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把玩着手裏的簪子說道:“爲什麼要饒命啊?!又跟我沒有關係?!”
“那你管什麼閒事啊!”男人直截了當的說道。
清秋笑了一下,將頭髮上的皮筋摘了下來,伸出手將頭髮挽了幾下,將簪子插在頭髮上面,就好像一個道士一樣。
“這旅遊公司可是若離坊罩着的,你啊!沒聽說若離坊可以理解,總不能沒有聽說過二爺的名字吧!”
“二爺…”
“黑先生與二爺幾十年的朋友,你們是覺得命長了,還是覺得二爺的名聲是浪得虛名。”
“不敢!不敢!”黑衣男人趕緊跪着說道。
“他們該不會唱雙簧吧!”
“他們的手機…”
“馬上還!馬上還!”
清秋起身來,黑衣男人趕緊將椅子下面的書包拿出來,清秋抱着雙手,她更像黑社會老大一樣,男人將書包裏的手機拿出來,可是沒一個人敢去拿。
“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應該…”清秋推了一下袖子,看了看手錶說道:“差不多5分鐘就到了吧!”
“姑娘,你不會跟他們一夥的吧?!”一個老人突然問道。
“怎麼說話的!”
清秋伸出手摸了摸頭髮,男人嚇得退了一步,清秋伸出手指了指,兩個男人趕緊跟着下車,清秋指了指面前的大樹,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走了過去。
“使勁啊!不是很厲害嗎?!剛纔的力氣都去哪裏了?!”
老林捂着肚子,老黑趕緊扶着老林下車,一個男人將窗簾拉開,對着清秋拍了一張照片,然後發到網上去了。
“這不是若離坊的人嗎?!”
“沐老闆身邊的小跟班。”
“對!就是她。”
“若離坊難道是黑社會嗎?!”
女人帶着男孩下車去了,旁邊的兩個老人也下車去了,陸陸續續的遊客都下車了,女孩將手機打開了錄像,將手機放在挎包裏,透過縫隙可以拍攝出來,起身下車了。
“姑娘,剛纔對不起啊!剛纔我…”
“無妨。”
“姑娘在何處修行。”
清秋一頭霧水,身邊的老人趕緊說道:“我家老頭子也是道家弟子,剛纔姑娘挽這頭髮行雲流水,我家老頭子說,這沒幾年的功底挽不出來的。”
“我挽了差不多幾百年了…”
“大…大哥,要不要通知弟兄。”
“她那麼厲害,你打得過嗎?!萬一真的來了警察,不就被一鍋端了嗎?!”
“要不…”男人使了一個眼神,黑衣男人點點頭,男人蹲下身,將貼在小腿上的藥粉拿下來放在手心裏。
“老林,你沒事吧!”
清秋趕緊走了過去,老林臉色蒼白,清秋蹲下身,就老林的手拿過來,手心冒汗,可惜她不會把脈。
“有沒有醫生和護士?!”老人趕緊問道。
“剛纔要不是這姑娘,我們可就…”
“保不齊他們就是一夥的。”
“他是不是病犯了,翻翻他的口袋,看看有沒有藥。”女孩剛說完,就被另外一個女孩拉了拉胳膊,另外一個女孩湊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多虧了果果接我的辦法,把經常聯繫的人設爲緊急聯繫人,這才通知了五爺,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突然丟過來了一個瓶子,清秋撿了起來看了看,擡頭看了一眼女孩,她是剛纔說話的女孩。
“這是速效救心丸。”
“謝謝。”
“謝謝你剛纔救了我…我們。”
清秋將瓶子遞給老黑,老黑趕緊餵了老林,老林的臉色慢慢緩過來,清秋起身看了一眼,兩個男人還在搬樹枝。
“老黑,這裏是哪裏啊?!”
“這裏就是三省交界處。”
“那…那不是吧!”
“怎麼了?!”
“蕭炎陵去找警察的話,是不是會被當成皮球踢啊!”
“有可能!”
“這個地方沒人管的。”
“哦。”清秋應了一聲。
清秋扶了一下手,老黑扶着老林上車,兩個老人攙扶着上車,遊客們也紛紛上車了,清秋回頭看了一眼兩個男人,扶了一下手,兩個男人走了過來,還不敢靠太久。
“有兩個選擇,一來你們自己去報案,進去蹲個幾年出來,二來是我把你們打殘,或者是打死,今天這事就過去。”
“別!別!別!”
黑衣男人側身看了看男人,男人慢慢的移動腳步,黑衣男人伸出手做着求饒的動作,男人將手裏的藥粉輕輕吹了一下。
“小…”女孩還沒有說完,就被同伴拽住了,同伴做着手勢,試意她不要說話,女孩看了看周圍,所有人都將窗簾拉上。
“別說話。”
“可是她…”
“她自己要當爛好人的。”
“就是!”
“導遊,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趕緊把車開回服務區。”
“我要回家。”
“老林,你沒事吧!”
“我沒事。”
“剛纔那姑娘…”
“沒事,再來幾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先回服務區吧。”
女孩輕輕的將窗簾拉開,看到眼前的一幕,驚訝的表情,女孩拿出手機悄悄拍了一張照片,生怕被發現,老林轉動方向盤,將車開走了。
“看吧!人心很冷的,你剛纔救了他們,他們就離開了。”
“他們不離開,我怎麼能大展身手。”
黑衣男人將匕首拿出來,男人將腰間的鐵條拿出來,連接在一起,清秋折了一隻樹上的樹枝,清秋扶動樹枝,打在男人的胳膊處,轉身打在黑衣男人的腰上。
“死丫頭,你還來真的啊!”
“不然呢?你以爲我跟你玩啊!”
清秋扶動着樹枝,打在黑衣男人身上,樹枝上的樹葉已經被打掉了,黑衣男人疼的嗷嗷叫,清秋側身看了一眼,蕭炎陵還沒有來,清秋將手裏的樹枝扔掉,又重新折了一枝。
“別!別!別!”
“不打你了,打他!”清秋伸出手指了指旁邊的男人,男人趕緊往黑衣男人身後躲了躲,黑衣男人伸出腳將他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