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帶着幾個壯漢開車一路導航來到了這西楊村的村裏,然後就被這西楊村如今的模樣給徹底鎮住了。
那燈火通明的架勢,兩側亮度極高的路燈,還有那明磚亮瓦以及周圍的環境。
就這,讓周哥他們這羣走南闖北的人都一陣唏噓。
哪家的村裏能夠是這個樣子,這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幾個跟在周哥身後的路人甲乙丙是一陣陣的驚呼,聽得周哥也是忍不住眉頭緊蹙。
“行了,別丟人現眼了,那高珊說的是哪裏,咱們得趕緊的...”
“哦對了,是被送到了西楊村的村醫務室...”路人甲說完之後也是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高珊也真是的,這歲數越大怎麼越糊塗了。
猴子翻車了,他不往大醫院送,往這村裏的小醫務室送有個屁用?”
“沒準是來不及了,或者車壞了...誰知道呢。
等見到了高珊之後再說吧,這猴子也是,老司機了還能翻了車,也是奇了。”
“歲數大了?還是昨天晚上太累了?”
“哈哈哈....”
幾個壯漢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得十分開心,這在西楊村也越走越深了。
可是隨着汽車的深入,那一直閉目養神的周哥卻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從剛剛開始就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總感覺今天這事兒...哪裏不對,或者說總覺得自己的心很慌。
“都給我小心一些,我這心裏...不穩當!”
周哥的一句話直接讓這車裏就安靜了下來,一羣壯漢的眼神也變得凌厲了起來。
這種話若是放在了其他人的身上,恐怕他們連嘲笑都懶得說,但是周哥...
不是阿諛奉承,跟着周哥混了這麼多年,周哥的感覺向來挺準的,也是靠着這個讓他們躲過去了很多次危險。
“呼~怎麼還不到?剛剛問的路沒問題吧?”隨着越來越深入,周哥心裏的感覺更加的不舒服了已經,“一個村兒裏的醫務室怎麼能夠這麼遠?
不太對啊....”
周哥的話讓幾個人更加的緊張起來,司機更是一腳剎車直接踩住,然後有些擔心的說道。
“要不...咱們先撤吧,猴子要是沒事還有高珊在呢,要是真出了事兒...”
那人說得相當直白,把自家人賣的那是一個乾乾淨淨。
而周哥聽到之後也是沒有半點猶豫,二話不說就一個擺手,“走!”
隨着周哥的話語,汽車立刻就是一個掉頭朝着另一個方向衝了過去,可當他們進入西楊村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正如蕭谷所說,他不需要這村裏面的年輕人們爲他做什麼,他就只需要一件事情,該動手的時候別猶豫。
果然,當汽車剛剛開始掉頭,立刻就有一羣人圍了過來,各自手持棍棒就要將人留下。
這一幕將這羣走南闖北的人販子是着實嚇了一跳。
“我靠,這是進了賊窩了麼?什麼玩意!”
隨着周哥的一聲怒吼,那司機更是一腳油門打算直接衝出去,至於會不會撞人這都不重要了已經。
至於那什麼猴子和高珊...他孃的趕緊死了算了!
“現在還想跑?完了!”
隨着一聲獰笑,兩輛三馬子直接撞了過去,上面的司機更是在即將裝車的時候,二話不說就一個飛撲跳了下來。
這一下子可算是把周給他們給嚇壞了。
“媽的,這真是賊窩!”
雖然怒罵連連,但是卻也改變不了他們的結局。
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汽車和對面的三馬子撞了一個滿懷,巨大的碰撞讓安全氣囊瞬間彈出。
也讓他們一個個的頭破血流,甚至身子好像都有好幾處骨折。
車不能走了,他們想要動也沒了機會。
棍棒之下,很快這輛車就徹底報廢,然後一羣人就被生生的拽了出來。
撞車,敲窗,打人,五花大綁...一氣呵成。
那動作,不由得周哥想到了一句話,這真是撞劫匪手裏了,還是有組織的那種。
“你們是誰,要錢還是...”
“老子要得是你的命!”隨着一聲大吼,一根棍子直接敲在了他的肚子上,讓周哥的眼睛都差點瞪出來。
緊跟着一羣人快速地打掃“戰場”,將這裏的痕跡清理乾淨。
村裏的年輕人都已經回來了,其中有不少人都是有着豐富的做工經驗的。
挑選出來幾個之前幹修理工的,直接把車弄走,回頭修一修就是村裏的公產了。
在某種情況下來說...這還真就是一個賊窩。
被一路“押送”着的周哥他們看着那是不是冒出來一個腦袋然後一臉淡然縮回去的村民,他就知道這西楊村能夠有這麼大的變化,絕對是有理由的。
“這村子是來了個什麼人物...這路子怎麼這麼野?”
周哥儘可能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不斷觀察着四周想要看看有沒有辦法脫身。
但直到他被送到了蕭谷的面前,他都完全沒有找到機會。
而當他看到了郭嘯天的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什麼。
“郭嘯天,你他媽的還是...”
“砰!”
想要來點激將法的周哥還沒看口就已經被王成一腳踹翻在地,緊跟着就迎來了一場圍毆。
然後...
“嘿,看看那!”
蕭谷緩緩走到了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周哥,然後朝着一個方向指了指,那是一顆很高大的樹。
當然,樹除了高大一些其他的都非常普通,不普通的是那樹上倒掛着一個人。
一個已經一動不動的傢伙...
“猴子...”雖然隔着挺遠,但是那周哥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自家的兄弟,“你們把他怎麼了?”
“別給我在這裏裝什麼兄弟情義了,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來我想要的東西,我保證你會非常非常的慘。
比他還慘。”
隨着蕭谷的一句話,一把蝴蝶刀就已經插入了周哥的屁股上。
那猛然帶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尖叫,而接下來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周哥的褲子直接被扒了下來,然後一羣人拿着酒精和大粗鹽就走了出來,帶着滿臉的獰笑來到了他身邊。
“受傷了,就得好好消消毒!”
“啊~”淒厲的慘叫聲讓周哥渾身緊繃,“你們要幹嘛,郭嘯天你到底管不管...”
“他倒是想管,你覺得他管得了麼?”蕭谷一臉的平靜,“把他的幾根手指甲都拔了,然後再消消毒。”
“不要...別...啊!”
“別怕,還有九個...八個!”
“啊...別...你們是誰啊,你們到底要幹...啊...”
眼看着自己的指甲一根根被直接拔了下來,周哥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說,你們要什麼!”
“要錢還是要女人,我都給你,我都給你啊...”
“別,求求你了,別...啊!”
而這一切都在其他幾個人的面前完成,看着如此折磨人的蕭谷,這羣人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害怕了。
那剛剛被帶出來高珊更是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就跪在那裏說什麼也不肯繼續往前了,鼻涕眼淚直接糊了一臉。
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看着徹底被嚇破了膽子的高珊,蕭谷也終於開始說了正事兒。
“這些年,你到底送來了多少女人進入這座大山,給我一個一個地找回來。
少一個...我拆你一根骨頭。”
“我...我...”
“去!”蕭谷一聲大吼,那高珊趕緊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