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既然宇智波斑已經可以用出木遁了,那麼就說明離他有輪迴眼已經不遠了。
能移植輪迴眼的人並不是很多,至少需要千手一族和漩渦一族的血脈,如果是千手一族的話可能會驚動木葉,畢竟現在純正的千手族人已經很稀少了,那他的目標一定會放在漩渦一族身上。
現在千木真羽也猜測到了,渦之國的毀滅這件事背後一定有斑的影子,這樣他也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擄走一個漩渦一族的人。
但是由於千木真羽的原因,這個計劃就被中斷了,宇智波斑肯定不會放棄這個計劃的,所以他一定會尋找解決的辦法,那就是流落在外面的漩渦一族。
如果斑開始尋找漩渦一族有在外的血脈的話,自己或許可以提前佈局,將斑揪出來。現在宇智波斑在的地方,他如果不主動現身的話,真的是沒有一點辦法。
考慮到這一點之後,千木真羽就去找了漩渦周旋,這個漩渦一族輩分最大的大長老。
“大長老,不知道近幾年有沒有流落在外的漩渦一族的人?”
“你問這個幹什麼?有什麼用嗎?”
漩渦周旋有些不解,畢竟這都是很私密的事情。
“渦之國被襲擊的事情有些眉目了,背後沒有那麼簡單,應該是有人想要漩渦一族的血脈,這次失敗之後可能會對你們流落在外的人員下手,我想提前做好部署,將幕後之人找出來。”
“是不是真的,有人覬覦我們的血脈?”
漩渦周旋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而且從能發動那麼多人進攻渦之國就可以看出這個人不是好對付的角色。
“按照我們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只是背後之人太狡猾了,我們還沒有將他揪出來。”
“你稍等一會兒,我去找一下卷宗,我們都有記載的。”
漩渦周旋不敢耽擱,起身就離開了。
如果動漫裏有介紹長門的父母是誰就好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只能慢慢尋找,在忍界找一個人太困難了,就如同大海撈針一般。
過了一會,大名就急急忙忙跑了進來,漩渦周旋拿着卷宗跟在他身後走了進來。
“火影大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大名一臉焦急的神情,這可是事關漩渦一族生死存亡的大事,他可不敢有一絲鬆懈。
“沒錯,是真的。”
得到了千木真羽的肯定之後,大名連忙拿起卷宗翻了起來。
“其實我們漩渦一族對血脈控制的都很好,基本沒有出現外流的情況,所以我們只能翻一翻近幾十年有沒有什麼失蹤人員。”
漩渦周旋在一旁說道。
過了一會兒,大名放下了卷宗,但是表情變得更加凝重。
“我已經看了近三十年的情況,我們漩渦一族並沒有任何人流落在外,甚至失蹤人員都沒有,對於在外死亡的人員我們都將屍體回收回來,並沒有遺漏。這一點在卷宗上記載的很清晰。”
“看來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這麼說的話,如果這個人必須要用我們漩渦族人達成某種目的的話,那麼他還會有針對我們族人的行動。”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可就難辦了。”
漩渦一族經過那麼多年的發展,族羣可以說是異常的龐大,那麼大的基數根本就做不到盯防住每一個人。
而且渦之國還需要對外交流,貿易,做任務等等,不可能因爲這個事情再將國家封閉了,那不用等幕後之人出手,或許這個國家就從內部瓦解了。
“火影大人,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千木真羽搖了搖頭,面對這個事情他也很無奈。
看來斑挑選的長門是因爲渦之國毀滅流落在外的漩渦族人了,那隻能關注漩渦一族叫長門的人了,只是這個時間點的話長門還沒有出生。
“只能我們盯緊一點了。”
大名嘆了一口氣,明明知道有事情要發生,卻阻止不了,這種無力感他上一次感受到還是在渦之國被圍起來的時候。
“一定要關注好失蹤人員,幕後人員肯定會動手的,一旦有人員去向不明一定要告訴我,我們纔好提早做好準備。”
“好,那就麻煩火影大人了。”
千木真羽看沒有尋找到任何線索也只能無奈的離開。
宇智波斑隱藏的太好了,如果他不行動的話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綻,真的不愧是斑爺,誰都不會想擁有這麼一個對手的。
看來是需要一個全世界收集情報的人員了,千木真羽此時就想到了自來也,也不知道自來也最近過得怎麼樣了,他也打算去看一看,也看看他的實力到底支不支撐他完成這個任務。
赤色軍團內,自來也卑微的趴在地上,仔細的擦着地板,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淪落到這一步了。
“我們赤色軍團講究的就是一個精氣神,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雖然這些並不能增強我們的實力,但能體現出我們的紀律性,要讓敵人看到我們就心身畏懼,我們一上戰場就讓敵人聞風喪膽。”
進入到赤色軍團的自來也顯得尤爲不適應。
本來如果他是年輕的時候就加入赤色軍團就完全沒有問題,綱手和大蛇丸就能很好的融入其中。
但是他偏偏是重生的,幾十年的浪子生涯已經刻在他的骨子裏,在紀律嚴明的赤色軍團中就彷彿黑暗裏的一個燈泡,完全與這裏格格不入。
這天他又因爲打掃衛生不乾淨而被罰打掃廁所一個月,而且這打掃廁所還不是簡單的過一遍就可以。
由於是懲罰,所以每次打掃結束都有人來檢查,他必須一點點用抹布抹的一塵不染,但凡有一點灰塵,都不算合格。
等他打掃完廁所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腰已經快直不起來了。
他現在已經後悔了,但是他的兩個隊友還在赤色軍團內,他根本不可能退出,除非兩人和他一起走,但是看着兩人樂在其中,他也張不開口,只能默默的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