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何雲舉起手中銀針,雙手在頃刻間化作了一道殘影,就這麼刺入到了臨近蠱蟲的幾處竅穴之中。
接下來他要做的,便是透過銀針,將自身的查克拉涌入王欣雨體內,將那蠱蟲逼出!
通過醫療忍術手法施放的查克拉,可柔可剛,在透過銀針進入體內時柔和無比,非但不會傷到王欣雨的經脈,反倒是會促進其身體迅速恢復。
而在逼近蠱蟲後,這些柔和的查克拉,瞬間化作了至剛至陽的能量,直襲蠱蟲!
“吱吱吱……蠱蟲瞬間喫痛,本能的想要逃離這些能量。”
何雲的查克拉步步緊逼,以合圍之勢將其逼向何雲方纔劃開的那道豁口!
數秒後,這隻蠱蟲就來到了豁口處。
下意識的,蠱蟲將那豁口當作了唯一的逃生路,奮起一躍,便從豁口處跳了出來。
衆人也第一次見到了蠱蟲的模樣。
似蠍,似蜈蚣,似壁虎,猙獰無比!
然而下一刻,一根幾乎肉眼不可見的銀針自何雲手中飛出,準確無誤地穿透這隻蠱蟲,直接將其釘在了牆上!
“這,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東西?”
衆人緩過神來,小心謹慎的上前。
“不想死就別碰,這是劇毒的苗疆蠱蟲。”何雲冷冷開口道。
“蠱蟲?”
衆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紛紛退後數步,忌憚到了極點。
“怪不得我們不管如何排毒,都會有新的毒素誕生,原來是這個鬼東西在作祟。”
這下,衆醫生算是明白了。
其實在何雲發現這隻蠱蟲的時候,就產生了馴服的想法,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
先不說會不會太驚世駭俗,就是馴服蠱蟲的忍術在沒有系統的加持下,也就是初級而已。
而且就他現在身體內的那點查克拉也根本不夠蠱蟲喫的。
所以想像油女一族一樣弄出一堆蟲子幻想也破滅了。
“那個……”
主治醫生看到這裏,眼珠子一轉,當即是對衆人招了招手道:“咱們可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啊。“
“主任您的意思是,咱們來接手後面的工作?”
“聰明!”主治醫生嘴角微微上揚,“這不僅能給病人家屬一個交代,甚至還能讓我們揚名!”
“如果咱們手術室連中了蠱毒的患者都能治好,這說出去,大家也有面子不是?”
聽到這裏,衆人頓時心動不已,紛紛點頭。
可何雲卻沒閒着,取出一根銀針,在其毒血淤積處將皮膚洞穿,以查克拉將其中毒血逼出。
另一邊,新鮮的血液也被源源不斷的輸入,維持着李欣雨體內的血液需求。
這個過程需要一段時間,哪怕是何雲,在查克拉源源不絕的輸出之下,都感覺一陣喫力。
就在這時,主治醫生突然走了上來,輕咳兩聲道:“那個,你去休息吧,病人交給我們就行。
“滾!”
何雲直接冷哼出聲。
耳目極聰的他,將幾人那無恥的對話給聽得一清二楚!
“廢物,要你何用?”
不慌不忙,何雲將李欣雨身上的銀針收好,神色冰冷的凝視着主治醫生,“方纔治不好病人,迫不及待的想將自己摘出來,現在看到病人要被治好了,又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想要摘桃子?”
“你別胡說八道!”見自己的想法被何雲拆穿,主治醫生惱羞成怒道:“說的好像治好病人都是你的功勞一樣,如果不是我們幫你吊着病人的命,他早就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
何雲被氣笑了。
如果不是這羣廢物用錯了藥,李欣雨的病不可能這麼嚴重!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名老者驀然走進了手術室,神色嚴厲的凝視着衆人。
“院長你來得正好!”主治醫生見到來人,當即指着何雲,惡人先告狀道:“這人突然闖進我們手術室,嚴重干擾到我們對病人的治療,你趕緊叫安保來將他帶走!”
“救人?你是在殺人吧?”
何雲眼神一冷,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扯掉這主治醫生的口罩,“中午的酒沒少喝吧?怪不得連藥都用錯了,如果不是我出手,病人早就死了!”
“你……”
主治醫生被奪去口罩,一股濃郁的酒香味自其口中傳出,被身旁的院長聞了個一清二楚!
“邵國都,你好大的膽子!”
伴隨着院長的一聲怒吼,邵國都腳下一軟,跪倒在地,面色惶恐,“院長!我中午是喝了點酒,但不影響手術的!”
“我做手術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用錯藥?如果真用錯了,病人早就沒了!他就是在污衊我!”
“污衊你?”何雲笑着從手術檯上,拿起一個瓶子道:“證據可都還在這,你還想要狡辯?”
“反正手術室內也有監控,若院長您不信,大可讓人調來監控,便知真假!”
“你……”
邵國都頓時冷汗直流!
下意識的看了看監控的角度與藥物臺所在的位置,將心一橫,準備賭一賭。
“看就看,反正這藥不是我用的!”邵國都硬着頭皮道。
院長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這藥究竟是誰用的!”
在院長的安排下,安保部門很快就將手術室內的錄像播放了出來。
邵國都只看了一眼,便已面若死灰。
手術室內的攝像頭是廣角攝像頭,完美無缺的將整個手術室拍攝的一清二楚!
然而,院長在拖動進度條時,畫面正處在何云爲李欣雨止毒的瞬間。
“這是……截脈手!”
短暫的愣神後,院長臉色鉅變,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轉頭看向何雲,神色狂熱!
一旁的何雲聽到院長的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剛纔的手法只不過模仿這具身體記憶中的一個手法而已。
但沒想到這院長居然認識這個手法,而且通過記憶,何雲也明白前任的師傅可不是普通人。
看着激動的院長,何雲明白……事情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