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容:“是喜事,是大喜事。等一會你就知道了。”
伊曼容將信紙疊起來,仔細塞進信封裏。她親自收着。
伊曼容去將兒子抱過來,在兒子的小臉蛋上親了親。
伊曼容:“額孃的小弘晏,你外祖家有大喜事了,我們有大喜了,你高興嗎?弘晏也跟額娘一樣高興是不是?”
伊曼容高興,抱着兒子哼曲給兒子聽。
香尋:“主子這是怎麼啦?到底是有什麼喜事?麗松姐姐,你知道嗎?”
香尋到麗松身邊問。麗松:“你問我,我也想知道呢。可惜主子不肯告訴我。”
“不過主子既然說了是喜事,那肯定是大喜事。只要是主子的喜事,那就是我們的喜事。主子好,我們纔好。”
香尋:“姐姐說的是。”
隨着伊曼容晉升爲庶福晉,麗松和香尋也由二等丫鬟提升爲一等丫鬟。如今她們倆可都是領着一等丫鬟的例銀了。
去年八月伊曼容進府,她們被拔去服侍伊曼容時,一個是三等丫鬟一個是小丫鬟。如今一年過去,她們就先升了二等,現在成了一等丫鬟。
這升級的速度都讓她們自己震驚,覺得自己運氣好,跟對了主子。
伊曼容從沒派人去前院等過四爺,所以四爺回來見到小福子時有些驚訝。
小福子:“奴才請貝勒爺安。”
四爺:“你是,謐秀院的奴才?”
小福子:“是的。奴才是謐秀院服侍容庶福晉的奴才,奴才叫小福子。”
“貝勒爺,庶福晉說有重要的事要找您,請您抽空去一趟謐秀院。”
四爺:“重要的事?什麼重要的事?”
小福子:“這奴才就不知道了。”
四爺:“行了,你先回去告訴容庶福晉,等會爺忙院了再去看她。”
四爺心裏還是公務最重要。
小福子:“是,貝勒爺。”
話已經帶到,又得了四爺答覆,小福子回去稟報伊曼容。
四爺在前院忙到天黑,還是蘇培盛提醒四爺纔想起來他答應要去謐秀院的事。入夜了四爺還沒進後院,衆人都以爲四爺又不進後院了。
已經入夜許久,府裏都寧靜了,四爺帶着蘇培盛趕去謐秀院。
謐秀院那,伊曼容邊看書邊等着四爺。
原本她還想着請四爺過來陪她一起用晚膳的,但在聽了小福子的稟報之外,伊曼容就打消和四他一起用晚膳的想法了。
因爲伊曼容知道四爺這個工作狂魔,一旦忙起來,那可是連喫飯都忘了的;更別說是記得她了。
麗松:“主子,時辰不早了,貝勒爺可能來了,您要不早些歇息吧?”
麗松見時辰不早了就勸伊曼容早些歇息,伊曼容卻沒動。
伊曼容:“不會的。四爺既然答應了,那四爺他就一定會過來的。四爺不會食言的。”
麗松:“可您不是也說了嗎?貝勒爺一忙起來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都這麼晚了,貝勒爺肯定又是忘了。”
顯然這不是四爺第一回放伊曼容鴿子。
說到休息,伊曼容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就在她打哈欠擠出眼淚時,她看到一個人出現在門口。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四爺。
四爺看到了伊曼容秀氣打哈欠的樣子。伊曼容正打着哈欠,看四爺突然出現,嚇得她連打哈欠都忘了。
伊曼容趕緊坐直起來,站起來。
伊曼容:“四爺,你來了。”
伊曼容行禮,四爺走過來伸手扶起伊曼容:“等久等困了吧。”或許是四爺意識到自己讓伊曼容等久了,四爺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伊曼容:“是等得有些久了,也等困了。不過等四爺你,等再久我也願意。”
伊曼容拉着四爺一起坐下。
伊曼容:“看,我這不是把你給等來了嗎?”
她要是睡着了,四爺過來發現她已經睡着了,指定心裏不高興。
四爺:“你要見爺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伊曼容:“是件非常重要的事,還是件喜事。”伊曼容趕緊將信拿出來遞給四爺看。
伊曼容:“四爺你看看就知道了。”
四爺接過信封:“這是什麼?”
伊曼容:“家書,我阿瑪寫給我的家書。四爺你快看。”
伊曼容催促四爺,四爺打開信看。伊曼容看着四爺,想看到四爺的神情變化。然後她就看到四爺瞪大眼睛,猛然擡頭看着她,盯着她問道:“信上寫的可是真的?”
伊曼容:“我相信我阿瑪。我阿瑪是最老實不過的人,他不會騙我的。信上寫的一定是真的。”
“若是四爺你不信,你明天可以叫我阿瑪過來,你問問他就知道了。”
四爺:“是要問問。容兒,這若是真的,這可是大功勞,功在社稷啊。”四爺非常激動,他都站了起來。
伊曼容:“我也知道這是份大勞功,只是我孃家家世低微,無上達天聽能力,也沒有能護住這份功績的能力;所以阿瑪纔會來信,想讓我求四爺你幫忙,給予庇護。”
“四爺,我求你了,你就幫幫忙我阿瑪吧。”
伊曼容拉着四爺的衣袖撒嬌。
四爺:“你放心,這事四爺管了。”
伊曼容的孃家是什麼家世,在伊曼容進府之後早就被四爺派人查了個底朝天了。伊曼容孃家家世低,的確是保不住這份功績的。
伊曼容給四爺生了兒子,伊曼容孃家就是四阿哥弘晏的母家。就是爲了兒了,四爺也會保護伊曼容孃家的。
伊曼容聽到四爺的話,她非常高興,撲到四爺懷裏湊到四爺臉上親了下。
伊曼容:“四爺,謝謝你。”
佳人美妾在懷裏,四爺又不是柳下惠,伊曼容勾起了四爺了的谷欠火。
四爺:“這樣謝是不是太輕了,這可不夠。”
伊曼容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她笑了起來,笑靨如花,笑得嫵媚。
伊曼容手勾着四爺的腰帶,伊曼容:“爺,您來,奴家好好謝謝你。”
又是香豔火辣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