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啪!”又是一巴掌,雖然很疼,不過均勻了,至少看着沒那麼明顯,畢竟兩邊都腫起來了。
“我就是叫你起牀了。”
“不懷好意。”
“我…我有嗎?!我就是…”
“解釋就是掩飾。”
清秋將被子掀開,蕭炎陵驚訝的表情,他記得昨天晚上清秋不是穿的這一身,蕭炎陵伸出手揉了揉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阿清姑娘,快來喝羊湯,還有這個肚包羊肉特別香。”程亦辰說的時候,用小刀切開,拿起來調料碟子,沾了一點直接放嘴裏。
“這個調料絕了。”
清秋坐下來,拿過勺子攪拌着羊湯,蕭炎陵坐下來,將墊子移了移,往吳教授身邊靠了靠。
“我就不下去了。”
“啊!”程亦辰擡頭看了看清秋,有點看不明白清秋,她如果不去,爲什麼又跟着他們大老遠的從南江來西藏,可來了這裏又不下去了。
“那你就留在吳教授身邊。”蕭炎陵將羊肉切成一小塊放在盤子裏,將盤子推在清秋面前,全程沒有一點違和感,尷尬倒成了旁邊的吳教授和程亦辰,還有一旁的阿添。
吳教授將肚包羊肉放在阿添面前的盤子裏,因爲他一直盯着蕭炎陵,其實倒沒什麼事,可萬一被清秋察覺到,會錯了意,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吳教授,他真的是地圖啊…”
“你不相信。”
“就覺得他…”
房教授走了進來,清秋伸出手扶着額頭,蕭炎陵用勺子乘着羊湯喂到清秋面前,清秋張嘴喝了一口,擡眼看了看蕭炎陵,憋住不笑,不過還挺可愛的。
“阿清姑娘,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高原反應吧。”
房教授坐下來,將文件袋放在桌上,拿過盤子裏的毛巾擦了擦手,拿過盤子裏的肚包羊肉,將桌上的小刀拿了過去,將肚包羊肉切開,用手拿着羊肉沾着調料放嘴裏。
“五爺,我們的布暑是先到入口處檢測一下,然後再進入裏面。”
“雪崩來的太快了,還沒有來得及標誌入口處,所以尋找的話可能會麻煩一點。”
“金祕書不是…”程亦辰還沒有說完,蕭炎陵伸出手推了一下程亦辰的胳膊,程亦辰端起碗喝了一口羊湯。
“這個羊湯不錯,不過和阿格家的羊湯還是沒得比,連師孃都喜歡喝。”
房教授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小辰的師父是誰啊?!”
“他啊是學院教授,老古董了。”程亦辰說的時候瞄了一眼清秋,打趣的說道:“阿清姑娘還是經過我師孃認識五爺的。”
蕭炎陵將資料對比了一下,將資料放在桌上,他在找之前金教授發來的照片,照片其實就是暗藏的資料,不過看明白了就知道不是照片,而且是留下來的消息,合起來就是一行字。
“資料是不是少了?!”
“沒有啊!”
“資料是丁玲和魏青負責的。”
丁玲匆忙的走了進來,手裏拿着四張資料,丁玲趕緊將資料放在蕭炎陵面前。
“下次記得覈對一下。”
“是。”
丁玲看到清秋扶着額頭,以爲她出現了高原反應,趕緊來到清秋身邊,湊近看了看。
“阿清姑娘哪裏不舒服嗎?!”
“頭有點暈。”
“這是輕微的高原反應。”
丁玲從口袋裏拿出來了一個藥瓶,倒出來了兩片遞在清秋手裏,清秋擡頭看了看丁玲,又看了看蕭炎陵。
“只能緩解一下。”
“不用了,我躺會就好。”
丁玲將藥片放藥瓶裏,將蓋子擰好,揣口袋裏,直接就走出帳篷了,倒把程亦辰驚呆了,程亦扶着清秋進入內營。
“五爺別太在意,小丁這個人的性格有點古怪。”
“阿清她有孕了。”
“咳咳…”吳教授剛吃了一塊羊肉,然後就咳嗽了起來,吳教授擡頭看到蕭炎陵的神情,就好像在說他是故意的,其實不怪他。
“這調料有點鹹。”吳教授想要以此避過尷尬,畢竟場面不是一般的尷尬。
“那五爺還帶阿清姑娘來這麼遠的地方。”
“她離不開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所以沒有安全感,我去哪裏都把她帶上。”
蕭炎陵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就好像是真的,倒是一旁的吳教授,就差沒把自己嗆,他本來就是喫到調料嗆着了,可蕭炎陵還以爲他是想要避過尷尬,就沒有太在意。
“咳咳…”
“老吳,你沒事吧。”蕭炎陵伸出手拍拍吳教授的後背,吳教授伸出手來,蕭炎陵拿過桌上的茶杯遞給吳教授,吳教授喝了一口,這才慢慢緩過來。
“要不你出去,不然我怕他一會可能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你和五爺…”
“別打聽。”
“還有!”清秋伸出手指了指程亦辰,程亦辰趕緊俯身,清秋湊在程亦辰耳邊說了幾句話,程亦辰看了看清秋,只能點點頭。
“在家就要被奶奶拿捏,在外邊還要被你們拿捏。”
“你應該感到榮幸。”
“我謝謝你!”程亦辰提了一下聲音。
程亦辰走了出來,蕭炎陵拿過筆將重要的一段抄了下來,房教授伸出手,蕭炎陵直接揣兜裏了,蕭炎陵擡頭看到房教授的神情,房教授將資料收起來。
“老吳,我們先去勘察一下現場。”
“行!”
蕭炎陵將書包掛在肩膀上,程亦辰將拉鍊拉上,走出帳篷差點沒把他送走,沒想到還是這麼冷,雖然太陽很大,可是依然冷。
“這是…”
“這是牧民的代步工具。”
程亦辰伸出手摸了摸哈士奇,好幾只哈士奇,還挺可愛的,蕭炎陵坐了上去,程亦辰也趕緊上來,牧民大叔拿着鞭子揮了一下,幾隻哈士奇拼命的往前面跑了去。
阿格端着盤子進入帳篷,阿格的媽媽端來了羊湯,阿格爸爸端來了水果,在草原上,水果可是很難得的。
“阿靈,十年了,你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