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硯還在不知死活地問着。
“噗,哈哈哈……”
林若笙看着沈淮遼那沉如鍋底的臉色,還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兩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她,一個帶着打量好奇一個包含着無奈。
“小鳥蛋子,他不要這隻公兔子,要不你把它給我?”
林若笙笑眯眯地開口,朝着鄔硯伸出手。
見此,鄔硯眼冒星星屁顛屁顛地走到林若笙身邊,看來小雌性對這隻公兔子很感興趣。
見林若笙接過公兔子,鄔硯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說着他捕這隻兔子的偉大事蹟。
林若笙聽着笑而不語。
“阿淮,小鳥蛋子說他這隻兔子這麼好,我們養它好不好?”
林若笙笑眯眯地看向沈淮遼。
“啊?阿淮!”
鄔硯還打算繼續瞎扯聽到這句話,瞬間石化當場。
“你,你,你們兩人認識!”
鄔硯一蹦三尺高。
“小鳥蛋子,我們也認識呀。”
林若笙露出一抹皎潔的微笑。
“小鳥蛋子?”
鄔硯這才注意到林若笙對自己的稱呼,看着林若笙那雪白的頭髮與瞳孔的顏色,鄔硯頓覺七竅沒了五竅。
“你,你,你是老沈家的兔子!”
“小鳥蛋子果然蠢,不過答對了……是他家的兔子。”
林若笙說着朝沈淮遼走去,踮起腳在沈淮遼的臉頰上親了親繼續道。
鄔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現在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老沈!虧我還……哇哇哇!老沈你這個老奸巨猾的狼,連小兔子都不放過……”
鄔硯哇哇亂叫着,頭也不回地跑了。
“阿淮,他怎麼了?”
林若笙問。
“大概是受打擊了,再去抓一羣兔子也說不定。”
沈淮遼答。
這大概就是一個老光棍看着另一個老光棍居然脫單而備受打擊的反應。
林若笙無奈,但一轉念,抱起手中那毛茸茸的兔子道:“阿淮,你看它可愛不?”
“不可愛。”
沈淮遼立即意識到了林若笙接下來想說什麼,毫不猶豫地說道。
“啊?可是我覺得它好可愛哦,我們養它好不好?嗯,這隻兔兔還沒長大呢,鄔硯就把它抓來了。”
林若笙揉了揉那毛茸茸的兔腦袋,那兔子在她手裏也不掙扎,似乎是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對林若笙格外地粘糊。
“阿淮,我們養它吧?如果它能變成人的話,一定很好看,鄔硯那傢伙倒是會抓。”
林若笙rua着兔耳朵,眉眼彎彎地望着沈淮遼,手感真不錯,難怪她是兔子的時候狗男人喜歡rua她。
“阿淮,你怎麼不說話?”
林若笙明知故問。
“笙笙,是想報復我嗎?”
沈淮遼眯眼看向林若笙抱着的兔子。
“阿淮,你想幹嘛?這可是我的同類。”
林若笙趕忙將兔子往懷裏抱了抱。
卻是沒有半點用處,那兔子被沈淮遼揪着耳朵從林若笙懷裏提溜出來。
“那不是它能待着的地方,小是小了些,烤了喫倒是也不錯。”
“唔!大壞狼,你把兔子還給我,你不養,我用我的胡蘿蔔養它。”
林若笙撲上前,想要把兔子搶回。
“蠢兔子,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胡蘿蔔是誰找的。”
沈淮遼一手攬住林若笙的腰湊近說道。
林若笙抗議。
“嗯,我就是小氣,兔子只養一隻,如果笙笙想要養的話,我們可以生一隻……”
林若笙:!!!
兔子被放到了地面,林若笙則被沈淮遼單手抗上了肩。
“可惡的狼!現在還是大白天!”
林若笙對着沈淮遼的後背一陣抓撓,卻是沒有半點用處……
“笙笙,不是要養兔子嗎?”
“不養了!我不養了!你不許再來了!可惡的狼……我纔不要給你生小兔崽子。”
終於,沈淮遼用“睡服”的方式,打消了林若笙要養兔子的想法……
春去夏來,沈淮遼可憐巴巴地趴在石牀邊緣看着獨佔石牀的小兔子。
“笙笙……”
可憐巴巴地開口。
“不許,你身上太熱了,自己哪涼快哪呆着去。”
林若笙堅決拒絕,她都要熱成烤兔了,狗男人卻像一個快牛皮糖一樣,一到睡覺就把她攬的緊緊地。
“笙笙,我帶你去附近的小溪裏洗澡好不好?今晚讓我上牀嘛?”
都是因爲這該死的夏季,他都不能摟着小兔子睡覺了,這幾天他都沒能睡好。
“去小溪邊玩。”
聽此,林若笙眼前一亮,因爲溪水裏不夠安全,狗男人都不肯帶她去。
“那今天晚上……”
沈淮遼趴在牀沿,臉上神色更加討好。
“再說吧,先帶我去玩。”
林若笙轉過頭,狡猾的狼就是想熱死她。
小溪邊,四周蟬鳴陣陣,水流潺潺,月光輕撒在水面上如同細碎的金塊。
“好涼快!”
林若笙坐在小溪邊的石頭上,白嫩的小腳丫歡快地踢着溪水。
卻聽一旁“噗通”巨大的跳水聲傳來,水花飛濺,林若笙立即被淋了個透心涼。
“可惡的狼!”
“沈淮遼!本兔的衣服都溼!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不想回牀上了!”
林若笙跳下水,不由渾身打了個寒顫,雖然是夏季但夜晚的溪水還是格外地涼。
“怎麼跳下來了?晚上溪水涼。”
很快,林若笙便被抱起,身體浮出了水面。
“你都把我衣服濺溼了,還問我?”
林若笙毫不客氣地揪住沈淮遼的耳朵道。
沈淮遼一愣,平常都是自己來,林若笙則是在洞穴中用自己打來的水洗澡,所以這次跳下水忘記注意力道了。
“哼。”
林若笙輕哼一聲表示不滿。
沈淮遼聞言則是下意識低頭看向因獸皮沾溼,而露出的那片春光,眸光不由暗了暗。
“色狼!你在看什麼!”
林若笙立刻反應過來,雙手立刻捂住。
“笙笙,這獸皮好像有點小了。”
沈淮遼答非所問。
林若笙臉“騰”地一下燒得通紅,可惡的色狼!
“不小!你放開我,我要自己玩水。”
林若笙想要掰開那鐵鉗般箍着自己腰的手臂。
“溪水太涼了,我比較燙,要不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你!是不是剛開始就這麼打算的!”
林若笙見怎麼也掰不開沈淮遼的手氣惱道。
“剛開始只打算在石頭上的,現在發現水裏也不錯。”
沈淮遼十分不要臉皮地說着。
林若笙:!!!沒臉沒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