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的這句話當即讓徐海生臉色大變,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現場瞬間安靜,在場的三人久久說不出話。
陳四海眉頭緊皺。
如果這番話不是從葉凡口中說出,他絕對不會相信。
但他可是見識過葉凡的超凡能力,容不得他有一絲懷疑。
同時陳四海也沒想到徐海生的實際情況竟然如此嚴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道略微生氣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名貴婦出現在眼前。
這名貴婦名叫唐茹,是徐海生的妻子。
此時的她正一臉生氣地看着葉凡。
“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海生怎麼可能中毒。”
唐茹的話驚醒了在場的人。
徐海生皺着眉頭,對葉凡的話表示懷疑。
如果自己是中毒,那醫生早就檢查出來了,何必拖到現在。
“夫人說得極是,先生不可能中毒,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管家語氣沉重地說道。
“陳會長,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但恕我不敢讓這位‘大師’給海生看病。”
唐茹語氣堅決地說道。
陳四海略微有點尷尬。
不過人家不願意,你也不能強求。
他只好向葉凡投去歉意的目光。
“葉大師,這位是唐茹女士,老徐的妻子。”
“我只是把我瞭解到的症狀說出來。”
“聽與不聽,自然是徐先生決定。”
葉凡不急不慢地說道,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
唐茹看着葉凡,沉聲道:“即便你是醫生,但你太年輕了,我信不過。”
“況且你說海生中毒,命不久矣,我對你的醫術更加懷疑。”
“海生,我已經請孫聖醫過來給你看病,估計很快就到了。”
“哪個孫聖醫?”徐海生表情疑惑地說道。
“他就是有着“國手聖醫”之稱的孫國聖。”
唐茹帶着一絲驕傲的語氣說道。
“什麼,竟然是孫聖醫!”徐海生一聽立馬驚呼。
“是的,孫聖醫可是中醫領域的泰斗,醫術高超。”
“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唐茹信心十足地說道。
“太好了先生,有孫聖醫出手,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管家帶着一絲激動的語氣說道。
徐海生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
他真沒想到自己的夫人竟然請動孫國聖爲他看病。
這確實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所以有孫聖醫出手,自然不需要麻煩這位大師了。”
唐茹看着葉凡說道。
葉凡對孫國聖自然不陌生。
飛機上相遇,然後相談甚歡,對方更是想要拜他爲師。
上次一別,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
葉凡沒想到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相遇。
“老陳,小茹已經請了孫聖醫,還請見諒。”
徐海生對着陳四海說道。
徐海生言外之意就是不需要葉凡看病了,有孫國聖一人足矣。
“沒事沒事,有孫聖醫出手,自然是好事。”
陳四海連忙說道。
“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孫國聖未必能解決這個問題。”
就在徐海生等人高興期待之際,葉凡的話就像一盆冷水一樣潑了過去。
唐茹頓時不滿,說道:“一派胡言。”
管家看着葉凡,立即開口駁斥。
“孫聖醫不知道治好了多少疑難雜症。”
“想讓他看病的人數不勝數,其中不乏豪門家族。”
“足可見孫聖醫的醫術高明。”
“你年紀輕輕口氣倒不小,真不怕大風閃了你的舌頭。”
陳四海見氣氛有些尷尬,立馬站了出來打個圓場。
“徐夫人,葉大師並不是這個意思。”
“陳會長不用解釋,我看他就是這個意思。”
唐茹語氣不好地說道。
葉凡聞言站了起來。
既然對方不用他看病,那他也沒必要繼續待在這裏。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看在陳四海的面子上,他根本不會踏入這裏一步。
“陳會長,既然徐夫人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沒必要待在這裏了。”
“這夜已深,我也想回去休息了。”葉凡沉聲道。
陳四海自然聽得出葉凡話中的意思,他心裏也是挺無奈的。
只能說徐海生夫婦有眼無珠。
“老徐,今晚就先這樣了,改天我再來看你。”
陳四海開口說道。
徐海生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管家。
“替我送老陳出去。”
幾分鐘後,葉凡坐着陳四海的車離開了別墅。
“葉大師,老徐真的是中毒嗎?”
坐在車上的陳四海忍不住問了起來。
葉凡點了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道:“對。”
“而且情況非常嚴重,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療,命不久矣。”
“唰——”
陳四海臉色大變,眼裏劃過一絲急色。
“徐夫人說已經請孫聖醫過來看病,難道連他也不行嗎?”
“不行。”葉凡斬釘截鐵地說道。
徐海生中的毒並非平常普通之毒,而是至陰蠱毒。
至陰蠱毒實屬罕見,可見這下毒之人是想要置人於死地。
當真是心狠手辣。
孫國聖雖然醫術厲害,但沒見過至陰蠱毒,肯定是無從下手。
陳四海本來想請葉凡給徐海生治病,但對方有眼無珠,只能感嘆這或許就是命。
“人各有命,不必強求。”
葉凡淡淡道,隨即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十幾分鍾後,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徐海生的別墅。
唐茹和管家一早便在此等候。
兩人看到穿着唐裝的孫國聖後立即上前相迎。
“孫聖醫,非常感謝您百忙中過來。”
“若不是海生的情況日漸嚴重,我也不敢這麼晚了還打擾您。”
唐茹帶着一絲歉意說道。
“徐夫人,客套話就不用說了。”
“讓我先看看徐先生的情況如何。”
孫國聖開口說道。
“好好好,孫聖醫,裏邊請。”
唐茹連忙說道,然後請孫國聖入內。
幾分鐘後,孫國聖見到了徐海生。
雖然孫國聖沒有給對方診斷,但卻能感受到對方的狀況非常糟糕。
徐海生只有五十歲左右,但卻給人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孫國聖暗感不妙,臉色漸漸沉重下來。
孫國聖給徐海生把脈,對方的身體狀況跟他猜測的一樣,非常糟糕。
“孫聖醫,我這到底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