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五人還沒有到,聲音已經傳了進來,阿五匆忙的進入院子,白朮正夾着菜往嘴裏放,阿五趕緊上前扶着白朮就要走。
“這是做什麼啊?!”
“大師兄,快去看看九師弟吧!”
“等我喫完飯。”
“等不了了!”
“死不了!”白朮直接扔出來了一句話。
“可是腫那麼大啊!”
“什麼腫那麼大啊?!”
“手啊!”阿五比劃了一下,不過他就誇張了一點,雖然阿九的手確實是腫了起來,就是比平時腫的大一點點,但是沒有阿五比劃的那麼大。
“誇張了吧!”
“沒有!大師兄,你快去看看吧!”
白朮夾着菜放碗裏,就着米飯往嘴裏放,阿五直接將盤子裏的菜全部倒在碗裏,拿着碗湊在白朮面前,白朮夾着往嘴裏塞,要不是沒有多的筷子,阿五都想親自喂白朮了。
“走吧!”白朮將筷子放在桌上,拿過桌上的藥爐,阿五趕緊扶着白朮,直接扶着他走出院子,不如說是拽走的。
阿四看了看阿九的手,伸出手敲了敲,阿九一點動靜都沒有,阿八端來了開水,阿七找來了毛巾,直接扔盆裏,然後就拿不起來了。
“你是不是傻啊!”
“你說誰啊!”
阿五不經意的說了一句,“這院子裏怎麼這麼多洞啊?!”
“十九難道喜歡鑽洞。”
白朮淡淡的說道:“知道這門爲什麼釘死嗎?!”
“不知道!”
“十九有夢遊症!”
“啊!”
“她第一次夢遊的時候就站在我牀頭,這都不是嚇人的,關鍵她還磨牙,我動都不敢動,九師弟後來給她抱回去的。”
“哎!不是…”阿五想了想說道:“也是!她天天往藥林跑,閉眼睛都跑得比我快,原來是摸熟了。”
白朮進入房間,看到阿七拿着筷子將毛巾夾起來,阿九靠在牀頭,一隻手緊緊的拿着玉佩,這玉佩是阿九收了十九以後,特意下山買的玉佩,上面刻着十九的小名,十九把它當寶,平時都是隨身攜帶着,可另外一隻手就大的離奇。
“這…”
“大師兄,我沒騙你吧!”
白朮揮揮手,阿四起身來,白朮坐在牀邊,阿四和阿五站在一側,阿七和阿八站在白朮身後。
“去把院子掃了。”
“屋裏臭烘烘的,把窗戶開一下,去藥林搬兩盆藥草過來。”
“好!好!好!”阿七和阿八連連說道。
白朮擡頭看了一眼,阿四推了一下阿五,阿五看了看白朮,又看了看阿九,阿四將窗戶打開,阿五將門推開,兩個人直接走了出去。
“和小胖子的爪子有的一拼。”
“大師兄,阿木她會不會有事啊?!”
“她會不會有事我不知道,不過你好像有事。”白朮碰了一下阿九的手,不經意的問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你每次受傷的原因出處嗎?!”
“所以是大師兄下的手!”
“我…”
“師父,我想打他一頓!”
白朮看了一眼阿九說道:“你打他!她回來不得用開水餵你。”
“和阿木都有關係!”阿九直截了當的說道。
“對!”
“難道不是因爲大師兄護短嗎?!”阿九反問了一句。
“蠢貨!”藥爐罵了一句。
白朮伸出手打在藥爐腦袋上,藥爐動了一下,叮叮咚咚直響,他這是在抗議。
“你怎麼還沒有恢復過來?!”
“你以爲天雷是鬧着玩的嗎?!”藥爐反問了一句。
“天雷?!”
“小主人的手鍊裏面可是上古神鞭的力量,要不是因爲在小主人身邊,我可能就灰飛煙滅了。”
“上古神鞭?!”
“她…”
“師父不是見過她嗎?!”
“所以她真的就是…”白朮伸出手摸了摸喉嚨,每次到關鍵時刻的時候,他就說不出來了,而且腦海裏就像斷路了一樣,對之前的記憶迷迷糊糊,像夢又不像一樣。
“師父被下了禁言術,不!是整個天台山都被下了禁言術!”藥爐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離若氣沖沖的走出院子,西望側身看了看寄風,寄風看了看西望,他們也不知道離若爲什麼生氣,西望扶了一下手,和寄風背手走出院子。
“小主人!”小青鳥趕緊跑了過來。
“他們是誰啊?!”
“他們是負責守在這院子處的弟子。”西望的聲音響起了。
溪知和知許扶手行禮道:“弟子溪知,弟子知許,見過小師叔!”
“那個我…我以後是不是住這院子裏。”
“小師叔可還喜歡別處院子。”
“挺好。”
離若扶了一下手,大青鳥和小青鳥走了過來,大青鳥俯身湊過來,離若湊在大青鳥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肚子就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小師叔可是餓了?!”
“沒有!”離若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小主人不是來…來喫飯的嗎?!”
“喫…喫…”
離若扶了一下袖子,背手走在前面,青鳥姐妹趕緊跟上,溪知看了看知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西望看了看寄風,兩個人也走了。
“小胖子一天都沒見她了。”
“昨天晚上就沒有見她了。”
“你們去找她!”
“小主人不是餓了嗎?!”
“沒胃口。”
離若揮揮手,青鳥姐妹往院子走了去,離若側身看了看,她纔不想去食堂,不然可能得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離若側身看了看,擡頭看了看窗戶的位置,沒錯!她來找二白了,反正她覺得二白是萬能的,就像他的揹包一樣,要什麼有什麼。
“師父!”
“怎麼了?!”
“這是道長送來的茶葉。”程亦辰將茶包遞給二白,二白拿過去聞了聞,茶葉的味道很淡,不過這種茶葉後面味道就會出來的。
“這就留着吧!”
“師父爲什麼不把師孃帶下山去啊!”
“無情師兄說她體內的戾氣太重,需要留在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