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兩姐妹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讓她們不禁皺了皺眉。
“不會是廖松出事了吧?”
王欣雨下意識的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讓王欣月也坐不住了,兩人頓時推開房門,向着吵鬧處走去,正好就看到了何雲掏出紫金卡的那一幕。
“紫,紫金卡?”
幾名安保都被嚇了一跳,現場衆人更是吃了一驚。
開什麼國際玩笑,整個會所的會員卡,那都是有等級區別的,普通的白卡,大多都是發給了那些靠給會費進入的商人們,手持此卡,非但沒有任何的優惠,更沒有絲毫的特權,無論是做什麼,都要給足了錢,還不一定給你。
廖松就是處於這個層次,畢竟廖家雖然有點錢,在權勢方面,廖家幾近於無。
再往上的,則是黑卡,黑卡在這裏,可以享受一定的消費折扣,更可預定包間,非有權有勢之人不可得。
最後,也就是何雲手中的這類紫金卡,擁有此卡者,如老闆親臨,無論是他要做什麼,工作人員都必須要滿足。
整個會所,迄今爲止,擁有紫金卡的人都不會超過三個,而他們也極少出現在這裏。
可現在,何雲居然是取出了一張紫金卡,你說衆人能不目瞪口呆嗎?
在第一時間的震驚之後,廖松頓時是反應了過來,當即是指着何雲怒斥道:“何雲,你好大的膽子!
你偷偷進入會所也就罷了,大不了就是被教訓一下,沒想到你居然敢偷盜紫金卡,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
你可別告訴我,你一個小小的保鏢,能有資格讓顧家給你送上一張尊敬的資金卡。”
經過廖松這麼一提醒,衆人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
對啊,何雲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保鏢而已,怎麼可能持有這等尊貴的紫金卡?
幾名安保神色也是爲之一鬆,甚至心中帶着些許憤怒道:“這位先生,請問您這張紫金卡,究竟是從何而來?”
“怎麼回事?”就在此時,兩女也是迎了上來,恰好就看到了那被保安圍着的何雲。
看到兩女出現,廖松也是心頭一喜,當即是指着何雲道:“欣月,欣雨你們來的正好,這何雲不經過允許,就偷偷的溜進了會所,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沒想到他居然還偷了會所最爲尊貴的紫金卡。
這卡可不僅僅是身份的象徵,其本身也是由黃金製作,上面還鑲嵌了上百顆鑽石,光這些東西的價值就能達到數十萬,他估計是見錢眼開了吧。
這樣的保鏢,你們趕緊將他辭退吧,我懷疑他在你們身邊,也是在圖謀不軌。”
“呵呵。”何雲笑了,笑着搖了搖頭道:“我說廖松,你這愛腦補的毛病,還真是沒得救了。
如果這紫金卡是我偷的,我能這麼大大方方的將它拿出來給你們看?”
“誰知道你會不會根本就不知道紫金卡的含義,在被問責之後,頭腦一熱就掏了出來?”廖松冷笑道:“我可不認爲,憑你保鏢的身份,會有誰能給你這寶貴的紫金卡。”
“你有意見?”
驀然,一道身影緩步來到了人羣之中,面帶冷漠之色的盯着廖松道:“這卡是我顧文瀾給的,你不服?”
“老闆,您怎麼來了……”
在顧文瀾的話語中,幾位安保額頭上可謂是冷汗直冒,心中也是慶幸,自己是沒有第一時間就拿人,否則的話,得罪了何雲,怕是整個東海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這,這怎麼可能……”
顧文瀾這三個字的分量!
在東海,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在整個東海,顧家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而顧文瀾作爲當代家主,那更是將顧家的聲望給推到了巔峯,無論是誰,都不得不給他一個面子。
可現在,這樣的大人物卻告訴了廖松,你得罪了我的朋友。
“沒什麼不可能的。”顧文瀾神色平靜道:“何雲救了我家女兒,別說是一張小小的紫金卡了,就算是要我顧家一半家產我都會給。”
“譁……”
聽到這裏,現場衆人頓時是陷入到了一片喧鬧之中,看着何雲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羨慕妒忌恨。
整個東海,誰人不知顧文瀾對她的女兒,就跟自己的命一樣重要?
甚至曾經顧文瀾也曾放言過,誰能治好他的女兒,他願意奉上顧家一半的家財,也就是因爲這個典故,纔有了方纔顧文瀾的那一方話。
“小何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見廖松整個人都已陷入呆滯之中後,顧文瀾也就懶得理會這般小人物了,反倒是徵詢着何雲的意見。
“不用處理,這只是個小誤會罷了。”何雲輕笑着搖了搖頭道:“畢竟人無完人,他一直對我有些意見,偶爾找點茬,也是正常的嗎。”
“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顧文瀾也知道,如何雲這般人物,根本就不可能在廖鬆手中喫虧,既然他不想過問那麼多,自己也就不用再理會了。
“好了,大家散了吧,該幹嘛幹嘛……”
在顧文瀾的驅逐下,衆人紛紛離去,只是言語中對何雲的討論,並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畢竟此事實在是太有爆點了。
將卡踹入衣兜,何雲笑着對兩女擺了擺手道:“你們慢慢玩,不着急的,我在車上等你們。”
話閉,何雲轉頭就離開了現場,只剩下廖松與兩女還呆呆的站在原地。
然而,就在其轉身的瞬間,一股查克拉輕輕的觸動了一下那隻癢蠱的母蟲某處部位。
“恩?”
頃刻間,廖松的面色就變了,因爲一股奇癢,突然就從下身傳來。
近乎是下意識的,廖松便伸手向着癢癢的地方撓了撓,這才覺得舒服了些許。
而這一幕,自然是被衆人目瞪口呆的看在了眼中,王欣月這邊,愣神之後,更是面帶羞怒之色道:“廖松,你無恥。”
因爲廖松對着的方向,正是眼前的王欣月,這般動作,以及這般表情,怎麼看,怎麼都猥瑣,王欣月差點沒被直接氣瘋掉,此前她就聽公司有人說廖松對自己做過這般猥瑣的動作,卻沒在意。
不曾想,今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廖松都還能這麼做。
一個跺腳後,王欣月拉住王欣雨的手就走。
“欣月,欣月你聽我解釋啊……”
廖松急了,一邊撓着,也是一邊想要解釋點什麼。
然而這時候,幾位安保已然是迎了上來,並攔住了他,因爲顧文瀾已然是神色冰冷道:“將他給我丟出去,以後也不能再讓他踏入我們會所一步,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