼居胥就在眼前啊。

    而作爲領兵的將領!

    他們前途來了!

    都是年輕的將領誰沒有做過效仿衛青霍去病的夢,這一刻夢無比的真實!

    “哈哈。是啊,都說匈奴單于鬥敗了好幾個他叔叔輩的匈奴長輩才登上了匈奴單于之位的,戰力無雙!”

    “馬兄,今日你我二人鬥一鬥這匈奴單于如何?”

    馬雲祿聞言哈哈大笑:

    “有何不可?”

    李凌也笑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匈奴的鎧甲刀兵太次!

    三次的拼殺已經有不少人的刀兵斷裂了。

    這是李凌馬雲祿的底氣、。

    第二就是軍事素質,和夜襲的便宜。

    雖然現在匈奴越聚越多,但是毫無疑問,大漢還是佔據優勢的一方。

    而匈奴那邊,匈奴單于也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都是別人濺射在他臉上的。

    臉上露出了一絲狠色:

    “左賢王幹什麼喫的,這麼多的漢軍騎兵都摸到了老巢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左賢王該死!”

    另一個匈奴頭人,也恨得牙癢癢:

    “屬下早說左賢王靠不住,沒準現在都投降了漢軍了。單于算是看錯他了。”

    “只是漢軍如何知道我們的營地在這裏?”

    要知道,匈奴大本營這些年爲了休養生息可是隱藏起了。

    他們想不通。

    只是他們永遠也想不通了,他們哪裏知道劉進只是以爲這是一個大部落的貴族營地呢,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匈奴大本營。

    劉進只是想按照歷史的發展軌跡看看能不能從貴族口中找到蘇武。

    這才抱着摟草兔子的心態,打了一杆子、。

    倒是沒想到碰上了匈奴大本營,匈奴的主力。

    如果知道這是匈奴主力的話,劉進肯定會好好謀劃一番的,也不會制定這樣簡單的一個夜襲!

    最起碼什麼火牛陣,火馬陣之類的給安排上。

    就這樣的陰差陽錯兩支主力,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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