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雙瞥了一眼遠處的異族,淡淡地道:“放心,如果我們強硬,他們反而會反抗,但是,我們現在只要他們投降,啥也不會對付他們。他們反而會遲疑不決,甚至想趁機佔我們的便宜。”
“那他們要是……”
“你的擔心沒錯,到時他們會動手,但是肯定是在我們與西方神靈魚死網破,或者是摸清我們的實力時,至少目前不會。”
“而且,只要我們贏了,他們說不定還真投降了。”
對於這些投降的異族怎麼處理,他已經想好了,到時東方世界有什麼危險的事情,就讓他們去幹。
而且,各軍團長早就從秦欣然那裏,瞭解到這些異族與西方神靈非同心,彼此之間更只是僱傭關係。
他們只負責充能,發動陣法攻擊,其他的一切,都是西方神靈來進行,包括針對東方神靈的戰鬥,他們也不參與。
這也是李昌遍地開花,也不怕被他們逐個擊破的原因。
如今,有了這麼多的異族當投降的榜樣,其他的異族也跟着投降了。
從天空俯瞰下去,便可以看到各處都是異族。
“將軍,各軍已經按照計劃,將投降的異族驅逐出營地,但是並沒有限制他們的自由,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第一軍副將,有些憂慮地看着那些投降的異族,總覺得他們像看傻瓜一樣,看着他們。
“不妥?”李昌也想消滅這些異族,但奈何異族的數量太龐大了。
此時只是異族不清楚形勢而已。
而且,也有坐山觀虎鬥的想法,所以,他們必須勝利,否則,他們必然全軍覆沒。
“此戰的關鍵,是最終的結果,還有,我更覺得它是一個賭局。”
李昌也有賭的成份。
主要原因也是在秦欣然讓他們準備的丹藥。
“報。”
這時,一名士兵跑過來,彙報道:“將軍,我軍已經抵達前哨。”
“好,命令各軍,輪流全力攻擊前哨。”
“是。”
很快,第一軍南附屬軍團金部就受命,準備第一輪的進攻。
正在他們準備輪流攻擊前哨時,突然,前哨出現一道衆人熟悉的身影,正是智先生。
“呵呵,你們是來找死嗎?”智先生懸浮於半空中,目光冰冷,盯着下方的軍隊。
“是智先生!”
“他,他出現了。”
看到智先生,不少的士兵都開始慌了,畢竟他的兇名遠播,幾十萬大軍,全被他所滅。
頓時,嚇得二十萬大軍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這件事情也被報給了李昌。
“報,將軍,智先生出現了。”一名士兵慌張地道。
“呵呵。”李昌冷笑一聲,道:“你信嗎?”
“啊,這……”士兵一時語塞,他哪裏知道。
“放心,那是假的,命令第一軍南附屬軍團金部,全力攻擊,不需要理會那個智先生。”李昌相信秦欣然,既然秦欣然都說對方三天後纔出現,現在時間還沒到,所以,現在的人不可能是智先生。
再者,真是智先生,他早該有行動,而不是眼睜睜地看着外圍陣法營地,一個個被他們破壞的。
“是。”
士兵趕緊回去,將李昌的命令傳了過去。
等到消息之後,第一軍南附屬性軍團金部也立即行動起來。
“給我衝。”
“殺。”
第一軍南附屬軍團金部統帥立即下達進攻命令。
而此時,面對他們的進攻,那位“智先生”也嚇壞了。
“不好,沒嚇住他們。”
他有些嚇尿了,對面的二十萬大軍衝上來,他哪敢再裝逼,嚇得逃了回去。
“假的,殺!”
一看如此,金部全部士兵們,也是狂喜。
他們殺向前哨。
“該死,被他們識破了,回去告訴將軍,根本沒用。另外,全軍準備戰鬥,並向將軍求援。”
前哨的將領,看到“假智先生”沒用之後,趕緊帶人攔截,並派人去後方報信。
他們原本就想着,用假冒的“智先生”嚇一下對面的,結果沒想到,竟然被識破了。
“是。”
士兵匆忙去報信。
而前哨的軍隊,已經開始與金部大戰了起來。
李昌冷漠地看着戰鬥。
遠處,異族大軍。
“剛剛那是智先生?”
“應該不是他,如果是他,他怎麼可能逃跑?”
“我就說嘛,嚇我一跳。”
假如真是智先生,他們這投降的作風多少讓對方難堪。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也想知道智先生怎麼不見人影,難道他不在陰影之地?
此時,西方世界發生的事情,都被智先生嚴密封鎖,因此,他們對現在的情況並不瞭解。
“我們接着看吧,雖然說對方沒有將我們當一回事,也沒怎麼限制我們,我很好奇,東方神靈到底是什麼自信?”
“嗯。”
何況,異族本來就不同心,他們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很難團結一致,不過,若是有利可圖時,異族們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此時,異族暫時安定,但是,高盛那邊就憤怒了。
“該死,原本還想利用東方神靈屠殺異族,激起異族怒火,結果沒料到異族壓根不在乎。”副將惱怒地道。
“不是不在乎,是東方神靈太大膽了,反而將這羣貪婪的傢伙給鎮住了。”高盛冷靜地道。
“報。”
“何事?”高盛揉了揉發脹的額頭。
“將軍,我們在前哨的佈置被識破,東方神靈已經開始攻擊前哨。”
“知道了,命令前哨,一定要死守前哨。”
“另外,將從各處撤來的軍隊,都調往前哨。”
“是。”
正當前哨有些撐不下去的時候,突然,後方的援軍也來了。
“快,擋住他們,我們的增援到了。”
眼看前哨的援軍到來,金部也開始撤退,換成另一支木部。
“殺。”
幾輪攻擊之後,前哨的守軍也快撐不住了。
因爲敵人太多。
這時,李昌看情況差不多,因爲在前哨的敵軍數量,已經達到上限了。
“該我動手了。”李昌眼神微眯,死死地盯着前哨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