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寢小春在清理河道垃圾的時候,百無聊賴的將岸上的石頭一塊塊扔入河中,不斷的濺起水花。
“省點力氣吧,待會兒還要去幫一個大娘家耕田呢。”
宇智波鏡邊撿垃圾邊勸說道。
“你們是不是哪裏得罪老師了,怎麼我們這一個多星期的任務全部都是這些瑣碎的小事,不是打掃衛生就是種田,要麼就是幫人找孩子,這和我想象中的忍者完全不一樣。”
轉寢小春繼續在那裏抱怨。
“沒辦法,d級任務就這些,之前我碰到了日斬他們,和我們也差不多。”
千木真羽也是一臉無奈,雖然他知道剛成爲下忍只能做這些任務,但是確實沒什麼意思,佣金還很低。
“最近組織有什麼活動嗎?”宇智波鏡對着千木真羽問道。
“沒有,組織發展先緩一緩吧,我們還是先把自身名氣打響再說,現在組織發展還沒到時候。”
“確實,現在組織那些人加入進來之後也就掛一個名,沒什麼用,或許缺少一個契機吧。”
宇智波鏡也是很贊同千木真羽的說法,組織又沒什麼任務,好多人加入進來也是摸不着頭腦。
“先提升自己的實力吧,不要到了需要我們的時候,普通成員都比我們強,那我們有什麼資格去領導他們。”
對於組織現狀,千木真羽並不是很在意,因爲他知道組織發展的最好時機就是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但是離那時候還有十幾年的時間,現在只能暗中謀劃一些事情。
快了吧,柱間和宇智波斑的終結谷之戰也就這一兩年的時間了,到時候老師成爲了火影,就可以開始自己的一些計劃了,我們的忍者之神有些時候還是想的太天真,許多東西還是要靠老師的手來完成。
千木真羽望着遠方的天空暗暗想到。
這時他只感覺渾身一涼,原來是轉寢小春將一塊大石頭扔到了他的面前,水花將其衣服打溼了大半。
“想什麼呢?那麼出神,垃圾都撿完了,快進行下一個任務吧,我可不想錯過晚上的訓練時間。”轉寢小春看着他在發呆,就說道。
“好,馬上來了。”
千木真羽對於溼了的衣服並不在意,平常轉寢小春也沒少被他捉弄,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
“老師,能不能不要再給我們安排這些任務了,真的太沒意思了。”
完成任務之後,轉寢小春立馬找到了扉間開始撒嬌。
“是啊,老師,又是犁地,又是種田,我感覺自己都快變成一頭牛了。”
宇智波鏡在一旁沒說話,只是悄悄的向兩人豎起了大拇指。
扉間緩緩的從一堆公文中擡起了頭。
“真牛,你說什麼。”
千木真羽臉色一黑,你纔是真牛,你全家都是牛。
“老師,我叫真羽。”
“哦,你不是變成牛了嗎?”
轉寢小春在一旁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
“老師,哪有,我就是打個比方。”
千木真羽說着就繞到扉間的身後給他按摩着肩膀。
“再說了,老師,你不覺得現在我們做的這些任務也太簡單了嗎?如果讓外人知道身爲老師您的弟子,我們還在做這些任務,那豈不是會被他們給笑話。”
“那當然了老師,弟子不爲你好爲誰好。”
“一邊去。”
扉間將千木真羽的手從他肩膀拍了下去。
“鏡,你來說說你的想法。”
在扉間心裏,還是宇智波鏡比較穩重一些。
“老師,我也認爲……”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了。”
扉間捏了捏眉心,打斷了宇智波鏡的話語。
“確實d級任務對你們來說是簡單了一點,這樣,我這裏有兩個c級任務,你們看你們想做哪一個。”
顯然扉間之前就已經幫他們選好了任務。
千木真羽接過了任務單,細細查看了起來。
一個任務是保護一個商人到大名府,一個是到木葉村附近消滅一夥山賊。
“我選擇第二個吧,保護人不是我們擅長的。”
說着千木真羽就接過了那張消滅山賊的任務單。
扉間看了一眼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將另一張任務單放到了一邊。
“既然你們選擇了這個任務,那今天就回去準備吧,明天一早我會讓我的影分身跟着你們一同去,當然任務過程中只能靠你們自己,我是不會提供任何幫助的。”
千木真羽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幾人就離開了火影大樓。
“真羽,你爲什麼會選擇消滅山賊的任務,鏡有寫輪眼,保護商人我們也很佔優勢。”
轉寢小春有些不解,消滅山賊確實充滿了太多的意外性。
“保護人太困難了,還不允許有失誤,一路上還要照看他的安全,太無趣了,還不如去殺幾個山賊來的自由些。”
“可是我們要殺人啊……”
作爲平民出身,顯然轉寢小春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可我們是忍者。”
一旁的宇智波鏡打斷了轉寢小春的話。
“忍者的世界有些時候並不是那麼美好。”
宇智波鏡出生於戰國時代的末期,三四歲的時候就見過戰爭的殘酷,他比兩人更瞭解忍者的含義。
“可是……”
轉寢小春還想說些什麼。
“沒什麼可是的。”
千木真羽也說話了。
“小春,我希望你明白,在忍者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如果不想在以後的戰爭中死亡,就必須去適應,哪怕雙手沾滿鮮血,我們還從來沒有見過血吧,你問問鏡,在戰國時代,我們這個年紀的就沒有沒上過戰場的。”
宇智波鏡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以前一般七八歲就必須在戰場上進行廝殺。
“雖然我們現在和平了,但是並沒有遠離戰爭,所以我才創立了赤色組織,我纔要強迫自己接一些不喜歡的任務,去讓自己適應這該死的時代。”
千木真羽對着轉寢小春第一次吐露了自己的心聲。
“我也很怕,但是我更怕未來我的朋友一個個倒在我前面但是我卻無能爲力,我已經沒有親人了,但是我不希望我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