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孟家人照常說了會話便早早的上炕休息。
只有孟驕雖然閉着眼睛躺在那裏,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心裏還裝着事情,她打算今晚就去搞點事情。
要不然,心裏始終安心不下。
等家人都熟睡後,孟驕一揮手便把他們全都送進空間去繼續休息。
而她則是換上一身輕便的黑色衣服,打扮成一箇中年婦女的模樣走出窯洞。
鎖好門,四處看了下。
整個農場除了偶爾傳出一兩聲遠遠的狗叫聲,還是挺安靜的。
想要離開農場,也不是隻有從大門那裏出去一條路可走。
孟驕白天的時候觀察過,從窯洞上面應該也是可以出去的。
不過,農場每天晚上都會有巡邏隊,在農場裏面四處巡邏。
但這些負責巡邏的人偶爾也會偷個懶,躲到哪裏去打個瞌睡或是玩牌。
主要是農場裏的勞動人員就算是逃出去,光是身份問題都沒辦法解決,也很難在外面生存,說不定還會連累親人。
所以,也就沒人會有想要逃出去的想法,巡邏隊的人樂得輕鬆。
孟驕觀察了會,見並沒有什麼巡邏隊的人經過,便從空間裏放出一架梯子,幾下就輕鬆爬到窯洞上面。
再快速的把梯子收進空間,舉目看了下方向,確定路線後快步往前走。
從這裏出農場的話要多走上一段路,然後順着坡往下走,再轉個彎便到了之前進出農場的那條路。
孟驕拿出手電筒照路,騎上空間裏另外一輛自行車往前行了幾分鐘之後,便停下來把自行車收進空間。
接着,地上便出現了一輛中型卡車。
正是被孟驕空間收進來的那些車輛中的其中一輛,現在就是一輛空車,車上的東西已經被老槐樹歸整在空間裏。
孟驕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繫好安全帶,擰開車鑰匙,沒一會車子便順利啓動上路。
去縣裏的話還有三十里坑坑窪窪的路,開車自然要比騎自行車快上許多,而且安全性也更強。
大晚上的,這條路荒無人跡,孟驕也不怕會被人看到。
這條路從縣城直通農場,路上並沒有村莊和城鎮。
所以這一路上別說是人,連個鬼影子也見不到。
孟驕一路開得挺快,要不是路況不好怕顛簸,她還可以開得更快一些。
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車子終於停在縣城一處僻靜的地方。
孟驕連人帶車一起進了空間,再出來時還是騎着一輛自行車。
看了下手錶,現在也纔剛九點,縣裏的街道上偶爾還是能看見一兩個腳步匆匆的行人。
孟驕四處看了看,想找個路人問一下縣醫院往哪走。
正好看到一個人從一個轉彎處出來,見到孟驕對方似乎還嚇了一大跳。
孟驕看他手裏還拎着一個袋子,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東西。
那人神色緊張的看着孟驕,聽到她原來是要問路,不禁鬆了口氣。
說自己也是要去醫院陪夜的,讓孟驕跟着他走。
孟驕跟着他把車子停進車棚裏,客氣的跟對方道謝,看到他直接去了二樓的婦產科病房。
她也去找了位護士打聽,上午被蛇咬和被蠍子蟄的病人住在哪間病房。
護士以爲她是來照顧病人的,便給她說了病房。
孟驕先是找了個廁所進去,關好門後便進到空間裏換了一身白色隔離衣,戴上白色口罩後出了空間。
從廁所出來後,便去了醫院的急診科病房。
裝成夜裏查房的醫生,很自然的進到病房裏。
這個時期的醫院也不怎麼平靜人人自危,孟驕裝扮成醫生的樣子完全不怕會被人識破。
死胖子場長跟他某某會的主任姐夫,被安排在一間病房裏。
孟驕進去的時候,兩人還沒有睡。
那位某某會的主任,正在囂張的數落着死胖子,要不是他,自己今天也不會受這麼大的罪。
不光被蜜蜂蟄,被蛇咬,屁股上還被蠍子給蟄了一下。
當時他只顧害怕身上的兩條蛇,根本沒注意到屁股上的疼,那蠍子被他壓死了,蠍子的毒針正好斷在皮肉裏。
到醫院之後就算是毒針被取了出來,可屁股那裏腫痛的厲害,他在消腫之前也只能趴在病牀上睡。
醫生說咬他的可能是毒性不大的毒蛇,只有少量的毒素不會致命,不過還是要住幾天院觀察一下。
死胖子開始的時候還跟姐夫賠不是說好話,後來被罵的狠了,便也不高興了。
說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而且他自己的臉上也被蛇咬了。
那位便宜姐夫就罵他活該,腦袋被門擠了,竟然被個女人一吹枕頭風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被個女人牽着鼻子走,也就這點出息了,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死胖子想要繼續往上爬還要靠對方,儘管心裏不舒服,也只能氣的乾瞪眼,任由對方罵他沒腦子的玩意。
不過,他心裏卻也在狠狠的罵着對方。
把他戶口本上的親人給問候完一遍之後,又開始問候他族譜上下十八代的親人。
正在心裏罵的開心,一扭頭正好看到孟驕進來,忙開口道。“大夫,我這臉什麼時候能消腫啊?”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臉,聽人說有的人被蛇咬了臉,皮膚潰爛治不好,最後只能把臉上被咬地方的肉給割掉。
想想就害怕,那得成什麼鬼樣子!
孟驕扔出來的那幾條紋身大哥雖然被拔掉了毒牙,但毒腺還在。
還是具有一定危險性的,毒液若是接觸到破損的皮膚也是有毒的。
上午的時候,兩人是一路喊着救命被擡進醫院來的。
說自己被毒蛇咬了,快要沒命了,讓醫生快點救命。
尤其是那個姐夫惜命的很,威脅醫生說要是不給自己治好,到時候就要他全家好看。
醫生聽後也是快速的進行了檢查,又經過一番急救和排毒,然後告訴他們沒有生命危險了,兩人一直懸着的心纔算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