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即離開了酒店,打車來到了目的地。
而在酒店房間內的秦楓,則是目睹着林詩韻走了進去。
剛剛來到這天佑檢測機構,關爲民就親自出來迎接。
“林老闆,歡迎歡迎。”
“這就是你找到的檢測機構嗎?看起來規模很大呀!”
林詩韻隨口誇讚了一下,這話自然很是受關爲民歡迎。
“林老闆客氣了,這是我昨晚連夜找到這裏,委託對方幫我們做的檢測報告。”
“林老闆請過目,如果有任何問題,可以當場提出來。”
林詩韻看着手裏的檢測報告,不得不說這數據看起來十分漂亮。
如果林詩韻沒有提前被秦楓提醒,可能早就掉入了陷阱。
“很好,看來關神醫是真的想要跟我們公司合作。”
“那這檢測報告我就收下了。”
“今天我參加完畢這邊的聯誼會,明天就會回到金陵,到時候咱們去我公司詳談如何?”
關爲民看林詩韻接受的這麼快,還以爲自己的計劃看起來天衣無縫。
他微微一笑,趕忙點頭回應。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我們非常期待跟林老闆這樣的大公司合作。”
林詩韻也報以微笑,然後在關爲民的帶領下在這裏參觀了一圈。
等到要離開的時候,林詩韻留了個心眼,看似不經意的說道。
“對了,昨天關神醫給我提供的那一份樣品非常好。”
“不知道能再給我一些嗎?我想自己早點享用。”
此話一出,關爲民心裏咯噔一聲。
因爲他知道這檢測報告是怎麼弄虛作假搞出來的。
同理,那所謂的樣品,也只是暫時看起來沒事兒。
如果林詩韻這個時候立馬帶回去就開始使用,可能過幾天就要露餡兒。
好在關爲民也不傻,他急忙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充分的理由。
“可以是可以,不過那一份樣品我們帶出來已經過了很久的時間。”
“我建議不要過多使用,等回去我會爲林老闆提供更新的樣品!”
“好的,我會遵循關神醫的意見的。”
林詩韻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依舊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到林詩韻伸出手來的動作,關爲民自然知道她想要幹什麼。
沒辦法,關爲民只能硬着頭皮把那個小木方盒遞了過去。
“我下午還有其他會議要參加,二位要跟着一起嗎?”
“不了不了,我們會先行一步回去提前做準備。”
“期待咱們在金陵的第二次見面!”
關爲民和周曉本就是假冒的,若真跟林詩韻去了聯誼會現場碰見業內人士,必然會露餡穿幫。
林詩韻也不糾纏,對她來說,只要能拿到這小木方盒就已經足夠。
於是林詩韻就和關爲民二人在檢測機構分開。
當林詩韻在檢測機構門口等出租車的時候,忽然電話再次響起。
“秦楓,你在哪兒?”
“你往上看,我在三樓的位置。”
聽到這話,林詩韻緩緩擡頭,果然在街對面的三樓窗戶上發現了秦楓的身影。
“別動,你現在要是過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當秦楓得知這消息後,立馬對林詩韻刮目相看。
“可以啊林小姐,看來你還沒有笨到家。”
“既然如此,你可以將這東西送去其他檢測機構進行檢驗。”
“我相信到時候你能得到最真實的數據報告!”
林詩韻剛剛之所以給關爲民提出要求,就是想到了這一點。
如今看來,秦楓的想法跟自己的基本是如出一轍。
“我知道了,今晚的聯誼會參加完畢,我就會離開。”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秦楓沉吟片刻,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得明白,我是你的貼身保鏢。”
“所以我自然會跟你時時刻刻形影不離。”
林詩韻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知爲何,莫名覺得有些感動。
她強壓下內心泛起的漣漪,認真點了點頭。
“那好,我會保護好自己,希望你也是。”
掛了電話,林詩韻乘坐出租車離開了這裏。
秦楓看着林詩韻離開的方向怔怔出神。
之所以秦楓沒有明說,是因爲他本能的覺得這聯誼會背後可能沒那麼簡單。
不過秦楓目前還在等單刀的消息。
有這樣的頂級黑客存在,什麼樣的消息秦楓都能輕鬆掌握。
大約一小時後,秦楓這才收到了單刀的短信。
“醫尊大人,您要的資料已經全部發送到了郵箱之中,請您查收。”
秦楓立刻打開郵箱,看到了關於聯誼會的全部內幕。
本質上這聯誼會並沒有什麼值得秦楓過多關注。
唯獨這個聯誼會的背後老闆的名字,讓秦楓多看了兩眼。
“秦羽,這世界上有那麼多姓秦的人嗎?”
秦楓看到後,莫名的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於是他再度聯繫到了單刀。
“能幫我找到關於秦羽的全部資料嗎?”
沒想到單刀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他微微搖頭回應。
“醫尊大人,早在搜索資料前,我就注意到了參與聯誼會的所有人。”
“這其中就屬秦羽的個人資料最難以查找。”
“目前我所能找到的唯一一條,就是他來自京城!”
“京城?原來如此……”
秦楓在心裏來回咀嚼着這條重要消息,最終還是決定去一趟聯誼會再說。
而另一邊的林詩韻,早就回到了酒店換上了自己的晚禮服。
這一套黑色晚禮服,完美襯托着林詩韻的曼妙身姿。
特別是在林詩韻按照要求帶上假面之後,顯得更加神祕,具有十足的誘惑力。
林詩韻個人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然後十分滿意的前往了聯誼會現場。
她拿出了邀請函,順利走入了這聯誼會內部。
原本林詩韻以爲自己今天是來談生意的,沒想到進來後發現,這裏正在舉辦一場假面舞會。
在這裏的男男女女,每一個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這氣氛讓林詩韻多少有些不適應。
而林詩韻並不知道,當自己走入這聯誼會的那一刻起,一雙眼睛就盯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