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雲柏壓低聲音看了一眼。
蕭炎陵迷迷糊糊睜開眼來,這才注意到車停下來了,他這兩天太累了,蕭炎陵趕緊下車來,這才注意居然到了南江。
“二哥,我們怎麼來南江了啊!不是回杭州嗎?!小叔呢?!”蕭炎陵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把他綁了。”
“二…二哥,你…你要幹嘛啊?!”
蕭炎陵還沒有反應過來,阿舒就將蕭炎陵的胳膊扣住了,雲柏從後備箱拿來了繩子,蕭炎陵意識到不對勁,可他也不敢跑。
“老五啊!你就委屈點。”
“哎!不是…”蕭炎陵想動都動不了,阿舒拿過繩子把蕭炎陵綁了起來,蕭炎陵一臉茫然,關鍵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稀裏糊塗的被綁了。
“二哥,爲什麼啊!”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害了吳教授,害了阿離,吳家現在要阿離出面主持,否則就讓你給吳教授償命!”
“老吳他…”
“啪啪啪…”拍手聲響起了。
蕭炎陵側身看了一眼,拾星和魚尾走了過來,蕭炎陵看了一眼二白,這兩個厲害人物都出面了,這事怕不是那麼簡單了。
“二爺,戲演的不錯,不過下次就別演了。”
桃之和夭夭擡來了椅子,魚尾扶了一下手,試意拾星坐下來,拾星坐下來,扶了一下手,桃之和夭夭退了下去,很快端來了茶點。
“少主和魚兒公主怎麼來了啊?!”青池探出腦袋看了一眼。
“坊主和公主殿下應該是來看殿下的吧!”
“哪有那麼巧!”
青池俯身貼在壁上,她要聽聽外邊的動靜,一會還得回去告訴無情。
“我不想阿離爲難。”
“可你也不能拉五爺來做墊背吧!”
魚尾拿過點心遞給拾星,拾星推了一下魚尾的手,她剛吃了飯,這會還不餓,自從何花去了臨都,她的胃口都下降了。
“雖然都是蕭先生,可是這份量都是不一樣的。”
“家族裏的人又不是傻子。”拾星補了一句。
二白扶了一下扇子,阿舒退在一側,程亦辰擡來了椅子,二白坐了下來,蕭炎陵動了一下胳膊,程亦辰側身看了一眼二白,伸出手將蕭炎陵嘴裏的毛巾拿點。
“趕緊給我解開啊!”
魚尾扶了一下手,蕭炎陵的繩子解開了,蕭炎陵趕緊將繩子扔地上,揉了揉胳膊。
“小叔他已經斷了一條胳膊了。”
“還不夠!”
沐離憂拿過盤子裏的核桃,使勁一捏,核桃已經碎成了渣,沐離憂又重新拿了一個核桃,將核桃遞給九卿,九卿接過去捏了一下,核桃裂開了縫隙,九卿將核桃肉挑出來放手裏,沐離憂拿了一塊核桃肉放嘴裏。
“皇叔,其實寒茗當天君挺不錯的。”
“可是皇兄此前確實有意將天君之位禪讓給你,而且還親筆寫下了玉卷。”
“我其實一點都不想做什麼天君,要不皇叔來。”
“那若兒便接手地府。”
“這不是鬧着玩嗎?!”
“又被拿捏的死死的。”
“挺好的啊!若兒是天君,六界有誰不服。”
“誰敢不服啊!”說話的是銀杏,她的聽力很好,再加上這天天在絕情閣,偶爾還給無情試藥,不知不覺中就變成了這,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什…什麼!”
“天君!”蕭炎陵驚訝的表情,側身看了一眼,二白緊緊握着手裏的扇子。
“對啊!”
拾星側身看了看魚尾,沒錯!連拾星都不知道,魚尾伸出手挽了一下頭髮,淡定的樣子。
拾星壓低聲音說道:“殿下這是打算造反嗎?!”
“那我自然是第一個支持的。”拾星又補了一句。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寒七趕緊退在一側,青池趕緊上前將大門打開,沐離憂走了出來。
“殿…”
“見過殿下!”魚尾和拾星趕緊起身扶手行禮道。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青池趕緊上前扶着拾星坐下來,魚尾擡頭看了一眼沐離憂,難得見她戴帽子,而且還是壓低帽沿。
“懷孕了還敢亂跑。”
“我就是過來湊熱鬧。”
沐離憂側身看了一眼蕭炎陵,蕭炎陵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沐離憂擡起手放在鼻子前,魚尾扶了一下手,試意沐離憂坐下來。
“你坐吧!”
魚尾調侃的說道:“還是殿下坐吧!不然小狐狸這…可是坐立不安啊!”
沐離憂坐下來,銀杏端來了茶具,將茶具放桌上,拿過茶壺倒着茶水,就是這茶水顏色有點不對勁,只是難爲無情了,居然想着在茶壺裏放藥。
“用得了這樣嗎?!”
“無情上仙特意吩咐的。”
“你聽他的?!”
“奴婢都得聽。”
銀杏將茶杯雙手遞給沐離憂,沐離憂卻直接忽略,伸出手拿過盤子裏的點心,擡頭看到拾星的神情,沐離憂將點心遞給拾星。
“多謝殿下。”
“你這快生了吧!”
“下個月的預產期。”
“可別又是一個…”沐離憂及時停住,可不能再落下口舌了,到時候被人拿捏。
“蕭炎陵,金教授呢?!”
“金教授他應該…可能回杭州了。”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說道:“你們差不多都回去休息吧!”
魚尾看了看拾星,拾星看了看魚尾,沒明白沐離憂口中的你們到底是誰,是說的二白和蕭炎陵,還是說的她們兩個。
“這…”
“自會有人處理的!”
“殿下如今一手遮天,自然…”魚尾還沒有說完,點心直接飛了過去,魚尾趕緊雙手接着,魚尾扶手說道:“多謝殿下!”
“你如今都不是淩水閣閣主,就不要留在人間了,趕緊滾回你的人魚宮。”
“所以殿下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嗎?!”
“我…”
“小仙立刻回人魚宮!”
“還有你!”沐離憂指了指拾星,拾星正在往嘴裏塞點心,沐離憂將茶杯推了一下。
“喝點茶,別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