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宿主。反派boss已經接了宋濂的旨意了,那我們下一步幹什麼呀?”小甜心問道。
林若笙勾脣:“既然大家都開始行動了,我們自然也不能閒着,小甜心我帶去北境玩玩怎麼樣?”
“去北境?宿主大大,你是要去把男主抓回來嗎?”小甜心問道。
“喲,小甜心最近聰明瞭不少嘛。”林若笙道。
“嘿嘿嘿,哪有哪有,也就一般啦。”小甜心傻笑着道。
“笙笙。”沈淮遼出現在林若笙跟前喚道。
“阿淮,你回來了。今天發生了什麼讓你這麼開心。”林若笙站起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笙笙,我終於可以爲父親母親報仇了……”沈淮遼興奮地抱住林若笙,眼眶泛紅跟她講述宋濂交代他的事。
“阿淮,恭喜你。”林若笙真誠地說道。
“笙笙,這段時間我會很忙,等這件事結束了你就……”嫁給我好不好?沈淮遼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完,他怕林若笙拒絕。
“我怎麼了?”林若笙問道。
“你就委屈一些,這段時可能會有些無趣。”沈淮遼口中的話轉了個方向繼續說道。
“沒關係的阿淮,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林若笙看着沈淮遼的表情心下了然。
“什麼事?”沈淮遼連忙問道。
“我要去一趟北境。”林若笙說得不容拒絕,北境一行她必須去,不僅要把田祿帶回來,還要去見見那個人。
“不行,太危險了。”沈淮遼立即說道。
“阿淮,北境我必須去,這是我與皇上的交易,我去北境將田祿帶回,你在京都引襯衣入局。”林若笙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淮遼。
“笙笙,你……”沈淮遼何其聰明現在怎麼還會不明白宋濂肯將這件事交由他去做,全都是因爲他與林若笙的交易。
“傻阿淮,放心吧,我可是仙女,不會有事的。”林若笙笑道。
“好。”沈淮遼將林若笙抱得更緊,生怕鬆手林若笙就會不見,他已經決定,處理完陳陽就立刻啓程前往北境與林若笙會合。
次日,林若笙便啓程前往北境,出發之前沈淮遼不忘千叮嚀萬囑咐,直到林若笙說她都記下了,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才肯讓她離去。
“小甜心,隱身飛行道具。”林若笙離開沈府找到一個僻靜處對小甜心說道。
“好噠,宿主大大。”林若笙就這樣消失在了原地。
幾日後,皇宮大殿中,陳陽帶着一位士兵模樣的人不等通報便跑進跪下。
宋濂皺了皺眉:“陳相,你不是在操辦糧草徵調事宜,怎麼來這裏?”
“皇上,大事不好了,臣不得不匆匆前來。”陳陽顫巍巍地下拜道,身邊的士兵也連忙跟着下拜。
“發生了什麼事?”宋濂不動聲色連忙問道。
“皇上,我們,我們打算徵派北境的糧草被人劫了。”陳陽聲音顫抖地說道。
“你說什麼!”宋濂從龍椅上猛地站起,朝堂之上瞬間像揭開了鍋似的熱鬧。
“竟敢有人如此大膽,膽敢劫走官糧!可有那夥人的線索?”宋濂故作震怒道。
“皇上,草民,草民不敢說。”士兵畏縮地將頭低地更低。
“朝堂之上,朕就在這裏,有何不敢?朕讓你說,你便說!”宋濂提高了聲調道。
“皇上,在草民被那夥人打傷昏迷之際,許是那夥人太過得意,草民在隱隱約約間聽到了沈大人等字樣。”士兵小心翼翼地說着,還在有意無意間掃了一眼沈淮遼。
“沈卿,可有此事?”宋濂目光凌厲地看向沈淮遼。
沈淮遼慌忙下拜道:“皇上,淮遼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皇上萬不可相信他人一面之詞。”
宋濂點頭,轉向陳陽二人:“你口說無憑,可有證據?”
士兵結巴着說不出話來,這時陳陽又行一禮道:“皇上,臣斗膽在來之時已經派人去搜查沈府,這會應是找到證據了,皇上可隨臣前往沈府。”
“沈卿,可敢讓朕前往沈府。”宋濂看向沈淮遼,也可以說朝堂之上幾乎所有人都在看着沈淮遼。
“臣從未做過的事情,何談證據,皇上若是不信任臣,一看便知。”沈淮遼眼中坦蕩,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陳陽看着這一幕,嘴角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
衆人還未邁入沈府,便見到有人匆匆跑了出來,跪下便道:“皇上,陳相我們在搜查沈府之時,在地下室中發現了幾箱糧草,還有沈大人與北境來往的密信。”
那人說着將密信呈上,沈府內還有幾人將幾個箱子擡出,箱子上赫然刻着官府的標記。
宋濂接過密信掃了幾眼將密信扔在地上,暴怒道:“沈淮遼,你作何解釋!”
沈淮遼連忙跪下撿起密信,雙眼睜大:“皇上,臣絕對沒有做過此事,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臣!”
“沈淮遼,你太讓朕失望了,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來人,把他帶下去等糧草全部找回再另行處置。”宋濂冷冷地看着沈淮遼道。
很快便有侍衛上前將沈淮遼帶走,沈淮遼口中一直不停喊着冤枉,宋濂卻不予理會。
一旁的楊澤見宋濂如此行事,不禁皺起的眉頭上前道:“皇上,此事疑點重重,您不可將沈狀元如此輕易關押。”
“楊澤,你在質疑朕的決定嗎?”宋濂語氣冰冷,眼神卻在示意楊澤。
楊澤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繼續道:“微臣不敢,只是皇上……”
“好了,你什麼也不用說了,你是沈淮遼的師父,想要維護他也屬正常,但他犯下如此大罪,朕絕不可能饒恕他。這幾日政務繁忙你也累了,便回去休息幾日吧。”宋濂打斷他道。
陳陽有些不可置信,皇帝一向偏向楊澤,今日的意思明顯是要把楊澤軟禁,看來皇帝這次是被氣昏了頭了。
楊澤深深看了一眼宋濂,卻又無可奈何道:“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