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容:“什麼好消息?能有什麼好消息?”

    伊曼容已經忘了她做的事。聽麗松說好消息,伊曼容並不覺得在她進府的第二天能有什麼與她有關的好消息。

    麗松:“姑娘,真是大好消息。”

    “昨晚貝勒爺沒留宿在沐清院,聽主貝勒爺半夜從沐清院出來,回前院去了。”

    伊曼容:“什麼?四爺沒留在沐清院?這怎麼可能!”伊曼容一臉驚訝。

    麗松:“是真的。這事府裏都傳遍了。據沐清院的人說,是貝勒爺想起還有緊急公文沒處理,所以才半夜爬起來回前院去處理公文。不過這話沒有信,大家都猜測可能是側福晉惹貝勒爺生氣。”

    伊曼容:“這話你信?”

    麗松:“奴才信。府里人都知道貝勒爺最看重公務,若是不處理完公事貝勒爺是不會進後院的。貝勒爺既然進後院,那就說明貝勒爺已經處理完緊急的公事了。”

    “所以昨晚一定是側福晉惹貝勒爺生氣;所以貝勒爺纔會半夜離開沐清院回前院去。姑娘,您說貝勒爺生氣這事會不會和側福晉罰你和耿姑娘的事有關。”

    麗松能想到的就是這事。

    伊曼容:“你想多了。我和舒雲算是什麼名牌上的人物下,值得四爺爲我們生側福晉的氣。若是四爺生氣,那肯定也不是因爲我們。”

    她還沒那麼自戀,會認爲四爺是爲了她們生李側福晉的氣。四爺連她們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爲了她們生李側福晉的氣。

    她和耿舒雲,現在就她們倆這樣的身份,就她們倆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李側福晉一個指甲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這一點她還是有。

    伊曼容:“行了,不說了,趕緊服侍我起來吧。”

    麗松:“是。姑娘。”

    讓麗松服侍她洗漱,伊曼容一邊想着沐清院的事。別人不知道四爺爲什麼會半夜離開沐清院,伊曼容卻很清楚。

    因爲事情就是她搞的鬼。昨天她在沐清院留了點對男人起作用的東西。就是讓男人挺不起來的藥。那顆藥被她彈進了李側福晉的臥房裏。

    原本她只是想報復李側福晉折騰刁難她們,還有就是她從麗松那知道李側福晉霸道善妒,側福晉可能不願意讓她們侍寢,不想讓她們有侍寢的機會。

    伊曼容想要往上爬,她就自然不能不侍寢。既然李側福晉不想給她們侍寢的機會,那她就只能自己創造機會。

    麗松:“姑娘,奴才再給您上藥吧。”

    換衣服時麗松提出給伊曼容上藥,伊曼容坐着讓麗松給她上藥。麗松挽起褲腿,看到伊曼容白皙有小腿。小腿已經消腫了,腿上的淤青已經淡了很多。

    麗松:“姑娘,看來福晉給的藥效果很好,淤青都已經消得差不多了。想來等到明天應該就能基本消失了。”

    伊曼容:“嗯。”

    哪裏是四福晉給的藥好,是昨晚睡覺之前她自己悄悄從空間裏拿了藥給自己用上了;所以纔好得毫以快的。

    麗松:“姑娘,你忍忍,奴才再給你揉揉。”

    伊曼容是睡到自然醒,西廂那耿舒雲卻是比伊曼容起得早。

    一早起瓊波也給耿舒雲檢查傷口,因爲手上的傷有了伊曼容的藥,傷口不僅同化膿而且都已經結一成軟軟的痂了。就跪腫的腿還沒消腫,腿上又青又紫的,成片的淤青。

    瓊波:“沒想到容姑娘送來的傷藥效果這麼好,傷口都結痂了。結痂了就會好得更快。就是姑娘您這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腫,淤青什麼時候能消失。”

    “姑娘您身上的傷沒好,若是貝勒爺來了,您怕是都不能侍寢。”

    耿舒雲:“貝勒爺哪有心思來我們這。你就別想了。”

    被李側福晉刁難害她受傷,卻沒聽到任何關於李側福晉被訓斥或是被罰的消息;這讓耿舒雲心裏憋氣又委屈。回來之後又問了瓊波一些事,知道四爺對李側福晉近乎獨寵的榮寵,這更是讓耿舒雲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感覺看不到希望。

    聽她現在說話的態度,有種像擺爛的感覺。

    瓊波:“姑娘您是新人,貝勒爺一定會來看您的。姑娘年輕美貌,不該喪氣的。”

    耿舒雲:“先把我這一身傷養好了再說吧,不然就再是貝勒爺來了,我也不敢讓貝勒爺看到我這一身傷。只盼着別留疤纔好。”

    耿舒雲看着自己雙手上的傷擔憂說道。

    瓊波:“姑娘,奴才看容姑娘送來的治傷藥挺好的,應該不會留疤。等過兩日,沒人記得昨天的事了,奴才再去找府醫開些藥膏,定能治好姑娘您的傷,不會讓您留疤的。”

    瓊波替耿舒雲想辦法。瓊波也是個機靈的丫鬟。

    四爺連着兩前院宿了兩晚,都叫那丫鬟侍寢。在確定自己問題之後,第三天晚上四爺去了沐清院。四爺待李側福晉的感情到底是和府裏後院其他女人不同的。

    李側福晉和她的三孩子在四爺心裏的分量應該很重,所以四爺纔會給李側福晉體面。纔會在出了樣的事之後,沒有生李側福晉的氣,還再次去沐清院。

    李側福晉聽說四爺來了,趕緊出來迎接。

    李側福晉:“妾身請貝勒爺安。”

    四爺:“起來吧。”四爺扶李側福晉起來。

    李側福晉:“謝貝勒爺。”因爲之前出了那樣的事,這兩天李側福晉一直忐忑不安,一直待着沐清院沒出去。

    這會四爺來了,她更是小心翼侍奉。

    兩人都沒忘記那事,這會兩人見面不禁有些尷尬。

    李側福晉:“貝勒爺,妾身給您泡杯茶吧。”李側福晉提出泡茶,想緩解尷尬。

    四爺:“不用了。大晚上了,喝茶影響睡眠。不喝了。時辰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四爺是入了夜纔來的,四爺拉着李側福晉的手往臥房去。四爺迫不及待想試一試,想一雪前恥。

    李側福晉被四爺拉着走,她心裏忐忑不安,害怕再出去。那天晚上的事,讓李側福晉有了心裏陰影了。可是她不能拒絕也不敢拒絕四爺,只能服侍四爺一起上了牀。

    四爺急切想證明,迫不及待地擁着李側福晉倒在了牀上,然後兩人糾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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