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尋:“都這會了,林大夫怎麼還沒來。以往林大夫從正院出來,都會先到我們謐秀院的。”

    麗松:“不用問了,林大夫從正院出來剛走到咱們謐秀院門,就被鈕祜祿格格派來守株待兔的小太監給請走了。說是鈕祜祿格格突然感覺胎兒不舒服,讓林大夫先去給鈕祜祿格格看看。”

    “主子不讓攔,林大夫就被鈕祜祿格格派來的小太監給請走了。”

    說起來,麗松都忍不住心中不忿。

    麗松:“虧得以前我還覺得鈕祜祿格格低調內斂,老實本分呢。如今纔剛診出遇喜幾天,就露出狐狸尾巴,得意張揚起來了。以前可真是看走眼了。如今她竟連咱們主子,她都敢欺負。”

    麗鬆氣憤地說,她覺得伊曼容是被鈕祜祿格格給欺負了。

    伊曼容:“什麼欺負不欺負?我不過是看在四爺的子嗣的份上,讓着她罷了。”

    “先不說她是個孕婦,我若跟她計較,便是我得理在理,也講討不好。;反而會落得個不分輕重,小家子氣的名聲。爲她不值得。”

    “而且就單她格格的身份,我一個側福晉還能屈尊降貴卻跟她一個格格計較不成。這些都是小事,我是懶得跟她計較,且先讓她得意幾天。”

    “她若不是得意忘形,又怎麼會原形畢露出來?她若不是原形畢露,我們又如何知道她的真面目呢?她若不暴露穿真面目,大家又怎麼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呢?”

    “現在讓一讓,讓她得意忘形,讓她飄;這都是好事。”

    鈕祜祿格格恃孕而驕,將府裏的妾室都得罪,以後有她苦頭喫呢。

    想到歷史上一生寫了四萬多首詩,在名著名畫上蓋了無數章的乾隆皇帝。再看鈕祜祿格格暴露出來的的本性,伊曼容覺得,這乾隆皇帝的性子定然是完全隨了鈕祜祿格格。

    鈕祜祿格格各種折騰,林大夫進了石榴院就一直待下午,鈕祜祿格格午睡之前才放林大夫離開。

    鈕祜祿格格:“綠衣說說各院的反應,特別是謐秀院那?”

    綠衣:“藍衣說提膳的時候,她故意插隊到香尋前面去,結果香尋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還小貴子按格格您的吩咐,他專門到謐秀院外等着,在林大夫走到謐秀院門口準備進去時,小貴子就先將林大夫搶了過去。那容福晉的人連攔都不敢攔,麗松她們苦着臉,眼睜睜地看着小貴子把林大夫給帶走了。”

    “主子,你可不知道,今天小貴子和藍衣有多威風。真是大快人心。”

    原來這一切都是鈕祜祿格格吩咐人故意去做的。她真是得意忘形了。纔不過幾天光景,竟然能將一個人變成這樣。

    鈕祜祿氏撫摸着她那微微凸起的孕肚說道:“我肚子裏懷的可是王爺的小阿哥,福晉都說了府裏先緊着我。就是容福晉,也得讓着我。”

    鈕祜祿格格得意不已。

    綠衣:“主子您說的是。王爺重視您這胎,便是容福晉又如,她也得靠邊站。”

    鈕祜祿格格:“等我生下阿哥,遲早有一天,我會和謐秀院那位平起平坐的。”

    鈕祜祿格格野心勃勃地說。

    成爲嫡福晉是不可能,但她母憑子貴成爲側福晉。到時她就能和容福晉和李福晉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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