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嬌嬌看着前面的方向,越來越興奮,到最後甚至顧不上後面的張鶴雲有沒有跟上,一個勁的往前跑。那些崎嶇的山路和周圍的雜草在她眼裏彷彿都不成問題,而她就像一個回家的孩子,那麼興奮,那麼激動。
“你跑慢一些!”張鶴雲拼盡了力氣跟在他身後,纔不至於被她甩開。
等到了地方,阮嬌嬌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墓碑,眼眶一熱,淚水不斷落下。
師傅,這麼多年了,我終於又回來了!
阮嬌嬌輕車熟路的找到墓穴的入口,帶着那張鶴雲往裏面走去。
雖然多年沒有回來,但是阮嬌嬌看這裏面的一草一木都覺得無比親切,當年她會留這個墓穴的入口就是因爲她想着等她大限之日也要回到這裏,和她師傅葬在一起。可惜,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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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進到太裏面,只是到她想去的地方,走了走,甚至沒有去看一眼她師傅。
看着空空如也的盒子,阮嬌嬌心裏明白,這裏確實有人進來過。看來這麼些年過去,她以爲隱蔽的入口其實也沒有多隱蔽嘛。
“嬌嬌,我們來這裏是要找什麼?”
張鶴雲總覺得這裏慎得慌,但是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讓他心裏總有一點不那麼自在。
阮嬌嬌指着放在臺子上的木盒子裏面,已經空了。
“我是想來找這個,這裏面應該裝了一支毛筆和一塊玉牌。這毛筆我拿到了,可玉牌卻不見了。我昨天聽汪洋河的意思毛筆是方之南他們帶出去的,可是卻沒有留下玉牌,我以爲那東西還在這裏,所以想來碰碰運氣。”
說着,他又解釋了一下。
“這是我師傅告訴我的,他說這兩樣東西都是寶貝。我本來來大青山就是爲了拿這兩樣東西,可沒想到這毛筆先拿到了,還是別人的。”
他這麼一解釋,張鶴雲倒是沒有別的疑惑了,畢竟他都這麼厲害,想來他師傅肯定更是厲害。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們回去問一問方之南?當初這毛筆就是他拿出去的,如果兩個東西放在一起,那玉牌肯定在他手裏。”
張鶴雲看着眼前的木盒子,總覺得十分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不知怎麼的,他心裏突然想起昨晚那段寂靜無聲的時光。
他猛的搖搖頭,把這些奇怪的念頭都給甩出去。
阮嬌嬌點頭,往墓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後轉身帶着張鶴雲往外走去。
這一次到川市的目的都完成了,兩人買了最早一班的機票,直接回了江市。
她前兩天還擔心阮嬌嬌因爲出去玩錯過春節,還好,趕在春節前兩天回來了。
“你說這嬌嬌和那張鶴雲是不是走的有點太近了?暑假還要一起出去玩。他們是不是在耍朋友?”趙淑芬邊做飯邊忍不住跟旁邊的阮大勇嘀咕起來。
阮大勇沒那麼多想法,聽她這麼說,一臉不贊同地說道:“你胡說什麼呢?那張鶴雲都多大了?和咱們嬌嬌相差了六七歲呢,怎麼可能會在一起耍朋友?沒準兒人家早就有對象了,只是咱們不知道。你就別多想了!嬌嬌不都說了嗎?張鶴雲去出差,她想去玩兒,就一起去了,正好路上有個伴。”
他倒不是嫌棄張鶴雲年紀太大,只是單純覺得他們倆不可能。
趙淑芬聽他這麼一說,也跟着點了點頭。
阮大勇手緊緊捏着電話筒,捏的關節都發白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上次阮老太在他們家摔倒住院之後,阮富貴雖然帶着人回村裏了,但是時不時就打個電話來要錢,每次的藉口都是要補身體。明明當初出院的時候,醫生都說了恢復的很好,並不需要特別的進補。
可是他每次想要拒絕,阮富貴就會拿那一套說辭來對付他。
“喂,大哥,你還在聽嗎?我知道你們不想給錢,可是我也沒辦法呀,當初要不是嫂子咱媽也不會摔倒,也不會住院。哎,還是我沒有本事,賺不到錢,沒辦法給咱媽好好看病,要不然我纔不會給你打電話呢!”
心中縱然有般的不願意,但是阮大勇最終還是隻能無奈嘆息了一聲。
“你等着吧,下午我就去銀行給你轉賬。你們想喫什麼就自己去買點,我們過年就不回去了,多餘的錢就當給孩子的壓歲錢。”
阮富貴達到目的纔不管錢多錢少,興高采烈的道了謝就掛了電話。
回到廚房,阮大勇一直低着頭。
趙淑芬看他這樣子沒好氣的說道,“這垂頭喪氣的給誰看呀?下午去打錢唄,打個1000塊錢,多的就當給孩子的壓歲錢。但是阮大勇下次他們要還是打電話來要錢,就別怪我不客氣。”
阮大勇點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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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這樣子,趙淑芬心裏也很後悔。當初就不應該同意讓阮富貴在這裏待,他來就應該趕他回去,這樣什麼事情都沒有,哪裏會像現在天天被人拿着這麼一件事情來回要錢。
這都要了多少錢了!