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回福晉,沒有。這年半來二格格和小阿哥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除了換季天氣變化時生過病之外,一直就很好。”
四福晉:“是嗎?那就好,那我就放心。”
四福晉沒直接對上李格格反而先問宋格格,張瑾書看到李格格疑惑的樣子。張瑾書再看四福晉,覺得四福晉要出大招了。
果然,就聽四福晉說道:“李格格,貝勒爺沒在府裏二格格和小阿哥身體都好好的,貝勒爺一回來二格格和小阿哥就生病,這事怕是不太好了。”
張瑾書聞言徹底明白了四福晉的意圖。四福晉要拿這事做文章了。
李格格也不傻,一聽這話李格格臉色就變了。
李格格:“什麼太好?我的二格格和小阿哥好好着呢,福晉您可別亂說,不知道的還以爲您這是在詛咒二格格和小阿哥呢。”
四福晉:“貝勒爺一回來二格格和小阿哥就病了,這麼大的事,莫不是李格格你覺得是好事?”
李格格:“你……”李格格這會是啞口無言,有苦說不出。她不能說下,那是她爲爭寵耍的手段。
依着清朝的規矩,妾室生的孩子是主子,而妾室不是正經的主子,只能算是半個主子。自己親生的孩子在妾室面前都是主子。
四福晉:“這事我會仔細跟貝勒爺說一說,然後找個時間去找大師看一看。若真是有問題,到時可就不好說了。”
這有沒有問題,是誰說的算。這都不好說。
李格格已經臉色搶白了。雖然李格格還是那身打扮,依舊絲毫未亂;但此時卻覺得她整個人都黯然了,再也不見剛纔的豔光四射和明豔動人。明明她渾身依舊精緻美麗,但她看起來卻狼狽不堪。
張瑾書:李格格輸了。昨晚也不算贏。
就在張瑾書認真看戲時,四福晉突然點她、
四福晉:“張格格。”
張瑾書立即回神,她放下茶杯看向四福晉:“妾在。”
四福晉:“三格格和四格格身體如何?她們沒有生病吧?”
張瑾書聽四福晉這話,她沒有感覺到四福晉的關心,反而怎麼覺得四福晉這話聽着像是四福晉盼着張書的女兒生病似的。
張瑾書:“多謝福晉關心,三格格和四格格都很好,喫得好睡得香。”
四福晉:“是麼,那我就放心了。”
張瑾書:放心?你那失望的神情像是放心嗎?
四福晉這明顯是口是心非。
張瑾書突然想到什麼。她猜測:四福晉該不會是盼着她的女兒生病,然後就跟處理李格格似的處理她吧。
張瑾書覺得她自己猜中了四福晉的意思。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時隔半年,四福晉回府後的第一次請安,李格格和宋格格的爭鬥不分輸贏,李格格和四福晉的爭鬥,李格格輸了。
宋格格將賬冊帶來給四福晉,然後四福晉又口是心非十分虛僞的說了幾句鼓勵她們這些妾室早日爲四爺開枝散葉的假話後,請安結束了。
當然還主要原因是因爲四爺太忙了。四爺跟着康熙去塞外幾個月,不知積攢了多少公文和公務要處理。而且四爺執掌戶部,如今已經到年底,到了該盤賬的時候了。四爺忙得都不見人影。就連玩手機遊戲四爺也沒有每天都來。
四爺忙得連進後院的時間都少,更別是去寵幸妾室在妾室院中過夜了。自四爺回來之後,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四爺都還沒在觀霞院留宿過。
張瑾書都以爲就要這樣子繼續下去,一直到明年了。
四爺生日的前,晚上四爺突然到觀霞院來了。
張瑾書都已經快睡覺了,四爺好來了。
張瑾書:“四爺,你怎麼來了?”
張瑾書聽到四爺來了,她剛從牀上坐起來,就看到四爺進來。張瑾書下意識就問。
四爺:“怎麼,爺不能來嗎?”
張瑾書:“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四爺你知道的。這麼晚了,我這不是沒想到四爺你會過來嗎。四爺,你忙完了嗎?”
四爺:“暫時忙完了。太累了,爺也要休息幾天。”
張瑾書:“四爺你累了吧,你到牀上來躺着,我給你按摩按摩。鬆鬆筋骨。”
想前世的當年,她家親戚是開按摩店的,她可是專門去跟店裏的師傅學過的。她給她爸按摩,她爸都說她有天賦呢。
張瑾書非常自信。
四爺:“行,那你就給爺好好按按。”
張瑾書自然的態度語氣,總是能讓四爺放鬆下來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也不知不覺親近起來,少了陌生。
張瑾書:“我的手藝四爺你放心,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
張瑾書讓四爺躺在牀上,她開始給四爺按摩。不知道是不是四爺平時都緊繃着,身上的肌肉都是硬邦邦,好在張瑾力氣大,不然都按不動。
張瑾書按着按着,四爺他睡着了。
張瑾書:我老爸說的對,我果然是有天賦。瞧,四爺被我給按睡着了。
或許她可以寫一本《我給雍正皇帝按摩錄》。等以後她死了,讓子孫給她當陪葬。等幾百年後,後代考古挖掘挖出來。她的著作說不定能名傳千古。
張瑾書的腦子又開始挖洞跑火車了。看四爺睡着了,張瑾書也困了,就在四爺身邊躺下。她很快睡着了,可就在她半夢半醒的時候,她感覺她像是被鬼壓牀了。
張瑾書被嚇醒了,她睜開眼睛,朦朧見對上一雙眼睛。
張瑾書下意識的張口想叫,結果被人捂住了。
“別叫。”
“嗚嗚……”是四爺。
張瑾書瞪大眼睛看着四爺。
張瑾書:四爺你半夜不睡覺,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