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周海峯壓了壓手掌說道:“諸位,我知道你們心裏多少有些不服,如果誰有什麼異議可以提出來。”
周海峯的話頭說完,周全斌往前一站,眼神凜冽的站着看着護衛隊。
半盞時間也不見有人站出來說話,周海峯看到這個情況,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對着周全斌說道:
“交給你了!”說完周海峯就轉身離去了。
周全斌恭送周海峯離去以後,隨後就轉身站在臺上看着下面站着的護衛們,然後大聲喊道:
“兄弟們,有什麼話咱們就關起門來說,現在,你們可以說了。”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護衛往前一步說道:
“周統領,我們沒有什麼意見,只是,李豬兒來咱們護衛隊沒幾天,這一躍就跳上了你的位置,我們不懂這是爲什麼?”
說話的這個是護衛隊中的一個老元老,跟着周海峯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鬥,現在也成了一個百人小隊長,也就是百夫長。
周全斌笑了笑,示意他先退下,然後說道:
“諸位兄弟,承蒙各位厚愛,全斌能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但是,現在不同往日,老爺給我安排了更重要的任務。”
“我也會抽調一百位護衛跟隨我去辦事,這件事,很重大,我不能負了周老爺的期望。”
“本來老爺說了,他來親自帶你們,但是,我不同意,因爲老爺要做的事很多,不適合將這個精力放在我們護衛身上。”
“當務之急是要選舉一個新統領來帶領各位,所以老爺選中了李豬兒。”
“老爺這番舉措不是無的放矢,是有他的道理的,請各位要配合,聽從老爺的安排。”
“不過,我知道各位多少有些不服,這樣,咱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下面立刻有一個護衛插進話來:“統領,您說,打什麼賭?”
周全斌呵呵一笑,然後拉過李豬兒,繼續對護衛們說道:“咱們就賭個擂臺賽吧。”
“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攻擂,然後李統領守擂。”
“打擂方式不限,你們可以任何時候都可以打擂,不管訓練,喫飯,睡覺,都可以向李統領提起挑戰。”
“你們可以單挑,可以羣毆,不過羣毆不可以太多,不然就有點故意了,最多不超過一伍。”
“你們可以偷襲,可以耍耍小手段,只要能戰勝李統領,我就去求老爺收回成命。”
“有個前提,不可以傷害李統領性命,不可以使卑劣手段陷害李統領。”
“時間限制一天,好了,諸位兄弟覺得怎麼樣?”
話剛說完,李豬兒在一旁直對周全斌豎大拇指。
下邊的護衛們紛紛交頭接耳,不久後,就有人說話了,正是剛纔那個百夫長。
“好,統領,我們接了這個賭。”
“如此甚好,那就不多說了,”周全斌說完這句話轉過身來看向李豬兒,“李兄弟,現在開始守擂吧,不過,還請兄弟對這些手下留情一些。”
隨後周全斌也撤離了這個地方,畢竟有他在的話,下邊的護衛總是放不開。
李豬兒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一屁股坐在了臺上,等着人上來打擂。
只見下面熙熙攘,衆人紛紛推着一個男子往前走。
“嗨嗨嗨,推我幹什麼,你們這幫狗日的。”被推着的那個大漢連連笑罵道。
周圍的護衛紛紛拱火說道:“老伍,你力氣大,你去試試李統領的本事。”
那位叫老伍的瞬間臉塌了下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們瘋了嗎,李統領天生神力你們不知道嗎,你們讓我找死去啊。”
“老伍,別生氣嘛,你想想,咱們這些人裏就你的力氣快趕上週統領了,既然李統領能做統領,那你也肯定能啊。”
“對啊對啊,你上去試試嘛,萬一打贏李統領了,這個統領位置可就是你的了。”
“對啊老伍,就試一試嘛,又不是生死戰,你怕什麼,爲了這個統領位置,你搏一搏。”
“……”
衆人七嘴八舌的勸着老伍讓他去試試打擂,一時間說的老伍有些心動。
臺上的李豬兒看着臺下衆人鬨鬧的樣子,嘴上也泛起了一絲笑容。
他知道,雖然現在護衛們吵着鬧着的慫恿別人挑戰他,看似不和,可到了戰場上,這些人都會爲身邊的人擋刀。
大義大愛永遠是在一件事上面顯露出來的,不是平時吵鬧就否決一個人的。
老伍在衆人的慫恿下終於上了臺,然後老伍看着李豬兒瘦瘦小小的樣子,個頭跟他差了不少,有點擔心。
老伍給李豬兒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李統領,如有冒犯之處,還請不要介意。”
李豬兒卻笑笑,擺手說道:“守擂一天還沒結束,不用這麼生分,我現在還稱不上李統領。”
老伍心頭一暖,明白了李豬兒的意思,他知道李豬兒現在是周老爺親自欽定的統領,衆人再怎麼不服也改變不了事實。
可李豬兒還是接下了這些挑戰,也給他們一個機會,算是照顧他們吧。
老伍頓時不再糾結,當即擺好架勢,衝着李豬兒喊道:“李兄弟,那我就先得罪了。”
李豬兒一腳後撤,呈箭步站定,大聲喊道:“來吧!”
話音剛落,老伍就發起了進攻,一筆直拳狠狠地衝着李豬兒的門面揮了過來。
李豬兒面色未變,只是在拳頭漸進的的時候,微微的側了一下腦袋,老伍的拳頭頓時落了個空。
可是老伍並不慌張,藏在肋下的左拳作勾拳式就撩了上來。
李豬兒似乎有所預感,兩隻胳膊瞬間擡起做十字狀交叉在胸口。
一聲悶響,老伍被李豬兒的胳膊反震的推後了兩步,而反觀李豬兒,不僅腳步未動,連身形都不見一絲抖動。
隨後,趁老伍還沒回神,李豬兒當先一拳就打向老伍胸口。
出乎意料的沒有聲音響起,而是隻見老伍向後方飛了出去,狠狠落在護衛們面前,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