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飯了嗎?!”
“餓不死。”離若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誰又惹你了。”
離若將馬蜂窩丟給白朮,白朮伸出手就接,然後看到是馬蜂窩,嚇得趕緊將馬蜂窩扔給藥奴。
“啊!”藥奴尖叫了起來。
“你沒事吧!”
白朮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過來,扶着離若的胳膊,側身看了看離若臉上,臉上倒沒事,離若將袖子挽了起來,胳膊上都是包。
“噗噗…”白朮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大師伯!”離若提了一下聲音。
“藥奴,你快去拿我房間裏的瓶子,白色那瓶。”
“是,師父!”
“那些蜜蜂還是挺會憐香惜玉的。”
“大師兄,那個…能不能幫我看看…”景玄靠在門框上,他的臉上已經腫得不行了,要不是因爲他的聲音,都不知道他就是景玄。
“咳咳…”白朮被嗆到了。
白朮扶着離若坐下來,趕緊過去扶着景玄坐下來,白朮拿過茶壺倒着茶,將茶杯遞給離若,又將茶杯遞給景玄,藥奴跑了出來,然後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小主人,你又收了小跟班嗎?!”
“這是景玄。”
白朮揮揮手,藥奴將瓶子遞給白朮,白朮揚了一下頭,離若將袖子挽了起來,胳膊上好幾個大包,白朮用藥草颳着藥膏在離若胳膊上。
“抹均勻點。”
“大師伯,請尊重一下傷者。”
“要不是景玄跟着,你怕是跑得比兔子都快。”
“大師伯,看穿不說穿,我們還是好朋友。”
“和你做朋友,我怕沒命。”
離若抺了一下,側身看了看景玄,他臉腫得,離若憋住不笑,白朮說的還真是,要不是因爲景玄,她就不會被蜜蜂蟄了,本來她是準備一腳踢飛,然後景玄擋她面前,還好離若及時收腿,不然就把景玄踢飛了,蜜蜂飛來的時候,景玄還算聰明,知道用袖子護住離若的臉。
“大師兄說得沒錯!”景玄補了一句。
“我忍!”
“不過也是,這麼大的馬蜂窩,怎麼會出現在門中啊!”
離若弱弱的說道:“這還用說啊!”
離若將袖子放下去,拿過茶杯喝了一口,起身說道:“爲了弟子們的安危着想,這些天我就在院子裏,有什麼事讓狸奴轉達。”
“也是,你都要下山了,就不要折騰弟子了。”
離若伸出手扶了一下頭髮,看到手臂上的傷痕,沒想到被蜜蜂蟄了,它還腫起來了。
“砰!”一聲劇響。
離若還沒有反應過來,花瓣掉落下來,離若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白朮擡頭看了一眼,臉色瞬間大變,這明顯就是衝離若來的。
“啊!”離若尖叫了起來。
景玉背手進入院子,身後的落葵和蘇葉繼續撒着花瓣,將院子裏撒滿了花瓣。
“景玉,你做什麼?!”
“大師兄還有幾日成親,我們提前試試花瓣,可不能在大師兄婚禮上出了什麼岔子。”
“喜歡玩是吧!我奉陪到底。”離若快速的出現,抓住景玉的肩膀,飛身帶着她離開了院子,落葵和蘇葉看得目瞪口呆。
“師父!”
“大師伯,小師叔會帶我師父去哪裏啊?!”
“那可不好說了。”
離若推了一下景玉,景玉向前傾斜了一下,周圍出現了吸力,將她直接吸住,景玉整個人懸浮起來,上不去下不來的。
“離若,你有本事殺了我!”
“殺了你多不好玩啊!何況我若真的殺你,寄風敢說一句話嗎?!就算是長恨師兄來了也不敢說一句話!”
離若擡起手來,雙手交叉着,手指頭向上揚了一下,反轉了一下,面前出現了一個符文,手指頭觸碰了一下,符文飛出去將景玉包圍住,離若直徑走了過去。
“你等一下!”
“你別走啊!”
“啊!”景玉尖叫聲響起了。
“這什麼聲音啊?!”
“反正不是阿木的聲音。”阿九直接來了一句。
阿六帶着阿九去了寺廟,可惜蕭略和小蛇君不相信他說的話,其實也不是不相信,主要是他們根本就不敢上去,蕭略還好點,特別是小蛇君,他覺得十道天雷能把他元神都劈沒了。
“大師兄,剛纔是誰…”
“他誰啊?!”
“景玄!”
“景玄師弟這是…”
“被蜜蜂…蟄了…”景玄說話的時候覺得有點漏風,而且一說話覺得臉都在動,景玄伸出手摸了摸臉,就好像胖了。
“阿木沒事吧!”
“她啊!胳膊上被蟄了。”
“這…這怎麼似曾相識啊!”
“你之前不也被蜜蜂蟄過嗎?!”
“是啊!還把腿摔了,躺了半個月,都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
“所以!不會是十九…不是!”阿六揮揮手說道:“有人要整十九,然後景玄師弟是被牽連了。”
“這花瓣…”
“這誰幹的!”阿九直截了當的問道。
“景玉。”
“師妹似乎對…小師叔有些誤會…”景玄還沒有說完,白朮揮揮手說道:“你別說話了,不然藥又白抺了。”
阿六坐下來,正要拿過茶壺,藥奴拿了過去,將茶具放回盤子裏端走了,阿六側身看了一眼,藥奴重新端來茶點。
“這小藥童還挺乖巧的。”
“他是我的徒弟。”
“大師兄難得收徒。”
阿九將揹包裏的盒子放桌上,側身看了一眼,狸奴走了過來,將核桃遞給阿九,阿九接過核桃,使勁一捏,核桃裂開了,阿九將核桃遞給狸奴,順便把盒子遞給狸奴。
“把這個交給阿木。”
“對!十九讓我…”阿九踢了一腳阿六,阿六拿過茶杯喝了一口,以此避過尷尬。
“她啊!現在估計生氣着呢?!”
“這滿地花瓣,她怕是好幾天都沒有出來了。”
離若拿過玉卷看了看,看得她頭疼,這些上神怕是沒事做了,芝麻點的事都要上奏,離若將玉卷收了起來,站起身來,揉了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