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容:“四爺,你來了。”

    四爺走過來親自扶着伊曼容,麗松很有眼力,迅速退出去,將空間留給兩人。

    伊曼容:“我沒事,感覺挺好的。你別擔心。”

    四爺:“你動了胎氣,太醫說了最好臥牀靜養,等坐穩胎再下牀。”

    四爺說話就將伊曼容扶到臥房去了,非要她躺下。

    伊曼容:“剛纔弘晏陪我用膳,我多吃了一些有些撐,我就想走走消消食而已。”真沒必要躺下。

    四爺:“既然都已經消食了,那就趕緊躺下吧,乖聽話。”

    伊曼容無語,最還是被四爺給逼着躺到了牀上。

    四爺:“今天這事委屈你了,只是鈕祜祿氏畢竟懷着身孕,福晉是顧及孩子所以才從輕懲罰她。不過爺已經決定等她生下孩子就抱給其他人撫養,今天這事你就別往心裏去。”

    伊曼容聽了四爺的話很是震驚:“讓別人撫養鈕祜祿格格的孩子?這會不會不太好?畢竟是鈕祜祿格格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讓她們母子骨肉離開是不是太……”殘忍兩個字伊曼容沒說出來。

    從早年李側福晉和宋庶福晉還是格格時生下孩子四爺就讓她們自己撫養,並沒有交給四福晉撫養,由此可以看出四爺是希望生母撫養自己的孩子。

    或許是因爲四爺自己的不幸經歷,所以四爺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能由生母撫養。

    可現在四爺卻說要將鈕祜祿格格的孩子抱給別人撫養,伊曼容以爲四爺是爲了安撫她才做出這樣的決定。所以伊曼容便勸四爺。

    不過四爺並沒有聽她的勸,四爺並沒有猶豫就說道:“鈕祜祿氏品性不佳,爺不能讓她把孩子給養壞了。爺這麼做也是爲孩子着想。”

    伊曼容聽此才明白,原來四爺是爲了孩子,並非是完全是爲了她。

    一個品性不佳的妾室和自己的孩子比起來,哪個更重要,這自然不用說。

    這都怪鈕祜祿格格過去幾年裝得太好,

    伊曼容:“是我沒思慮周全。你爲了孩子好,這沒錯。”

    伊曼容只是有些意外,沒想到因爲今天的事鈕祜祿格格竟被四爺給打上了品性不佳的標籤。要知道四爺這人是固執的,若是被四爺給打上了標籤,以後想改可就難了。

    鈕祜祿格格被四爺給打上了品性不佳的標籤,以後鈕祜祿格格想扭轉她在四爺心中的印象,那可就是非常難了。

    四爺:“你呀,其他人的事你就別想了,你好好養胎給爺生個健康的阿哥。”

    伊曼容:“孩子都還沒滿三個月呢,是兒子還是女兒還兩說呢。不管是兒子也好是女兒也好,我只求孩子們身體健康。”

    她已經有一個兒子,這胎是兒子還是女兒,伊曼容都不是很在意。她只要求孩子身體健康就好。

    四爺:“我們的孩子一定會身體健康的。”

    有弘晏在,四爺堅信他和伊曼容的孩子會身體健康。

    夭折了太多孩子,四爺現在只求孩子身體健康。當然,若能多生幾個阿哥那就更好了。

    伊曼容被要求在謐秀院養胎,當然她自己也不想出去。

    伊曼容雖不出去,但後院那些女在她懷孕之後就開始朝謐秀院使手段。不過她們不知道,謐秀院的所有奴才都是伊曼容的人,都被伊曼容控制。不管她們使什麼手段,耍什麼害人的陰謀詭計,那都是不可能得逞的。

    知道那些女人對她使什麼手段之後,伊曼容都一一反擊回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於是在伊曼容養胎的日子裏,後院的女人陸陸續續出現各種問題。比如給伊曼容送麝香的,伊曼容就還其一個臭屁套餐,讓其每天不停放臭屁。當然,伊曼容也沒有把事做絕,只是讓其放一個月的臭屁而已。只是讓其將四爺給臭跑了而已。

    給伊曼容送花送一品紅的,伊曼容就送其臉上開花套餐,讓其臉上長出紅色的色斑,狀如花開,開上一個月。

    如此類推,凡是對伊曼容下過手的,都沒能逃過。

    一開始那些女人不沒反過來,等她們反應過來知道是伊曼容的報復之後,嚇得都不敢再動手了。因爲伊曼容能神知鬼不覺的報復她們,又讓她們查不出來,她們不害怕纔怪呢。

    鈕祜祿格格也曾對伊曼容下毒手,大概是因爲她不希望伊曼容平安下孩子跟她爭寵。鈕祜祿格格的手段可是比府裏其他人女高明多了,給伊曼容下的藥都不一般。

    人家用的可是前朝祕藥。這鈕祜祿氏不愧是滿八旗中的大世族,不愧是能皇帝都要仰仗,都會忌憚的大世界。人家手裏可是有前朝宮廷祕藥的。

    鈕祜祿格格送伊曼容這麼一份大禮,伊曼容自然也不吝嗇,她直接送鈕祜祿格格永久性的滿臉星。讓鈕祜祿格格那原本就只是清秀的臉上長滿了星星點點,密密麻麻的黃斑。

    數月過去,伊曼容和鈕祜祿格格都進入了待產階段。鈕祜祿格格的胎兒比伊曼容的大半個月,按說應該她先生的;但太醫多次診斷之後,預計兩人會差不多的時間生產。

    “主子,您已經走了小半個時辰了,先歇息吧。”麗松和香尋一起扶起着伊曼容在院子裏散步。

    自懷孕滿七個月之後,四福晉就免了她請安。爲了生產時容易順利,懷孕滿七個月之後,伊曼容每天早晚都堅持散步走動。

    伊曼容:“是有些累了,扶我過去坐會。”

    麗松和香尋小心翼翼扶伊曼容坐下。

    伊曼容撫摸着高聳的孕肚說道:“再過小半個月就可卸貨了,我就用不再受這罪了。”

    這一次懷孕比上次懷弘晏時辛苦。

    麗松:“瞧主子您說的,您怎麼說是卸貨呢。要是小阿哥和小格格聽到了得了多傷心。”

    伊曼容:“他們還在我肚子裏呢,他們能聽懂纔怪。”

    “對了,小福子出去多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麗松:“這小福子,讓他去庫房領些東西,都去這久。”

    香尋:“該不會是東西沒有了吧。石榴院那總是跟咱們搶東西。明明主子您都讓着她了,她還得寸進尺。”

    伊曼容:“再過半個月,她也就要生了。等她生了孩子出了月子,到時候再新賬舊賬一起算。”

    香尋:“主子,您說鈕祜祿格格懷有會是阿哥嗎?”

    伊曼容:“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她就沒和鈕祜祿格格近距離接觸過,她防着鈕祜祿格格,鈕祜祿格格也防着她。

    “主子。”聲音從院門口傳來,小福子還沒進來就喊:“主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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