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祖父是漢武帝 >第57章 出海了
    十二個縣令的問題算是解決了,把人家從地方弄到朝廷好些天了,一直沒有個準信,已經有人開始奔走,詢問去處了。

    而這次,新設立的軍機處,雖然聽上去品級不高,在大漢的官場序列之中,處於低的那一檔,可是誰都是知道,軍機處最少在五年到十年之內,是一個比較熱門的位置。

    因爲,看今天太子的意思,那就是早晚會推廣全國,進行行省制度,如今軍機處作爲獨自對太子殿下的負責機構,可以說這就是太子殿下的幕僚,或者智囊團,說的在準確一點,就是祕書。

    負責上下串聯。

    這樣的機構,最適合的就是鍍金。

    無數人在心疼自家子弟,怎麼就沒有當上這個全國優秀的縣令呢,不然平步青雲豈不是就在眼前?

    也有人,心中苦惱,以後究竟要如何去做才能順應太子殿下這趟快車。

    誰也不知。

    朝會散去,大臣們憂心忡忡的走了。

    焦不疑腳下生風,好似踏着一朵雲朵,來時提心吊膽,回去時前呼後擁。

    至於說,爲什麼?

    呵呵。

    官場的事兒,說了也不懂。

    焦不疑雖然損害了郡守等地方官的利益,這些封疆大吏自然恨他,可是也從另一個方向找補回來了。

    焦不疑提出的行省制度,比之封疆大吏郡守一點都不差啊。

    以後要是全部推行,誰不想自己去當兩天呢?

    雖然,這個行省長官註定權力上要被分了,沒有郡守那麼無拘無束,可掌管的地域也多了啊。

    原來只是一郡之地,現在就拿試驗點冀州來說,那就是四郡六國啊。

    什麼概念啊。

    一個行省長官,權力雖然縮水,可重要性也高了。

    更何況,官場人最擅長的是什麼?

    見風使舵啊。

    之前雖然對焦不疑怒目相視,那是由於利益,現在對焦不疑追捧,也是因爲利益。

    作爲第一屆行省的長官焦不疑那叫什麼來着?

    簡在帝心啊。

    總之,各方面的原因,造成了焦不疑並沒有被羣臣孤立,反而受到了熱情的擁護。

    甚至有些露骨的,已經在焦不疑面前悄悄的湊合了。

    “焦長史,什麼時候能去您的治下當一個郡守就足矣啊。”

    誰都看上了這塊肥肉啊。

    劉進笑呵呵的朝着劉據的後宮走去,跟父母聊了一會兒,又說了一些家長,比如劉洵和幾個弟弟妹妹的近況啊,還有一些進學情況啊。

    隨後就出宮了。

    想起焦不疑之前那張臉,就覺得好笑,總覺得自己坑他,可是誰理解我大漢皇太子的苦心啊。

    我這是栽培你啊。

    看看現在春風得意的樣子,沒有之前的苦,哪裏有現在的甜啊。

    焦不疑如果知道劉進的想法的話,絕對會說一句話:

    “聽我說謝謝你...”

    大的調子定下來以後,劉進就把精力從這上面抽了出來,軍機處暫時不必多想,他就是想找個祕書而已。

    而行省推廣,那是焦不疑的問題。

    已經請旨了,剩下的焦不疑去辦就可以了,他偶爾去看一下過程,等待結果就好了。

    而,劉進的注意力收回來以後,史玉也準備好了。

    史玉準備了多日,終於可以出發了。

    從津門港口,跟隨正準備再次試驗內海航行的鄭橋一起出發,說實在的,兩人以後配合會很多。

    提前磨合也是好的。

    史玉看着身邊的三百親兵,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感慨。

    在犍爲時,率領大軍出征,他覺得自己來到了人生高光時刻,那一刻他就是個牛逼的大帥。

    太子殿下親自授劍,出征祭酒。

    幾萬大軍風從雲集。

    他大手一揮,那就是風雲變色。

    可今日的出征,寒酸的他都想罵娘。

    只有三百親兵跟着,大軍的影子都沒有,當然劉進可不是讓他帶着三百人去平定南方的。

    這就要提到劉進的另一個用史玉的目的。

    南方,他熟悉啊。

    現在平南軍還駐紮在益州呢,更別說犍爲還有不知道多少的建設軍團後備力量,所以從北方往南派兵絕無可能。

    你史玉一個曾經平南軍的統帥,過去直接就任大帥,那是無縫銜接啊。

    還派什麼兵啊?

    這三百親兵,還是劉進害怕史玉在半路上出問題,纔派去的,不然壓根就一個兵都不想給他。

    史玉在港口的橋頭,蹲下身子摸摸水,嘆口氣:

    “水還不太涼!”

    “想我史玉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如今只有三百親兵出征,說出去誰信啊。”

    正在感嘆間,一羣擡着泡菜還是茶葉的士兵大聲的喊着:

    “前面那老頭讓一讓,讓一讓!不知道正往船上運輸物資嗎?在這擋路幹啥?”

    “說的就是,這會兒不趕緊幹活去,到船上喫啥!”

    一扒拉就把史玉扒拉到一邊去了。

    親兵和史玉穿的都是常服,士兵們也以爲這就是個來看熱鬧,或者是塔順風船的小官。

    親兵剛想上前大罵,史玉卻急忙攔着了。

    還擠出微笑對着士兵道:

    “不好意思了,小哥。”

    這倒是讓扒拉史玉那小哥不好意思了,憨笑一聲:

    “沒事兒,沒事兒,你要不就船上,要不去岸上,不然還得有人扒拉你。”

    話是好話,可說出來就不像那麼回事兒,讓史玉的親兵都想抽他。

    直到讓了過去,史玉親兵纔對史玉道:

    “大帥!剛剛爲什麼攔着屬下,非要教訓他們一下。”

    臉上還帶着不忿。

    哪知道史玉只是輕笑一聲:

    “爲何要教訓人家?咱們確實擋路了。”

    看着來來往往如同螞蟻一樣的士兵在運輸貨物,對着親兵道。

    而親兵悶悶的說聲:

    “他扒拉您啊。”

    史玉敲了這個歲數不大的親兵一下,隨後大笑着走了。

    堂堂御史大夫這點雅量都沒有,他還當什麼官啊。

    愛兵如子,不是說說啊,不僅自己的兵要愛,大漢的兵也要愛啊。

    忙活了將近三天,十艘大船終於準備楊帆啓航,鄭橋和史玉自然是在旗艦之中,兩人對視而坐。

    拼着香茗,看看嫋嫋升起的煙氣,鄭橋問道:

    “航行要開始了,大帥可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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