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超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
“渡邊,將他們圍住。”
收到命令的渡邊帶着手下推着木板朝着秦軍後裔跑去。
秦軍後裔被攔在了角落。
“徐天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設下埋伏。”
沒有想到這些秦軍後裔還會用成語。
徐天蹦着叫囂。
“秦軍後裔,我不想和你們計較,你們居然找上門了,今天就把你們滅了。”
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黃超不禁搖了搖頭。
秦軍後裔首領眼神看了看身後的壯漢。
“我孫子。”
被稱作我孫子的壯漢走上前,向徐天挑釁,扭動着拳頭。
徐天嚥了咽口水,有些擔憂。
我孫子一拳打在木板上。
木板瞬間四分五裂。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他並不知道意思只是在書籍上看到過。
徐天慌了,他往後退了幾步,看着自己的皇位,心生悲傷。
他的陷阱被破解了。
黃超越看越覺得有趣,這破木板想要撕成兩半簡直輕而易舉。
“我孫子活抓徐天。”
聽到命令後,我孫子朝着徐天跑了過去。
他的體格很大,跑起來,這破房子都開始顫抖。
渡邊擋在徐天面前。
卻被一把扒拉開。
“你敢。”
徐天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貝殼做的匕首,指着他。
我是孫子絲毫不怕撲了上去。
“啊。”
一聲慘叫聲傳來。
我是孫子正抱着胳膊痛苦,他的手上被割出一道口子。
徐天拿着匕首上面帶着一點點血漬。
指着秦軍後裔。
秦軍後裔們默默縮在一團,一動不敢動。
“把他們給我關起來。”
渡邊帶人將他們押着離開了皇宮。
徐天將匕首上的血漬擦淨。
剛剛的兇狠模樣已經消失不見,一臉笑意的看着黃超。
“漢使讓您受驚了。”
“無礙,你倒是有幾把刷子啊,是我小看你了。”
黃超坐在席位繼續品嚐刺身。
徐天見狀立刻派人送上美食。
一羣穿着獸皮的女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手裏端着土碗。
獸皮勉強能夠遮住她們得身姿。
“你這土皇帝日子過得不錯啊。”
“漢使真會開玩笑,漢使喜歡可以隨便挑選。”
徐天一副舔狗模樣。
“罷了。”
黃超看着土碗裏的食物。
全是用火燒過的肉。
肉甚至有些糊味,看着根本提不起胃口。
徐天卻一臉得意。
“這可是我們這最好的黑豬肉,你們快嚐嚐。”
黃超等人都是一臉嫌棄。
“我們暫時住在這裏,可否爲我們安排住處?”
“自然自然,渡河帶漢使去東邊的大殿住下。”
路上。
秦軍後裔被關在木欄中,連腰高都沒有。
“就這樣?這人不是出來就跑了嗎?”
衆人鬨堂大笑。
黃超注意到一個單薄的身影正蜷縮在角落。
他心裏好奇。
“渡河那是什麼?”
渡河隨着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是秦軍後裔。”
黃超翻了一個白眼,搞了一頓就是白問。
幾人前往大殿。
不出意外又是泥土搭建而成。
“漢使這就是你們居住得地方。”
黃超點了點頭便讓他離開了。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有人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黃超一個眼神看過去,那人瞬間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句。
他找了一個房間將牀鋪鋪好。
敲窗戶的聲音傳來。
“誰?”
黃超追了出去。
是剛剛見到的那個單薄的人。
他身上連件像樣的獸皮都沒有,赤腳走在路上。
“你敲的?”
他突然抱着腦袋蹲在地上,嘴裏求饒,身體開始顫抖。
“別打我別打我…”
黃超將他提溜起來。
“我不會打你,你是誰?敲我窗戶幹什麼?”
“我叫徐海,是秦軍後裔,我知道你是外面來的人,你能帶我離開這裏嗎?”
因爲過度消瘦他的眼球有些突起。
看着有些嚇人。
“爲什麼要帶你離開?給我個理由?”
黃超也不是什麼大好人,他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只要你能帶我離開,我可以帶你去找徐福留下的寶物。”
“寶物?”
“對。”
見他這副樣子也不像撒謊,黃超勉爲其難答應,帶他回到大殿。
隨手扔了一件衣服給他。
徐海接過衣服卻根本無從下手。
好人做到底。
黃超親手教他。
皇宮內。
“什麼?讓他跑了?你們是喫白飯的?居然讓他跑了。”
徐天一臉氣憤將桌上得東西扔在地上。
渡河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陛下息怒。”
“我給你三日時間把他給我找出來,不能讓他活着。”
渡河帶着人馬到處尋找徐海的蹤跡。
“這是何意?”
渡河帶人闖入大殿。
“漢使,奉搜查,請多擔待。”
黃超正在和手下下棋。
這是他們特地帶來打發時間的。
“搜查?”
他的聲音低沉,一絲怒意襲來。
“聲音大點,再說一次。”
黃超下了一顆棋子。
“這是陛下的命令。”
“陛下?一個小山村居然敢自稱陛下,是不想活了?看來之前我的警告你們都沒放在心上啊,徐天不是讓你們叫他公子的嗎?”
渡河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好在徐天及時出現。
“漢使,漢使消消氣,渡河沒有分寸你別介意。”
然後虎着臉對着渡河說道:
“以後叫公子不懂嗎?天下只有一個陛下,那就是大漢的陛下!是吧漢使?”
狗腿子一樣的舔着臉笑道。
“滾。”
徐天的表情僵住了,卻還是帶着手下離開。
“出來吧!”
徐海悄悄從一旁走了出來。
“說說吧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
徐海居然也是徐福的子孫後代,他們那一支世世代代生活在此處,與秦軍後裔和睦相處。
不久之後,徐天那支突然登島害死了徐海的父親,佔領了這裏小山村,將徐海關了起來,準備將他活活餓死。
今日趁着混亂他偷偷跑了出來。
黃超聽到這裏沉默了。
他開始懷疑徐天得身份,這個徐天有點東西啊,之前跟自己咋說的?他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個山村的。
而現在呢,居然變了。
意思這徐海纔是嫡系,而徐天那一支是旁系唄?
沒想到這裏也有宮斗大戲啊。
不過也沒當回事兒。
菜鳥互啄能有啥事兒。
徐天離開後便盤算着捉住黃超,他敢確定那個徐海就在他的房間裏,但是徐天不敢說,也不敢搜。
他怕搜查了,當場黃超翻臉,自己距離黃超那麼近,最後不還是再次被擒?
而徐海必定會把自己是旁系的事情說出去,這可不妙了。
失去了徐福嫡系的這個身份,他對漢人的吸引力就沒那麼大了。
爲了能重新回到大陸上,徐天眼中不斷的閃過精光!
這個黃超得想辦法給控制住。
“渡河今天晚上…”
晚上一羣人埋伏在大殿外,也就是木房子外,隨時準備動手。
但是黃超是誰?那是漢軍的千人啊,說句不好聽的,就徐天這樣的智謀,在黃超面前啥也不是啊,黃超早已經意識到了。
渡河帶人闖入的一瞬間,就被團團圍住。
看着二十多個壯漢,全副武裝,渡河都懵了。
陛下,你不是說他們都睡着了嗎?
這尼瑪那一個個銅鈴大的眼睛,哪裏像是睡着的樣子。
一時間愣住了。
而黃超帶則是着徐海走了出來。
“真是膽大包天啊,一羣土老帽居然敢來送死。”
渡河拿出古老的武器,在他的眼球晃動。
“你別過來,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殺了我?就憑着你那發綠的青銅劍嗎??”
黃超拔出鋼鐵打造的利刃,在火光下熠熠生輝,玩味的笑道:
“你覺得誰的厲害?”
渡河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