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座位被推動着,沐離憂將座位調了一下,緊接着又是被推動了聲音,沐離憂正要起身,二白扶着沐離憂的肩膀,起身看了一眼身後的人。
“看什麼看!”
“請不要讓你的小孩子踢座位了。”
“小孩子調皮很正常。”
“你還講不講道理啊!”
“道理啊我都懂,可我就是不講!”
“你…”二白伸出手指了指,沐離憂起身扶着二白的胳膊,男人看了一眼沐離憂又看了一眼二白,嘴裏嘟嘟囔囔說了一句話。
“你嘴巴放乾淨點!”
“我說什麼了?!”男人起身來,一副要打架的樣子,旁邊的女人伸出手拉着男人的袖子,男人反手就給女人一巴掌。
“你幹嘛啊?!”身後響起了聲音。
“我打我自己老婆關你們什麼事啊!”男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礙我眼了。”沐離憂冷漠的說道。
“你以爲你多幹淨。”
沐離憂笑了一下,突然擡頭看了一眼男人,眼神都是殺氣,男人伸出手扶着座位,身邊的女人緊緊的抱着孩子,孩子也被嚇得不行了。
“對不起,他…他喝了點酒就有點胡言亂語…”女人還沒有說完,男人一巴掌扇了過去,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臭娘們,有你什麼事!”
純一和阿渡走了過來,雲柏帶着兩個男人也走了過來,沐離憂側身看了一眼二白。
“阿辰沒來吧!”
“沒!他和阿錦去度蜜月了。”
“那就好。”
二白扶着沐離憂坐下來,雲柏將現金給旁邊的兩個人,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兩個人起身拿着行李箱離開了,往其他車廂走了去。
“這下怕是有熱鬧看了。”後面有人小聲嘀咕着。
“這一看就是有錢人。”
“有錢了不起啊!”
“爸爸,我餓了。”
“餓死鬼投胎的啊!”
“哇哇哇…”孩子直接哭了起來,用手拍着座位,又直接坐地上撒潑打滾起來了,女人怎麼都哄不好孩子,男人正要伸手的時候,純一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你…你幹嘛?!”
“打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來和我打啊!”
“你他媽誰啊!”男人轉身看了一眼女人,伸出腳就給女人一腳,女人直接倒地上。
“媽媽…”
很快乘務員帶着警察來了,將男人直接帶走了,男人走的時候嘴裏還罵罵咧咧的,女人緊緊的抱着孩子。
“這樣的人都能有老婆孩子。”
“少說兩句。”
二白打開盒子,沐離憂看了一眼,居然是櫻桃,沐離憂看了一眼二白,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還不是之前她和雲雀路過一戶人家,看到了櫻桃,然後兩個人偷偷吃了幾個,酸得不行的,一想着就覺得嘴裏都是酸的。
“會不會很酸啊?!”
二白將櫻桃喂到沐離憂面前,沐離憂張嘴喫掉了,二白湊過來,親吻着沐離憂的嘴脣,沐離憂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下意識的後靠了一下。
“下一站是哪裏?!”
“阿離,我們下車吧!”
“不要!”
“爲什麼啊?!”
“不爲什麼。”
沐離憂拿過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充了百分之二十的電了,沐離憂蹲下身將充電頭拔下來,二白伸出手扶着上面,沐離憂擡頭撞在二白的手上。
“我來就好了。”
沐離憂將手機開機,身體向前傾斜了一下,二白下意識的伸出手扶着沐離憂,沐離憂有些不知所措,二白離沐離憂很近,瞬間心跳加速起來。
“旅客朋友們,動車臨時停車檢查,給各位帶來抱歉。”
“怎麼突然停車了?!”
很快乘務員帶着警察逐個的檢查身份證,二白將身份證遞給乘務員,沐離憂將身份證遞給二白,二白將身份證遞給乘務員,乘務員特意看了一眼沐離憂,沐離憂正好窺視了乘務員的記憶。
“原來是因爲這啊?!”
“警察,剛纔那男的怎麼樣了啊?!”
“我們已經和車站民警聯繫了,他會受到七日拘留。”
警察看了一眼身份證又看了一眼沐離憂,又看了一眼二白,將身份證雙手遞給二白,二白看了一眼沐離憂的身份證,沐離憂伸出手想要將身份證拿過去,二白將身份證背在身後。
“二白,給我。”
“我看看!”
二白又看了一眼身份證,這還是在南江學院上課的時候,被潘主任帶去拍的,記得當時去拍身份證可麻煩了,要把頭髮全部挽上去,還要把耳朵漏出來,反正折騰了好久。
“阿離什麼時候拍的啊?!”
“潘主任帶去拍的,我忘了,雲雀也是那個時候拍的。”
二白將身份證遞給沐離憂,沐離憂將它放在手機殼後面,這是何花買的手機殼,沐離憂覺得挺方便的就用上了,唯一的不好就是顯得手機很重。
“這位女士,請出示身份證。”身後響起了聲音。
“上車都檢查過身份證了。”
“這位女士,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沐離憂操作了一下手機,雲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沒錯,沐離憂給他發信息了,雲柏看了看消息又看了一眼沐離憂。
“我的身份證在我老公哪裏。”
“帶她過去吧!”
沐離憂起身來,二白擡頭看了一眼沐離憂,沐離憂揚了一下手裏的充電器說道:“我去還知勉的充電器。”
“好。”
二白側過身,沐離憂走了出來,沐離憂左右看了一眼,二白伸出手指了指,沐離憂往後面走了去,二白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顯示了一條消息,緊接着又進來了一條消息,不用說都知道是蕭炎陵發來的,自從他知道沐離憂要繼任天君之後,他覺得沐離憂早晚有一天會收拾他的。
“二哥,你接到阿離了嗎?!她心情怎麼樣啊?!”
二白笑了一下,返回微信頁面,還刷了一下朋友圈,程亦辰發了照片,二白直接點了個贊。
純一側身看了一眼,動車的確停下來了,而且乘務員帶着民警已經往後面的車廂警察去了,純一起身來到二白身邊,俯身說了幾句話,二白扶了一下手,純一隻能回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